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七叔完錢曉宇的事,貓哥憤然道:“這種人,吊死他算是便宜了,可是,背後的那個主謀,咱們也絕能放過他啊?”
七叔歎口氣:“我在錢曉宇的後腦上,現了被陰針紮過的痕跡,這很像是烏星河的手法。
除了這一點,那咱們不是收到一個包裹嗎?包裹上寫了一個‘張’字,裏麵裝的是狐脊骨。而早些年,烏星河未出道之前,用的就是張骨這個名字。隻是,現在咱們沒有一手的證據,還不能拿他怎麼樣。”
聽七叔一分析,我不禁想到了那個引我們進入鬼打牆的紙人,從紙人到陰針,這明顯和烏星河以及那鬼臉婆子有關啊!
“難道,就讓烏星河那妖道這麼逍遙法外了?”貓哥憤憤不平。
七叔道:“為了宋春來的事,宋家費了那麼大勁兒,鬧出人命,也沒鬧出個結果,可見對方的實力,這事牽涉的範圍,不是一般的大。我們加上肖警官,實力也不及人家的一半。現在,咱們勉強和對方打個平手,已經是萬幸。
另外,宋春來的事,已經報道出來了,加上我們抓的那個人,以及錢曉宇的自殺,估計醫院也會把責任推到錢曉宇身上。最終,醫院肯定會賠宋春來的家人一些錢的。
宋家得了醫院的賠償,當事人又死了,應該不會提出什麼異議。目前,這件事也隻能先這麼解決了。
“人命關的大事……這就算完了?”這不像是七叔行事的風格啊!
七叔卻搖頭:“法律不是唯一的懲惡手段,該來的報應終究躲不過。我想啊,咱們還有機會與那人交手。所以啊,你們要好好跟著我學本事,到時候,別再讓他們占了便宜啊。”
我:“七叔,我感覺,跟你學的都是些皮毛啊,咱這一門,還有沒有別的……能打架的本事。”
七叔一樂道:“要咱們卜卦這一門的本事,你的確連皮毛都沒學全。能感陰陽氣脈,查五行生克之象,進而觀象起卦,推測萬事萬物本理,隻能算是入門。”
“那還有啥本事啊?”
“入門,稱為摸水,接下來,就是悟土,尊木,舞金,最高境界為宿火。達到宿火境的卜卦師,能與萬物合一,能駕馭五行,能以靈意支配萬事萬物,為己所用。”
“啊?那不是神仙了嗎?”
七叔搖頭:“那不是神仙,隻是一種修為。不過,自古以來,能達到第二重悟土的,就十分罕見了。”
貓哥道;“七叔啊,您一直是真人不露相,今兒個,沒外人,您,您達到哪一層了?”
“嗬嗬,七叔我愚鈍,還在第一層混著呢,將來啊,就看你們的了。”
我和貓哥對視了一下,都摸不清七叔的是真是假。
正著話,七叔突然讓停車
朝外一瞅,我們的車正停在了一家喪葬鋪子門口。
更讓我不解的是,七叔下車後,徑直進了這家喪葬鋪子。
“七叔這是幹嘛去啊?”
“進這裏邊,肯定不是買喜糖吃啊!”
不大會兒,七叔拿著一大疊子紙錢,走了出來。
上車後,我問七叔:“誰死了啊,你買這麼多紙錢幹嘛?”
“子冥,我是為你買的。”
聽七叔這麼一,我和貓哥直接傻眼了!
七叔意識道什麼,忙改正道:“我的意思是,為了你的事,才買的。”
“我……我啥事,還用這玩意啊?”
“你摸摸你的後腦勺,就知道了。”
我一摸後腦勺,現上麵似乎有一層灰燼。再一看手上,現上麵沾了一些黑色顆粒,看那樣子,似乎是頭燒焦以後留下的灰燼。
貓哥看了一眼。也驚訝道:“你後麵的頭,好像燒過了啊?”
“沒燒過啊……”我不解地看著七叔。
七叔神秘一笑:“是沒燒過,但被什麼東西摸過吧!”
“啊?”七叔這麼一,我不禁打了個激靈。昨晚在山上的時候,我這腦後的頭,被那墳墓裏的陰魁給舔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