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淺歪著頭想了想,幽怨的看著非卿道:“那你說該怎麼算嘛。”
“把你那龍佩給我,怎麼樣?反正你早晚都要成為我我媳婦,對不對。”非卿笑看著公儀淺說道。
“也對。”說著,公儀淺便將龍佩從枕頭下取出遞給非卿。
非卿笑眯眯的看著公儀淺,伸手撫摸著公儀淺的唇角,說道“阿淺,那我們是不是要蓋個章啊。”
“是得蓋個章。”公儀淺懵懂的點了點頭。
非卿立刻將公儀淺的腦袋裏扣住,在公儀淺的唇瓣上印上一吻,隨即便撤離了,看著公儀淺那緋紅的臉龐,感覺自個身心都愉悅起來了。
“好了,不說了該起床了,娘親應該在等我了。”公儀淺立馬從床上蹦下來,穿好衣服,待非卿穿戴好後,便叫翠雨進來梳妝。非卿轉頭,便見翠雨拿著梳子正準備給公儀淺梳妝。
眼前一亮,便大步走過去,拿過翠雨手中的梳子,替公儀淺梳頭,公儀淺想轉過頭來卻被非卿製止住,也隻好坐著不動。
非卿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梳著,公儀淺透過銅鏡看著非卿認真的模樣,腦海裏閃過一句話“長發綰君心”。
想了想嘴角便揚了揚,非卿梳好後,替公儀淺挽了個兒晚上流仙髻,將公儀淺襯得更加靈動起來。抬眸透過銅鏡,見到公儀淺嘴角的那抹笑容,低頭將公儀淺轉過來,在那上揚的嘴角上印了一吻。
手也不閑著,偷偷從衣袖裏拿出一支白玉簪子,插在公儀淺的發髻裏。
公儀淺推了推非卿,紅臉轉過身,看到銅鏡裏那精巧的發髻,公儀淺眉眼彎彎的笑著轉身,抬頭踮起腳在非卿的嘴角印下一吻。
非卿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公儀淺,將公儀淺狠狠的抱在懷裏,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情。
早膳時,公儀信夫婦看著公儀淺頭上的發髻,臉色變了變,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對上非卿的目光時,頓了頓,隨即便錯開,笑著招呼兩人坐下用膳。
膳後,公儀淺被自己的娘親拉了出去,美名其曰為:散步。大廳中隻留下非卿和公儀信,兩人均是一臉嚴肅。
“請不要傷害淺淺,她是個單純的人,一旦認定的東西,就不會放手,請你不要傷害她。”公儀信用懇切的眼神望著非卿。
“哦,是嗎?那還是巧了,阿淺,我是勢在必得,但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會傷害阿淺,我以我母妃的名義起誓。”非卿嚴肅的注視著公儀信。
聽到非卿的話,公儀信愣了愣,能讓非卿發誓,恐怕對淺淺的心思也不會差到哪去,隨即說道:“竟然如此,我也不會多加幹擾,也勞請你,好好保護阿淺。”
“那是自然,三日後,我會離開,一年之後,我會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用來作為淺淺的聘禮,來迎娶,屆時,還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好她。”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至於非卿所說的“東西”,自是不言而喻,若是沒有守護淺淺的資格,也是與淺淺有緣無份,“一年之後的今日,就是你迎娶淺淺之時,那時候,希望你不要來遲,也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分資本來迎娶淺淺。”
“一言為定。”非卿內心無比激動,麵上卻不露一絲痕跡。
公儀信看著如此的非卿,滿意的撫了撫自己的山羊胡。
“爹爹,非卿。”兩人一愣,抬頭便看到公儀淺大步走了進來,額頭還有許些汗滴,許是因為剛剛散步的原因。看著那嬌俏的臉孔,非卿覺得自己很滿足。
公儀信則是越過公儀淺望向公儀淺的背後,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便疑惑的說道:“淺淺,你娘親呢?怎麼沒和你一起?”
“哦,娘親去廚房給爹爹弄點心了。”公儀淺說到這,哀怨的看了公儀淺一眼。
沒辦法,誰讓爹爹的占有欲太強,娘親每次弄了好吃的,都沒有我的份,公儀淺想著,又哀怨的看了公儀信一眼。
“哦,你們聊,我去瞧瞧。”說著便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