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有多久?我們已經走了好幾天了。”
“很快,很快,你看,就那座山。”
“第二座?”
“是後麵那座。”
“公子,你。當初那郡守贈馬你就該收下,要不然現在早已經到了。那把什麼什麼玉的劍也早就看到了。”
“是冰山玉鐵。讓你平常時候多讀書,到了外麵這麼說要是讓別人聽到了,可是要笑你的。”
“笑什麼,哼。隻是,那冰山玉鐵真有那般神奇?老爺的病可是。。”
“不管如何,我也當要試試。”
“聽說那劍是那荒外之人煉給那李什麼的弟子的。我可聽說了,此人殺人不眨眼,做事全憑喜好,雖然頗有俠名,但卻是公認的江湖上最不能得罪的幾人。他的弟子,隻怕也非什麼易於相處之輩。”
“別胡言亂語了,他那弟子公子我也是曾經見過一麵的。與那李先生不同,此人乃真君子。想必隻是借劍一事,還是很容易的。”
“可是,公子。”
“好了,快點走吧,再有一個時辰就過去了。”
這兩人腳步極快,在翻山越嶺卻好似如履平地,像似正常行走一般無二。
但是,再快的腳力也比不過馬匹。
當這位公子到了石屋的時候,那石屋門口已經多了好幾匹快馬。這些馬膚色暗紅,毛發光滑,在市麵上也是名駒,非是大家大戶也騎不起。
石屋內安安靜靜的。這位公子走了進去,偌大的石屋裏麵竟然已經坐滿了人,隻有那石床那裏有個兩人大的洞,洞旁邊守著有一男一女,男的臉上有一道疤,女的倒是生的美麗,卻冰冰冷冷的,觀麵相是那活潑好動牙尖嘴利之人,不知怎的,竟然冰冰冷冷的,坐在洞口,不說一句話。倒是那臉上有疤的男子安排著這屋內的人。不然,這屋子裏怎麼能放下這麼多人。
這公子越往裏麵走,臉色便越沉一些,路上與書童說話時的風輕雲淡便越少一些。
原來這屋內的也都是江湖上的好手,頗有些名氣。更可怕的是,有一些上一輩的高手,也盡於此。隻為了一把傳說中的劍,沒想到,這麼些人便是連顏麵都不管不顧了。
不過,在這裏坐的這些,也沒有什麼好名聲。畢竟但凡那些名聲在外的人即便覬覦也不會做的如此明目張膽。畢竟是一個後輩的東西,於情於理,也不該這樣。
現在屋裏麵的這些,都是些陰謀詭計不擇手段之人,濫殺無辜之輩。
看到這位公子,屋子裏麵的人也是互相眼神交流,神色裏滿是驚訝和提防之意。
原來這公子叫做杜晦人,書童喚作方禮,昔日也曾在江湖上闖過些名頭,擅使劍,人稱江南一劍,縱橫公子。隻是據說從他父親受傷以後,便沒有離開過江南,這次不知怎麼竟然也出來了,難道也是為了奪劍而來。倘若是,這事便難了,這杜晦人雖說是後輩,但其劍法精妙,已經不輸老一輩的強者。昔日禍亂江南的人頭和尚,媚煙娘娘便都死在他劍下。要知道這人頭和尚,媚煙娘娘均是作惡一方多年的大惡之人,若非是武功非常,早多年前便死在武林眾人的劍下。
江南各派多次圍剿,都被其逃走,誰知道最後卻死在了初入江湖的杜晦人劍下。也因此,杜晦人才進入了那江湖上的俊才榜中,之後更是憑一人一劍在江湖上闖出了自己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