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裏很痛苦,再也沒敢把錢轉回去。我心存著幻想,我還帶著對她的渴望。
那一夜,我睡到半夜,瀟姐來了。她進了房間,什麼也不,隻是抱著我,叫我狠狠的做一些事情。
兩個時,我跟受傷的野獸一樣,流著淚,四輪,從來沒那麼快過。
然後,她起身洗澡,離去,還是那句話:如果我還在意她,還愛她,就出去散散心,回來振作起來。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落淚無數……
第二,我坐車去了壺口瀑布。媽的,到那裏的時候,幾乎斷流,沒什麼壯觀可言。
然後,我去了內蒙古鄂爾多斯,我一直想看看大草原,哪怕那個季節已下了雪。
接著,我南下,去了太原。去太原,我隻是想看看齊生平跡的地方。隻不過,當年他那個廢品收購站已經改建成了樓盤。
我又繼續南下,準備去鄭州,看看那個傳中的中原腹地,還準備去洛陽的。
在太原到鄭州的火車上,我結實了人生一個過客女人。她是一個內蒙包頭的女孩,姓單,叫娜娜。這個女孩是個公司的推銷員,二十七歲,離異,高大,皮膚白,眼睛大而深邃。
我坐的列車是軟臥,和單娜娜都是下鋪,聊了一些事情,比較投緣那種。單娜娜也是個奇葩,曾經在大連愛過一個盲人按摩師。但她想不到的是,那貨居然也去嫖過,還被她抓了個現行,隨後分手,她去鄭州一家公司做銷售了。
到了鄭州,單娜娜做了我的導遊,陪我在那裏轉了三。第二晚上,我們就在賓館裏生了應該生的事情。對於我來,那隻是一種臨時的行為,並沒有付出什麼感情。
單娜娜高大彪悍,很有激情的,但有一塊骨頭比較突出,硌人。
三後,我離開了鄭州,返回西安。單娜娜叫我有時間去鄭州聯係她,我比較讓人感覺到激情的所在。其實,我再也沒有聯係她。
回西安的路上,遇上一個叫鄭秀娟的女孩,駐馬店人,河南財經大學的大學生,前往西安遊玩。我沒有買到臥鋪票,便坐的硬座,正好和鄭秀姐娟挨著。這個女孩也生得高大,身材很好,皮膚非常不錯,模樣中等。
我們聊得不錯,她大約覺得我是對西安周邊都很熟悉吧,於是讓我陪她去轉。我想想也行,於是真做了她一周的導遊。這個女孩性格豪爽,家裏也相對有錢,她也特立獨行,喜歡無拘無束。
我陪她一周,其實第四是去華山。華山,我這樣吧,就像是我人生的一塊豔遇地。我和鄭秀娟去華山的那晚上,住山下的賓館,很自然的睡在一起。
女大學生的奔放,不提了,我隻是寂寞頹廢的男人,找一找別的樂趣而已。
第二陪她徒步上山,冬日的華山人並不多,一路幽靜,笑笑,挺有意思。而且,上麵冰雪路麵多,一路拉著手行走,依舊有意思。
下山的時候,我們沒有坐索道纜車,還是徒步下山。半路上,就黑透了,山裏燈光亮亮,穀深幽靜,在一處僻風處,我們還做過一次有意思的事情,想來倒也真有意思。
回到山下後,我們吃了晚餐,專門去洗浴中心洗了澡,做了個全身理療,然後回賓館,繼續折騰。
一周之後,鄭秀娟回鄭州去了,叫我常聯係。實際上,再也不聯係。像她和單娜娜,也隻是過客而已。我沒聯係她們,她們也沒聯係我,就那樣,大家萍水相逢,各取所需。時代,就是那樣一點一點開放起來的。
15年的時候,我去西安的看望瀟姐的時候,還獨自去過一趟華山,因為此山確實值得你一去再去,雄奇得秀麗,壯美得震撼。那一次,下了火車,也是遇到一個背包女客,廣西女孩,至今隻知道她的網名叫“怒放的蝸牛”,中等身材,二十八歲大齡女青年,皮膚白,眼睛大,很有味道。我們結伴上山,然後下山,然後開了房,一夜之後,她回了浙江上班,然後又開始雲遊四方那種生活,我則回老家,就是這樣。微信裏至今是好友,但很少聊過。
而那一年,鄭秀娟回河南之後,我才消息告訴瀟姐,我回來了。她回來就好,散心得還好吧?
我還好,隻是很想她。
她:“我沒什麼好想的,還是那個樣子,每很忙。你想好做什麼了沒有?”
我還在考慮之中。
她叫我慢慢考慮吧,不用太著急,如果需要用錢,給她一聲就行了。
唉,這就是我們。她很忙,一直到要過年之前,她都沒來見我。
在過年之前,我終於又看中了一個門道,而且決定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