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琪算是對蔣鳳儀無言了,人若無恥到這種地步還有什麼可說的。她原本見蔣鳳儀被打,心生憐憫才沒拆穿她的真麵目,現在才明白有些人根本都不能姑息,她憤怒道:“爹,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沒和仆人廝混,身為傅家人,我當然知道這羞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怎麼可能去做那般齷齪的事。”
“淺衣妹妹,這麼說是我們誣陷你嘍?”傅青衣語氣咄咄逼人,鳳目裏閃著一絲冷意,“是,你一直都是爹眼裏的乖女兒,做惡人的永遠都是別人!”
一時之間,事情陷入膠著狀態。
這時,一個仆人入了房間稟告道:“老爺,門外有一群人吵著要見老爺。”
傅遠山本就為家裏的事正煩著,聞言擺擺手,“不見,不見!”
仆人卻沒下去,隻是又道了一句,“老爺,這些人還說他們以前都是府中的仆人,尤其還有一男的說,他有極其重要事要稟告老爺,老爺若是不見,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將他們都帶進來!”傅遠山一聽,改變主意道。
沒一會功夫,一大群男女從門外魚貫而入,這群人走入後紛紛給傅遠山跪下,嘴裏齊齊叫道叩見老爺。
劉思琪仔細一看,這些人裏麵除了幾個年老的老者,年輕的竟然大部分都認識,他們都是被蔣鳳儀趕出去的仆役,劉思琪驚喜的發現裏麵竟然還有綠綺和長貴。
“老爺,您終於回來了!”其中一個老者陳伯感慨道:“自從被大夫人趕出府後,我們一守府門外,日夜輪番盯梢,等著老爺回來給我們主持公道。”
“陳伯您快起來說話,大家都起來吧!”
眾人起身,陳伯看了眼劉思琪,淚流滿麵的道:“蒼天有眼啊!看到小姐能夠平安歸來,老奴既便是死了,也安心了。”
“陳伯言重了。”劉思琪道。
“小姐,這次就算你再央求我,我也不會再幫你隱瞞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再這麼下去,你總有一天會被大夫人虐待死的!”
陳伯說起來老淚縱橫,伸手比劃道:“老奴是看著你從那麼一點點小長大的,我真的不想再看你受盡欺淩。”
“陳伯,有什麼你盡管說。”傅遠山聞言道。
“老爺,您平時甚少回家,因此您不知道四小姐一直都過得很慘。大夫人、二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平時常常欺負她,輕則用言語辱罵,重則常常虐打她,而四小姐心地善良,為了老爺您,一句怨言都沒有,隻是咬牙忍受。”
傅遠山聽得雙手握成拳,氣得胡須直抖。
“老爺,這點奴婢可以為四小姐做證。”站在後一排的綠綺上前一步,“老爺您還記得上次回家時,您送了一顆雪珠給小姐,結果老爺您走的第二天,那顆雪珠就給大夫人搶走,老爺若是不信,可立即差人去夫人房內搜,就可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