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瀟姐痛苦的是,兒子源源也主太爭氣,有時候又調皮,但有時候極為內向,對於學習是什麼興趣也沒有,上學一年級了,成績就非常堪優,一寫作業就睡覺。齊生平呢,連澡都不愛洗,業務做大了,愛打牌、喝酒,還愛看,好在還不出軌,根本不考慮夫妻感情,不管孩子。他了,男人為家裏奮鬥就行,女人各人照顧家庭照顧孩子,這是他的理念。
特別是源源上學一年級結束後,暑假裏,瀟姐都沒怎麼去公司了,公司財務的事情都是外聘的人員。齊生平隻讓她照顧家庭照顧孩子,做飯洗衣拖地、接送孩子上下學,輔導作業什麼的。夫妻生活不能成是平淡,簡直就是無味,幾乎是沒有感情可言。
然而,可悲的是,瀟姐有時候也是離不開齊生平一樣。因為齊生平確實是個很能幹的男人,實力群,至少是很能賺錢。在這一點上,我與之是完全沒法比擬的。瀟姐欣賞這種能力,簡直是崇拜一樣,而她也不否認她喜歡我,我身上有種執著的勁頭,幽默開朗,很陽光,能讓她感覺到快樂,不像齊生平,就像是隻會賺錢的機器,是塊木頭。
那個下午,起自己的情感,瀟姐落淚不少,感覺很委屈。男人一有了錢,曾經的一切都淡忘了,脾氣也變了,像齊生平,就什麼也不管了,妄自尊大,誰都不放在眼裏,沒拿她當妻子當愛人,就當一個保姆而已。
我安慰了她很久,但也感覺到了無奈。正如閻姐這樣的法,隻怕我和她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然而,哪怕沒有什麼結果,我還是在努力。隨後的日子裏,不斷的努力開創我和閻姐的事業,做得越來越好。瀟姐自然為我高興,但還是在她與齊生平的事情上優柔寡斷,不想離婚,不想傷著源源,也不想丟了麵子。
我們很少見麵,差不多一個月能見一次兩次,因為她沒有什麼時間,主要是因為源源比較粘人,跟她親近得多。每一次回我那裏,也都是中午,吃了飯我們溫存時間遠遠不夠。甚至有一次,中途的時候,源源生病了,齊生平打電話叫她送醫院去。
她隻能在市裏,問齊生平怎麼不送。齊生平跟客戶談事情。結果她回公司一趟,因為源源放公司的,現齊生平在跟手底的員工鬥地主,源源咳嗽得厲害,他也不管。那一次,把瀟姐氣得不行了。
那年十月的時候,我和閻姐的業務受到了強烈的衝擊。因為我們做得好,同行業的競爭大了起來。別的婚介也在那麼做情感活動,也在做會所,幾乎是雨後春筍一樣冒起來,讓我們的業務受到了很大的影響。我和閻姐都有所憂慮,合計了之後,準備將婚介和會所轉讓出去,然後謀求別的展。
瀟姐呢,知道我的情況,也建議我轉行。這年頭,你賺錢了,跟風的就是一大夥人。而且,她比較認同我的能力。文軍和鍾玉君的婚禮也是我主持的,非常成功。那時候我作為文軍的幸福牽手男紅娘,他們父母還謝了我三萬塊錢呢!
轉行就轉行吧,先得把我和閻姐手上的業務轉出去再。有時候吧,我和閻姐也真是舍不得辛苦打下的江山。我們有時候也在一起,她就像是我事業的帶頭人,也像是瀟姐的替代品一樣。不和瀟姐在一起,便是和她在一起,那種時候,除了快意,還有歉意,我的精神世界是很痛苦的。
最痛苦的是瀟姐讓我在我們單身會員裏麵找個女人吧,能好好過日子那種。但我想要的是瀟姐,想和她在一起,我心疼她的生活,也感恩她為我做的一切,我覺得我們一定會幸福的。但瀟姐,她不可能離婚,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