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老天注定上官堡難逃此劫啊!哈哈!哈哈!”除塵想著想著止不住笑出聲來,可他轉念一想才覺得這事不太對,奇道:“上官上月為什麼會到金壁輝煌來?她難道不知道這是北盟的地方嗎?”
高毅和柯少智可能太高興了,還沒想到這個問題,一聽除塵說起,他們兩個才覺得有點不對。是啊!上官上月好好的,沒事跑金壁輝煌來幹嘛?雖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可這頭小母牛膽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方杏點頭道:“我就是在懷疑這個問題,更奇怪的是我剛剛和上官上月照過麵,她好像根本就不認識我,她忘性應該沒有那麼快吧?而且上官上月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麵生,我從來沒有見過。”
高毅猶豫道:“這會不會是上官堡的陰謀?”隨後又自己否定了:“也不對呀!這樣的陰謀耍了沒什麼意思吧!現在我們不去找上官堡的麻煩他們就應該阿彌陀佛了,他們還敢找上門來?”
柯少智低頭不語,方杏看著除塵等著他的決定,左良根本不關心這事,一時間房間裏靜了下來。
除塵輕撫這自己花白的胡須,說道:“現在的局麵對我們有利,我們就更應該步步小心,大家想想辦法,怎麼做妥當一點,絕對不能再讓這小妮子跑咯。”真是尷尬,都到了嘴邊的肉,愣是不敢吃,除塵的心裏比吃了一百隻蒼蠅還要難受。
柯少智猛然抬頭,看著除塵說:“下藥!”
所有的人眼睛都亮了,左良拍拍柯少智的肩膀,邊搖頭邊笑道:“你真是太陰險了!太陰險了!”“滾!”柯少智一腳把左良踹翻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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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廳裏依然人聲鼎沸,狂曲震耳,上月沒有再跳舞了。就一直坐在沙發上搖頭晃腦,一副陶醉的樣子。身邊的葉閑庭有點坐不住了,他已經喝完一整瓶酒了,還是用細酌慢飲的速度來喝的,催促道:“小姐,我們也該回去了吧,已經不早了。”
“還早著呢!現在才十一點,我們十二點回去!再給我來點喝的,我聽得都口渴了!”上月頭也沒回,繼續看著迪吧舞台上的表演。這什麼邏輯,聽歌也會口渴,葉閑庭招呼侍者又要了一瓶橙汁,給自己再加了一杯酒。侍者磨磨蹭蹭老半天才將兩人的東西送來,葉閑庭將橙汁遞到上官上月手上,說道:“快喝吧,喝完我們就回去了。”也不知上月有沒有聽見他的話,隻是將葉閑庭手中的橙汁接了過去,葉閑庭笑哭著搖頭,看來上官上月是不會聽他的,隻得端起酒杯繼續喝酒……
“啪!”葉閑庭反手打落了上月剛送到嘴邊的杯子,橙汁撒了上月一身。“你幹嘛??”上月驚叫道。葉閑庭麵無表情得看著上月,搖搖頭:“快走!”說完拉著上月衝出了門口。
上月一路被葉閑庭拖下了樓,到了金壁輝煌門口,上月才勉強掙脫了葉閑庭的手,摸著自己略微發紅的手腕,上月詫異得看著葉閑庭說道:“怎麼回事?你發瘋啦?好疼哦!”葉閑庭低聲道:“快走,可能又是昨晚追你的人,剛剛的橙汁裏有迷藥!”“啊!?”上月愣住了。
“傻著幹嘛?現走再說!”葉閑庭催促道。“這……”上月竟然遲疑了。葉閑庭急問道:“怎麼了?”
上月說:“他們既然在追我,那一定知道我是誰,我們直接問他們不久可以知道我是誰了嘛!”葉閑庭快瘋了,左右環顧,好像沒有特別在意他們的旁人,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們昨晚追你,把你逼下了江,今天又在你的杯子裏下迷藥,看來他們對你誓在必得,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如何,再待下去隻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可是……”上月還在猶豫,畢竟能知道自己是誰,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了,腦子裏空白了一塊的,這種感覺實在是不怎麼樣。
“別可是了,快走……”葉閑庭拉起上月往酒店方向快步走去,上月無奈,隻得被他拖著,踉踉蹌蹌得跑著。
三輛轎車風一般得在葉閑庭和上月剛離開之後停在了金壁輝煌對麵的馬路邊,上官天情和幾位堂主一行人陪同打算進金壁輝煌探路的秦蘭終於趕到了。從旁邊小巷裏無聲無息得竄出三條身影。站在了轎車車窗邊,車窗搖下,露出了上官天情一張沉重的臉:“怎麼樣?人還在裏麵嗎?”
“小姐剛被一個男的拖著走了,剛走沒一會!就在前麵!”那人焦急得說。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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