站在屋外吹了幾分鍾,整個人就凍得受不了,要是老房子垮掉了,那事情就眼中,隻能去山裏麵找山洞居住,變成野人了。
這場初雪雖然很大,但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過了兩,空放晴。麻若蘭準備好了工具,領著我一起去山上砍樹,計劃砍一些樹回來,把整個屋頂修一修,先熬過冬再。
我們帶了食物出了茶花峒,茶花峒前麵有一條溪,初雪過後,溪水漲了不少。我拖鞋背著麻若蘭過了溪水,順著山路走了一會,山風吹來,聞到了一股山茶花的香味。
爬上一處山頭,遠遠地看到了一片東山茶樹,白色的山茶花在初雪來臨的時候,迎風開放,馥鬱芳香,傳遍了整個山穀,沁人心腑。
麻若蘭道:“蕭寒,這裏的茶樹還不算多。在老茶花峒那邊,幾頭山頭都是茶樹,簡直就是一片花海。對了,你去摘一朵山茶花,取掉花瓣,吸一口花蜜吧。”
我跑了過去,摘了一朵山茶花,取掉花蕊,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花蜜在舌頭散開。我整個人好像飄上雲端,踩著軟軟的棉花糖一般。
我從未吃過這麼好喝的花蜜!
凜冽的寒風吹來,也不覺得冷了!
穿過茶花林,乃是一片然的杉樹林,便到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麻若蘭選了十棵合適的樹,做了標識。
麻若蘭給了我一把柴刀,道:“咱們先砍些樹,到時候再請人幫我們把樹運下山去。你身子骨弱,要多幹活,多吃飯,才能強壯一些。我先回去,你黑再回來!”
我猶疑了一下,方才接過柴刀,本想留住麻若蘭,但聽她的意思,是有意鍛煉我,便答應了下來。麻若蘭留下食物,囑咐了兩句,便離去了。
我用柴刀砍了一會,才現麻若蘭得沒錯。我手臂氣力,耐力也不好,幹了一會就累得不行,樹葉上積雪更是紛紛落下,我完全變成了一個落水狗,樣子別提有多慘。
起初我覺得砍十棵樹要不了多少時間,可是一個上午過去了,第一棵樹挨了上百刀之後,依舊挺拔地立在林子裏,好像並沒有要倒下去的痕跡。
我雙手酸痛,全身汗流浹背,冷風吹來,整個不由地抖,我忙選了一塊背風的石頭,吃了些食物,休息了一會,自言自語道:“我要是一棵樹都沒有砍倒,回去後麻老姑一定會笑話我的。不行,我再休息一下,下午再努力,一定要砍倒一棵樹!”
可惜事與願違,直到黑來臨之前,第一棵樹依舊穩穩地站著,沒有傾斜的痕跡。我眼看黑就要來臨,隻能提著柴刀,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茶花峒。
麻若蘭做好了飯菜,擺在桌子上,笑眯眯地看著我:“蕭寒,今砍了幾棵樹了。”
我把柴刀放在桌子上,歎了一口氣,道:“我不停地砍,不停地砍,一棵大樹都沒有砍倒!你要笑我便笑我吧!”
麻若蘭道:“我為什麼要笑你,你又沒有偷懶!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一下來,連一棵樹都沒有砍倒呢?”
我扒拉了兩口米飯,道:“可能是我力氣太,就算不斷地重複劈開的動作,也沒有辦法到達我要的目的。”
麻若蘭道:“是什麼原因,你自己好好想想!吃完飯後,洗個熱水澡,早些休息。明還是你去砍樹,不過我覺得你要加快度了,不然的話,房子就要垮掉了。”
我沮喪地道:“好吧!”吃完飯後,洗了熱水澡,躺在床上,本想好好思考是什麼原因,可一閉眼就睡了過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麵已經亮了。
我全身酸痛得很,可麻若蘭已經準備好食物,讓我接著去山上砍樹。
我隻好背著食物和柴刀到了山上後,順手在柴刀刀鋒一摸,現刀鋒遲鈍感很強。
我猛地明白過來,麻若蘭給我的這把柴刀,很久沒有用過,刀鋒早已遲鈍,用它來砍柴,自然是事倍功半白費力。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個麻若蘭還真是會捉弄人。不過反過來一想,砍柴之前,本來就需要試一試刀好不好用。我自己犯糊塗,自然不能怪別人了。
我找了塊石頭,又弄了些清水,不過一會,柴刀便打磨地異常鋒利,再來動手砍樹,自然是輕鬆了不少。我隻用了兩個時,便將昨那棵大樹砍倒在地上。
我剃掉枝椏,便去尋第二棵。忽地,從遠處傳來數聲“汪汪”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