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不解愁,偷展湘裙衩。
獨夜背紗籠,影著纖腰畫。
箬盡水沉煙,露滴鴛鴦瓦。
花骨冷家香,小立櫻桃下。
——納蘭性德【生查】
又是這樣的夜,已經深秋,寒風來已經有了些微冬天的氣息,可是移花宮裏還是沒有什麼暖人的感覺,她就好像是漂浮在大海裏的沉舟,跌跌撞撞,晃晃蕩蕩,現在卻消失不見了蹤影,卻不知有多少人掛心。
“晴雯,你在哪裏?軒很想你,真的。倘若你再回來,軒一定不管那所謂的禮儀道德,更不顧那本來的家國恩仇,軒隻是想靜靜的窩在你懷裏,細細的看那蒼穹的星星,感受你那溫暖的溫度,聽聽你那強壯的心跳。”喃喃自語,對窗憑欄眺,本來也知道換來的不過是心傷滋味,卻還是忍不住思念如狂。
“涼風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但是我有廣闊的胸襟和強健的背彎……。”
“何人!”金若軒迅速循聲,輕功提起,飛身向那聲音發出的地方飛去,伸手就將那人牢牢抓住。
“何方宵小居然敢夜闖……。”話沒說完,金若軒已經看清楚了那人的身形體貌,盡管她用黑紗遮住了麵容,可是那熟悉的味道,那熟悉的體型,還有那熟悉的感覺,無一不說明了眼前站著的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那個讓自己衣帶漸寬終不悔的人兒,那個讓自己獨上高樓望斷天涯路的人兒,那個自己GO引過,欣賞過,喜歡過,心痛過,自卑過的人兒!那個人身上承載了多少自己的愛,自己的恨呀。可是當現在她站在自己麵前,以前的種種都好像過眼浮煙,煙消雲散了,唯有她,真真實實,讓自己難以擺脫,無法忘懷。
“嗬嗬,難道公被我的絕世容貌所震驚,被我的仙姿玉骨所折服?沒事沒事,本人雖然重傷在身卻絕對不會壞了公的興致,不如我們現在就準備燈火燭搖,被翻紅浪?”怡晴笑嘻嘻的一副痞樣,說出來的話更是自戀+臭屁。
“嗬嗬,好呀,本公正求之不得呢。”金若軒是什麼人,10歲破shen,12歲紅牌,14歲就已經聞名稀月大陸了,這點東西嚇嚇雪凝落也就算了,金若軒?檔次還不夠。
說著就見金若軒直接將來人擁在懷裏,輕輕的揭開她的麵紗,“啊”輕呼一聲。
“嗬嗬,我的臉毀了。”
“楚思幹的。”咬牙切齒,而後不等怡晴多說什麼,湊上嘴唇,靈活的舌尖翻動著怡晴的,帶領她到一個更美好的樂園。
一吻完畢,兩人都有些氣喘。
“以此證我心。”說著,眼淚在眼眶打轉,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細細的用手撫摸著那幾道傷痕,傷疤已經長好,露出了新肉的顏色,與周遭的膚色顯得格格不入,鮮明異常。要怎樣的心才能這樣忍心傷害,要怎樣的情才願意毀了她重來?要怎麼樣忍受才能站在自己麵前依舊喜笑顏開?金若軒必須承認,多年如剛般的心現在揪著疼,那疼痛難忍,撕心裂肺。
怡晴早已經對自己的傷看開了,更何況她也有足夠的自信相信自己曾經吸引男人的絕不僅僅是外貌,他們更多的是心靈的契合,這樣才算是愛情。
兩人纏mian了一陣,總算安撫了兩顆躁動的心。
“南詔現在局勢不穩,你的大仇也算報了,你現在準備如何?”怡晴緊緊的牽著他的手借此給他力量。
“是呀,大仇得報,也算慰藉了在天的父母之靈。可是南詔不能不管,梅若決不能當政!”這樣堅決的金若軒,怡晴覺得心裏寬慰。有位外國人說過,“你可以不愛這個黨派,但是一定要在這個國家。”怡晴欣賞的就是這份大愛。是的,一個人生長在一個國家,即使你的國家戰火連天,或者政治昏暗,但是她畢竟是你生你長的地方,她給了你最基礎的溫飽,化,底蘊和一切必須,所以不管幾個黨派在爭奪什麼,國家是必須要熱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