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可能!也就我能看上你這醜樣。”秀芹“吧噠”了兩下嘴,又道:“不過那姑娘太風騷了,把學校裏適齡的男老師全勾搭了。連以前那幾個經常向連翹示好的,都好幾天沒有上咱家的門了……”
又犯上跑題的毛病了,如果放任秀芹說下去,估計能從落櫻身上扯到70萬光年外的仙女座星雲上去。
司馬皺了皺眉頭,搶斷了老婆的話頭,道:“最近,我可能有麻煩!如果我出事了,你就帶連翹回鄉下老家,把這兒的一切都賣了。對了,床底下那雙舊膠鞋別賣,我在裏麵藏了三百塊的煙錢。”
秀芹沒在意前麵的警告,隻聽到了最後一句話,拿雞毛膽子打了下來,道:“好啊!你還敢私設小金庫。真是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啊!”
在兩人吵吵嚷嚷的時候,連翹從外邊回來了,手裏還提著打包吃剩的茶點。
秀芹立刻扔掉不成氣的老公,轉而開始念叼不成氣的女兒。這個年紀的母親對這個年紀的女兒,話題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你什麼時候才能嫁出去啊?”
五十來歲的母親都保持著她們那個時代的觀點,認為女人過了二十五歲還沒出嫁,那就是一件很丟人的事了。
聽著熟習的嘮叨聲,連翹坐到了父親的一邊。女兒隻在零歲的時候與母親親近,以後的歲月都是父親的小棉襖,這也是男人們想要個可愛女兒的一大原因。
連翹嚼碎了一塊杏仁餅,嘴角上帶著傻傻的笑。她回想起了茶館裏的故事,在結香積極爭取不孤作證的時候,她與夕夜好好的暢談了一番。結果她發現夕夜並沒有紈絝子弟的氣息,反而流露著一股熟習的平民味道。兩人談了好多平常的事,交流的過程無比的順暢融洽。
一位平易近人的貴公子,還有著絕色無雙的外表,還有比這更好的佳偶嗎?
而且最讓連翹高興的是,在夕夜主動結賬之後,茶點是打包給不孤的,但不孤卻轉送給了她。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已經得到了“小姑子”的認同啊?連翹露出緋紅色的甜蜜笑容。
司馬看了寶貝女兒一眼,露出一絲窺破秘密的笑。連翹的俏臉微微的泛紅,調皮的橫了禿頭老爹一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秀芹停止了嘮叨,看著“眉來眼去”的父女倆,怒喝一聲道:“嘟!你這禿頭泥轟鬼子,想對女兒做什麼啊?我可是聽說了,泥轟鬼子都是變態,如果你敢對女兒做什麼,別怪老娘的剪刀認人不認雞。”
連翹嘴角抽搐了兩下,道:“媽,你在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