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哥也想到了,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哎呦,想起來了,肯定是昨晚那鬼你給整的。七叔,這沒什麼大事吧?”
“沒什麼大礙,被陰邪之物動了那個位置,會晦氣罩頂,招災破財的。今晚讓子冥帶著這些紙錢,去路口燒了,應該就沒事了。”
聽七叔沒事,我這心才重新歸位。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我按照七叔的要求,帶著那些紙錢,到了鎮子西頭的十字路口。蹲下來,我先是畫了一個圈,然後把紙錢放裏麵,慢慢燒起來。
從開始,到燒完紙錢,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當我起身朝回走的時候,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
剛走出三五步,我忽然覺得後脖根兒一陣陣涼。就好像被個什麼陰寒的東西緊緊跟著似的!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不敢回頭看。就怕一回頭,滅了命燈,被邪氣侵了身。
我琢磨著,這很可能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給跟上了,腦子一直轉著圈兒,怎麼擺脫對方。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瞅見有個公共廁所,於是,趕緊跑了進去。
我聽,晚上回家,或者出遠門回來,進屋之前,最好去一趟廁所,這樣就不會把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帶進家門。
進去之後,平息了一會兒,撒泡尿,再出來往回走的時候,背後的那種感覺真的就沒了。
我到家的時候,七叔出門了,貓哥已經睡下。昨晚沒睡好,進臥室,我倒頭就睡。
不想,剛睡著不大會兒功夫,我感覺後脖根兒,又開始涼了。好像有個人在慢慢地朝我吹著涼氣兒一般!
當我清醒過來,睜開眼,準備起來開床頭燈的時候,手臂,卻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那感覺,就跟觸電一般。
我猛地縮回手臂,本來以為是那個柳仙在捉弄我,可是,仔細一看之後,我現不是!
床邊的位置,隱隱的,似乎有個麵色煞白的男孩,它正站在我的床前,陰陰地盯著我。
我感覺,它就像是個雪人一樣立在那裏,一股股的陰寒之氣不斷傳來,我整個身子頓時木住了!
難道,是外麵那個不幹淨的東西,跟我到這裏來了?
不對!
真有不幹淨的東西進來,那個柳兒應該會提醒我啊,上一次,在醫院的時候,它不就提醒我廁所裏有不幹淨的東西來嗎?
今柳兒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要麼它不在這裏。要麼……就是這東西比她厲害的多,使得它不敢輕舉妄動!
我深吸了一口氣,仔細瞅了瞅那孩子的臉,忽然現有些熟悉!
“我來找你!”一個空虛幽眇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個,我立馬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啊妥帶我見的鬼童之一嗎?這鬼童,也算屬於一種陰差,怪不得柳兒嚇得不敢提醒我呢!沒想到本來是去路口燒紙消災的,卻把這東西給招來了。
我隨口問了一句:“你是明明、還是亮亮?”
“我是亮亮……咱們該走了!”
著,它把手伸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緊張得一縮,不過它並沒有拉著我離開,而是就這麼抓著我。
正當大惑不解的時候,我感覺它的手越來越陰冷了,而且,那種陰冷迅傳遍了我的全身,眼前一模糊,我啥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感覺自己的手被人牽著,一步步前走去。
我努力睜開眼,現那個孩童正帶著我走在一條鄉間的土路上,就這麼走了很長時間,忽然前麵出現了幾點燈光。
走到近處一看,那竟然是個村子,村口有座石碑,上麵隻刻著兩個字:“虛村!”
這鬼東西,帶我來虛村幹啥?
難道,是吳婆婆讓它帶我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