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姐,除非齊生平死了,婚也就自動離了。 Ww WCOM她也,除非我能賺到五百萬,然後她會帶著源源,和我到一個陌生的城,安然的過完後半生。
五百萬,嗬嗬,對於我來,幾乎是不敢去想的事情。那時候我完全明白,金錢、物質能給女人安全感,愛情能給女人在精神上的快敢。世間女人,這兩全齊美的,又有幾許呢?大多人家,也不過是湊和著罷了。
我沒有奢望瀟姐會離婚,因為奢望不起。我必須承認,與齊生平在賺錢能力上的pk,我絕對是個失敗者,至今如此。在我的讀者中,隻怕也沒有誰可以與之抗衡。
那年,在瀟姐的建議以及和閻姐的商量之下,我決定轉行了。如果將會所順利轉讓後,我確實還是有三十來萬的資金可以投資別的,我都打算和閻姐投資個近百萬,像瀟姐家族那樣做建材了。
但是,我和閻姐都是屬於性情中人,於是決定站完最後一班崗再轉手我們的產業。最後一班崗是十一月底的一次活動,在那之前,我們去秦嶺做了一次活動。不幸的是,有個女會員跌下了懸崖,找到人的時候都死了五個時了,腦江都摔出來了,觸目驚心,當時閻姐一見那場麵,人都暈過去了。我特麼也顫抖了,真的近距離感覺死亡者,那種感覺特別不美好。
那一次,事件鬧得有點大。這個女會員是正府裏的一名幹布,本來也就比較傲氣,人長得普通,脾氣還有點大,而且家裏麵勢力不錯。
這他媽也是我命裏注定了不起什麼財吧!閻姐的損失更重,民正局吊銷了我們的婚介執照認證,單身會所連停業整頓的機會也沒有,就被關閉,工商也吊銷了執照。
結果我們沒能撐到最後一班崗就哦豁了,死亡賠償加上罰款什麼的就有八十六萬。那時候單身活動競爭壓力大,我們好幾次都沒給會員買意外險,還真他媽就出事了。那搞得我和閻姐傾家蕩產,把會所變賣轉讓之後,我都還差瀟姐五萬塊沒還上,身上幾乎無分文。閻姐差點連車都賣了。
那次事件,整個婚介行業都進行了大整頓,好多婚介也受到涉及,關的關、停的停,一片暗然無光。我呢,還為事故而進去了差不多兩周的時間,等閻姐處理好一些的賠償之後才出來。其間,隻有閻姐一臉落寞的來看過我三次,瀟姐並沒有來。因為那時候齊生平瘋了,要和老丈人的公司劃帳分開,單幹,瀟姐也是忙得顧不上我。
我幾乎是萬念俱灰,從局子裏出來後,在床上躺了三才恢複過元氣,一個人悶在家裏借酒澆愁一周多時光,胡子都長得很快。
冬日的西安,整日陰沉,灰蒙蒙的,我的人生也是一片蕭索,已經不知道何去何從了。沒有事業,沒有錢,拿什麼談感情?我更沒有想過要瀟姐離婚和我在一起,我養不起她和孩子,連死的心都有,不知道命運為何總是這樣捉弄人?
當我恢複過來之後,聯係閻姐,她的手機打不通。我去她家,哦豁,人去樓空。萬念俱灰的閻姐,竟然搬家了。我也去她的學校找她,得知已辭職,不知去向。至今,也無她的下落,隻在這裏默默的祝願她能過得好吧,因為她也是個好女人,我對不起她,我特麼就是那麼不詳。
那年十二月中旬的時候,瀟姐才給我QQ消息,對我的遭遇非常心痛,她欠她的錢不用還了,叫我另外找工作做,先糊口重要。而她和齊生平終於單幹了,從父母那裏隻拿到了三百來萬,而且東拉西借湊齊了五百萬,租庫房,進貨,以後聯係我的時間也不會多了,她要重新進入新的公司做財務,還要做業務。
瀟姐也告訴我,齊生平又回來了,像那個當年在太原一樣吃苦耐勞,對她關懷備至,夫妻齊心開創事業。
我聽得很心痛,隻問了她一句:你們又同居了嗎?
她沒有回複我。
我又問了一次。
她才回複我:是的,不過,我腦子裏想的是你,他非常短暫,而且沒多大的興趣,胡亂一陣兒就了事。
我在QQ裏回複了一個“哦”字,然後不知道什麼了。愛情對我來,死了。
瀟姐讓我別傷心難過,無絕人之路的,叫我一定要振作起來。
當下午,她給我轉了三萬塊錢,出去轉轉吧,散散心,然後回西安去,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她養著我。
我當時心頭有種被富婆包養的恥辱感,第二就去了銀行,將錢轉回給了她。
她很生氣,在QQ裏質問我為什麼把錢轉回去?
我我需要的是愛,不是錢。
她沒有錢,怎麼生活,怎麼愛,怎麼愛?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結果,她又把錢給我轉了過來,:“你給我好好拿著,我不需要你還,隻需要你活著,振作起來,你還有大把的明。再給我轉回來,你就離開我吧,永遠不要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