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我時,正是生理受孕期。果然,她易容到了新西蘭後,懷孕了。難怪她離開的時候,差不多了,指的是懷孕一事。
許晴晴生下我們的孩子夏海之後,便帶著孩子隱居在新西蘭一處人煙稀少的海島上,一直不以真麵目示人。她覺得孩子還,我的大業也不穩定,於是打算一直隱居,不和孩子給我拖後腿。
實際上,許晴晴這麼做,倒也是合理。也因此,她和孩子夏海才沒有受到基地之苦,算是真幸運的了。隻不過,海島上通訊並不達,她很少上網看電視,與鄰居間也不來往。電視都是孩子看的動畫世界之類的。當然,孩子的教育也是她在親力親為。
直到有一,夏海高燒成了肺炎,許晴晴才帶著他去了市裏醫院。在醫院裏,許晴晴看到了我尋找她的廣告,才決定在孩子病好以後,踏上回國的路。她回來了,帶著我們的孩子,是我那一年大的驚喜。
當然,當許晴晴母子見到許穎穎和夏衛生母子,還有黃玉蕾抱著我們兩歲的女兒,那場麵,姐妹、母女落淚,讓人感動,也讓我好尷尬。基因太強,沒辦法啊,幸福的尷尬。
隻要是幸福的,又何懼尷尬呢?
……
下大定第三年,我和山娃有一次峨嵋山重遊之行。那時的山娃,已經是西北ssB總局的特勤老大。他的實力非凡,在西北那地方是大有用途。有時候,淩冬也要去幫他做任務。那邊的孔布玩意兒,提起山娃的大名楊山和淩冬的名字,都能嚇尿了。
那一次,我的山娃重走了當年他做背夫的老路。老路依舊難行,回味往事,感慨不已。不過,我們在後山過一段叫作神仙跳的險峻山路時,山娃很好奇的指著遠處的半山溝坡林處,道:“冬子兄弟,以前那裏並沒有人家戶的。怎麼……現在還有房子了?”
順他所指,我看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陽光之下,有掩映在綠林裏的木屋角,還有屋邊不遠的飛瀑,不禁道:“那地方景致相當不錯啊!有山有水有綠樹紅花,要不我們看看去?”
反正我們也沒事,而且身手都還在,因為訓練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於是,我們攀山下溝,一路艱辛,大半之後,才到達那處木屋之地。
木屋修得很不錯,沒有太多的雕飾,粗獷型,很有隱居氣息。
四合院的樣式,院門緊閉。外可聽飛瀑流泉脆聲回蕩,頭頂百鳥齊翔於黃昏暮色之中,能聞野花清香陣陣隨晚風而來,出可於不遠清溪潭中見遊魚無數,真是一個養生休息的好地方。
但那時,我和山娃在木板院門外驚呆了,因為裏麵有人聲。
“媽的,淩黑子,四個a不得了嘍?老子讓你過!”這聲音,必須是我爸的。
“嘿嘿,夏騷包,5到k,報雙!”這聲音,淩叔。
我爸:“靠!周老二,你四個還不炸?”
周二叔:“老夏,我鬱悶啊,隻有一對,老淩肯定就剩下一對哎!”
我爸:“好嘛,今晚上該老子做飯,你洗碗!”
然後,一陣嘿嘿的奸笑聲響起,這個必須是淩叔的。
啊啊,我爸、淩叔和周二叔竟然隱居在這裏,而且鬥地主分派家務活兒?
我和山娃很激動,一起抬腳,踹開了院門,我大叫著:“爸!淩叔!周二叔!”
山娃大叫著:“夏叔!淩叔!周二叔!”
日了……
我們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他們三人粗衣在身,在精致院的納涼桌上站起來,依舊氣質不凡,更顯年輕,卻齊聲吼道:“兩個牛包卵,滾!”
跟著,我爸:“媽的,都躲到這地方來了,還能讓你們找到?”
淩叔淡道:“滾之前,把門給我們修好。”
周二叔:“滾之前,做晚飯去,然後吃了洗了碗再走。”
我和山娃相視,無奈的笑了笑,還想什麼時,我爸冷臉道:“個錘子,山矮子修門,冬子做飯,老子餓了!”
好嘛,我爸依舊是我爸,那氣質倍兒有味道。
完呢,他和淩叔、周二叔又坐下來,繼續洗牌鬥地主,好像內容是誰明出山去買鹽和食用油。
我和山娃無語,他去修門,我去做飯。
門很快就修好了,山娃到廚房幫我的忙。廚房是柴火灶,他伺候火,我在灶上忙,有野菜,有野味兒,油鹽還真是少了點,應該買了。
山裏的柴火與野菜野味兒,烹調起來倍兒有感覺。沒一會兒,我爸在吼:“冬子,老子想喝魚湯。”
淩叔:“魚湯裏加點野蔥,自己去采。”
周二叔:“魚到外麵溝潭裏捉新鮮的。”
好嘛,山娃厲害,飛奔出去,十分鍾就回來了,野蔥有了,肥美的山中大鯽魚也有了。
然後,我和山娃又忙活起來,為長輩做飯,心裏就是安逸。當然,我們希望他們回歸啊!外麵,他們又吩咐燒十隻白打的野雞,因為野物真多,我也是拿來就烤。
當豐盛的山中晚餐備好後,我和山娃正準備和三位隱居大佬一起享用晚餐呢,我爸想喝啤酒。周二叔也成。淩叔那就得不醉不行了。
三個老家夥讓我和山娃一人拿兩隻香噴噴的烤野雞,滾到外麵二十公裏外的張溝鎮去買啤酒兩件,晚上納涼喝。
好嘛,我們又依他們的。二十公裏不算遠,我和山娃不在話下,邊吃雞邊趕路。
最後,我們一人背一件啤酒趕回來,晚上十點了。夜蟲四鳴,山裏清風悠涼。但那裏木屋院子裏,桌上碗筷與剩菜還有一點點,但三個長輩已然不知所蹤。
桌子上,我爸留了字條,是他剛勁的字跡,如此寫道:
“你兩個牛包卵也真是能,這都能找到老子們。現在,我們已遠走高飛,別再來找了。奮鬥大半生了,老子們也想過一過安逸清閑日子,求你們放過。最後的碎玉在我這裏,大可不必拿去十玉歸一,沒意思。看透名利與權謀,一切都是空。d君得對,世界到底是你們年輕人的,好好幹吧,我們相信你們。至於我們回歸的話,冬子,哪一你媽醒了,個像找許晴晴一樣的廣告,我就回來。但遺憾的是,她永遠無法醒來了,這是老子的錯,愛她卻不能保護好她,還是淩黑子用心多了。人生不盡完美,總有缺失,世之常情,照顧好她,照顧好你身邊的人即可!戒驕戒躁,謙虛低調,法治人治都要正身正氣即可!保家衛國,威震四海,下莫能犯,是你們畢生的事業。都注意身體,莫累垮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都記住了!從此,莫再找老子們了,煩!滾!老子——遁!”
我和山娃相視無語,隻能默認這樣的事實。也許,在世界某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三個年輕的老家夥,還會有更幽靜的休閑木屋吧?還會鬥地主決定采購跑腿、做飯洗碗,他們有他們的樂趣和追求,作晚輩的,也隻能滿足他們吧?
山娃還,冬子兄弟,追吧,以我們的本事,一定能追到他們。
我搖搖頭,長者心意如斯,歸隱之心切切,追上了又如何呢?
於是,我與山娃夜宿木屋,次日離去。
我爸最後的留言,將一直鞭策著我們,這似乎是他留給我的最有價值遺產。
————————終!
終,這個字,打出來輕鬆,五筆隻打u,即可。但對於那根來,瞬間的心痛產生。
打出這一個字,是一種痛苦的決定。沒有辦法,情勢使然,淨網太偉大了,偉大得我想唱讚歌。
從16年6月日開書,到今,九個月零七,萬字,想起來,感慨萬端。
兩萬多讀者來了走了,留下來陪那根走到最後的,也都不容易。對著所有的兄弟朋友姐妹們,除了感謝,我還能些什麼?腦子裏一片空白,真不知能什麼了。
我沒有禁言的習慣,所以各種評論無論如何,我都是歡迎的,讚美批評催更都是愛,沒有傷害。沒有回複很多熱心朋友的留言,因為需要回複的太多了。大家留言的每一句話,都是對我的激勵,讓我盡量寫得讓大家滿意,不足之處,就隻能請為見諒了。
我也沒有入群聊的習慣,怠慢了所有人,連一些好友也沒能加上,見諒。聊不是主體,碼字才是我應該為大家做的事情。
九個多月,期間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都已過去,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家父入院,還是脊髓神經的問題,最怕的是癱瘓,每基本費用七百多。但哪怕傾盡一切,我也希望他能站起來,形如常人。我現在所有的經濟,都隻在為他考慮。
連我將在七月份出生的兒子,我都來不及為他想什麼,連唐氏畸形篩查都錯過了。我害怕,因為碼字,抽了太多太多的煙了,我怕我的孩子不健康。也許,我不算一個合格的準父親吧?無創基因檢測才做過,希望是個好結果。如果不太好,我也認了,這是我的性情,因為他是我的骨血。
如果沒有大家一直的不離不棄,隻怕那根依舊是個廢物般的存在,我的父親也無法得到最好的治療。這年頭,醫院進不起,這是個殘酷的現實。所謂的醫保,能報銷幾個卵!
為了賺錢養家,為父親治病,也為了編輯葫蘆娃對我的知遇之恩,我還是會繼續這一份工作。新書,預計會在4月1日的樣子布,我不在乎那一是愚人節,最遲也是4月5號吧,要你好看!
其實來,當初我是在人生絕境、萬念俱灰的情況下,才開始了碼字狗的生涯。一轉眼,這都是第六個年頭了,其間的辛酸苦累,隻有寫過才知道。看,很容易,寫起來,誰寫誰知道。
論及我的前半生,我都無法概述,大約像我們這種8後,活過了太坑的時代,經曆的都特麼太扯淡,出來你都難以置信。而我自己,有時候隻能用“垃圾是怎樣煉成的”來形容自己。有人我是個暖男大叔,但我其實是個渣。
也許,隻有以下的內容,才能讓你明白什麼叫鬱悶的**絲人生,充斥著坑爹、苦難、逗比、**、迷失、彷徨、痛苦、喜悅、失落,就特麼沒有成功。曾經的那些她們,沒有誰會想到我走到了今。是的,曾經的她們,我的她們。驢行下,並不是沒有生活來源的,但這卻是我的苦難。
我媽學二年級沒畢業,比我爸了14歲,這是事實,因為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我爸是婚姻困難戶。我媽在17歲那年生下了我。懷著我七八個月的時候,她還能到井邊挑水,人們都擔心我保不住,結果她懷了我足足11個月,多懷了一個月,這叫包胎。
人男娃包胎是塊寶,但我覺得我的命運就是一個字:草!
我的苦難起源於學一年級第一學期,期末考試,在村,隔壁班的一個大姐姐君,幫我做的看圖寫話,語文我就搞了一百分,數學也是她幫我做了一些題,一百分,完美的雙百。
於是,我爸覺得我是讀書的料,要求非常嚴格,甚至總用“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來洗我的腦。後來我現,成績好並沒有什麼卵用!
學,村一個班裏,他要求我第一;初中,鎮上五個班,也要求我第一。我那時候也努力,不努力就挨打,於是我總有第一的時候。可以,我沒有輸在起跑線上,而是快累死在起跑線上。去他娘的,在這個國度,分數就那麼重要嗎?反正,我的外甥才一年級,作業多得我看著都心疼,教材內容和教輔資料據是教授編寫,教授就是惡魔,懂個錘子!
1997年,我初中畢業,真的太累了,深深的怨惡了讀書。當時要是考上了國家包分配工作的中等師範,我就上,考不上我就外出打工去了,死都不複讀初中或者上高中。
但人生就是日了狗,我以非常優異的成績無情的碾壓了學校的應屆生、複習生,考上了國家統一培養的中等師範,學費很少,不必交委培費六千塊,每個月還有三十塊的生活補助。
那是我爸相當自豪的事情,腰杆都直了,因為他兒子三年後18歲就將是光榮的人民教師,端的是鐵飯碗。那時候在村子裏,我特麼特招人恨啊!後來的事實證明,鐵飯碗也沒個卵用!
原本以為以我的成績,可以分配在市內的中等師範校上學,離家裏近一點,誰知把我分到了離家三百裏的邊遠縣城——營山,我那日狗的人生就開始了。
那時候的營山師範,現在成了營山二中。進校之後,我就迷茫了。原來,上師範學校,成績沒什麼用,學科成績6分萬歲,61分浪費,59分犯罪,及格就好了,反正畢業就是鐵飯碗。能進這樣學校的,都是初中一輩的優秀生,學習並不在話下,能過關就k了。那時候,大多數初二的成績中等的和差的才上高中!除非家長真的很有遠見,優秀生才上高中。
我那時候,市重點高中讓我免費去上高中,我都是拒絕的。太累了,我不想讀書,討厭這樣的事情。管他媽的,早參加工作也好,高中、大學不知還要讀多少書呢!
我們學校裏的風氣就那樣,談戀愛的,打牌的,看的、看錄相的,男生就沒多少正經學習的。所謂學的琴棋書畫,都是扯淡的。遠離了家,離開了我爸的嚴格要求,我一個青春少年,漸漸的就跟著壞掉了。連我們的班主任,也是個吃喝嫖賭抽,師娘都曾是他的學生,奸而得之。
那時候,紙質盛行,古龍、金庸、梁羽生什麼的都很便宜,三毛一一本,還有霸道的h書,得一塊一本。有人租上一本h的,整個寢室能通宵看完,有人還能用單放機製作出錄音版來,真心騷氣蓬勃得爆掉了。周末,五塊錢的通宵錄相,各種武俠、科幻、生活片子,應有盡有。
這些豐富的課外生活,極大的刺激著我們那一代人,因為我們沒有正確的杏啟蒙。青春的荷爾蒙總是在爆炸的邊緣,很多人是無條件的投降、墮落了。男生宿舍的公共衛生間裏,經常有人深夜假蹲坑,實際上就是個Lu-sir而已。經常進公共衛生間,都會聞到一股屬於生Z細胞的味道。
98年的夏,我16歲,遇上了我生命的第一個女子胡曉華,我們真特麼是相約98。
我還是活潑好動的,在班上是足球隊長。周末一場夏雨後,跟同學到碳渣足球場上泄一下,被人一腳鏟過來,向前摔了個狗吃屎,兩隻膝蓋當場就爛得不像樣子,起身時血流如注。
校醫當時不上班,同學們把我扶到學校外麵街上的一家診所去。去不得醫院,花錢多。
那家診所當時隻有一個年輕漂亮的護士在那裏,一米六五的樣子,身材真的挺好,白色連衣裙下,線條起伏,皮膚白,長及腰。看五官,有些像楊冪,隻是鼻子沒有楊冪那麼難看,她就是胡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