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傳送陣,啟陽就感到一股血與火的味道撲麵而來,而傳送陣還在不斷吞吐著這次從軍的學員,而尺先生早就不見了蹤影,一個滿臉胡渣的黑臉軍官正眯著眼看這些來自帝國軍事學院的“高材生”。
等所有人都走出了傳送陣,傳送陣收攏,最終化成虛無。
“你們所有的學員,按照兵、法、鬥分成三個隊伍。”
但是黑臉軍官卻沒有說機械學院的位置,啟陽正在納悶之時,回頭卻見整個隊伍沒有地方去的隻有他一個人。
而八皇子是知道啟陽的性格的,知道這種事他是不會問出口的,所以就大喊了一聲:
“那機械學院的的應該站在哪裏?”
他這一問,黑臉軍官愣住了,撓了撓腦袋,一臉迷茫的說道:
“機械學院的是什麼?我沒聽過呀?”
而旁邊的副官對他耳語了幾句,他臉上直接變成了一個囧字兒,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便對著唯一一個沒有隊伍的啟陽說:
“你跟我走,你不用和他們一起參加新兵訓練,你有專門的人來操練。”
專門這兩個字兒明顯加重了語氣,不過卻見不出什麼明顯的表情,也可能是他的臉太黑,背對陽光有點看不清。
看著眾學員迷茫的眼神,黑臉軍官怒喝道:
“知道為什麼要給你們參加新兵訓練嗎?你們這些學院裏出來的學員,不服從紀律,不會打仗,還他娘的是重點保護對象,我們每年有好多弟兄都是因你們而死,現在是非常時期,老子也不多說廢話,訓練不合格的,別想去給我們添亂,都給我在後麵狠狠地練,受不了也別想跑,跑了的一律那個什麼....按照軍法處置!”
看來,黑臉軍官對這些學員怨念深重,但是啟陽這個被特殊對待的卻被那個給黑臉軍官耳語的副官叫走了,副官帶著啟陽左轉右轉,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的,很多營帳或者在外麵的士兵見到啟陽都是怒目而視亦或者麵無表情,而副官介紹了他之後,大家的目光不止溫柔了,甚至有的都冒了綠光,嚇得啟陽直哆嗦。
軍官最後走到了通往一座十分高大的營帳的路上,路很長,這時軍官才開口向啟陽介紹自己:
“我叫做孫得勝,小兄弟莫見怪,機械學院在邊境軍的待遇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
不待啟陽回答,他又繼續介紹道:
“每年入伍的新兵都會因為桀驁不馴或者自大而害得不少老兵死去,所以大帥立了規律,不符合訓練標準的一律不予參加戰鬥,畢竟打仗可不是你們比武,勝負即生死。”
“我們之所以對你們機械學院的學員如此看重是因為,那個...嘿嘿...”
這個孫德勝雖然不是黑臉,但是也是小麥色的皮膚,此時卻扭捏了起來,啟陽看得發毛。
而孫德勝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隨後就直接道:
“你們可以提升我們的整體裝備實力,軍隊再悍勇,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是白費,小兄弟你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自願加入軍中的列陣師,軍中隻有一個元老是列陣師,其餘的都是各家派來名義上是輔助,實際上是來學習的雜魚,每年各家有著入伍指標,他們派人來,與其說是從軍,不如說是那個...鍍金!”
然後這名叫做孫德勝的副官就開始對這些年來他帶過的新兵各種罪行一一列舉,全然不顧啟陽尷尬的表情。
“你們這隻是第一批征召而來的新兵,後麵還有兩批,但是第一批的人數是最多的,也是誠意最高的。”孫德勝見啟陽一路不言不語,以為他聽了自己的話若有所思,便更加肆無忌憚的評價起了這幾屆學院直接委派的一些軍官。
啟陽也算是變相的知道了為什麼孫德勝如此痛恨學院征召的兵,除了兵學院的學員,其他學院的學員入伍,都是直接從軍官開始,而一到讓這些對戰爭了解不夠深刻的人來做指揮者,部隊的傷亡士氣等都會有所影響,直接導致了戰爭的成本。
而早在定國公還健在的時候,就有很多經典的名言名句,以及對戰爭的解析。
比如他提出的戰爭成本這一概念始終貫穿了整個鐵馬戰爭的主旨。大趙打仗的基礎就是錢,說白了就是你想打仗,打勝仗,那麼一定要有錢才行。
比如最新引進的東大陸魔域的新型能量武器,這種充能的槍械,再或者西大陸來自於神域的列陣的大型戰爭機械,用以驅動的能源和維護的資源,都是軍費,都是大把大把的金幣。
而孫德勝也說到了關於這次入侵,邊境軍的意思是禍水東引,讓入侵者在這裏受到阻力即可,讓他們進軍西大陸的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