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蕭雨沒有意料,夏子卻是一口答應,望著夏子紅得更水靈的俏臉,蕭雨一陣高興。
抱著一大袋的零食,蕭雨帶著夏子一起回家。一整夜,兩個人都沒有一絲睡意,縮在一起看著碟片,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一同迎接著明天的到來。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蕭雨飛快的走進衛生間梳洗一番,將躺倒在沙發上熟睡的夏子抱到床上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在早市上買了根油條,蕭雨頂著黑眼圈,快步向局裏趕去。
今天,警局的夥計到得都很早,他們知道,又一件棘手的案子來了,在這個夏季,接連而來的案子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蕭雨一大早就把自己鎖在了辦公室裏麵,低頭寫著報告,他甚至想到了辭職。但這件案子一天不結,他也就會一天不罷手。
上午九點,一切都像往常一樣,大家抓緊著手頭上的共事。居裏的氣氛有點緊張。警局大院敞開著,一般也沒有人會來這裏。
一切都如以往一樣,這時一名男子走進了警局大院,輕車熟路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辦公室裏的警員都抬起頭來,盯著這名不速之客。
隻見這名男子旁若無人,自顧自的將大衣脫下,掛在門旁的衣架上,接著摘下了擋著臉麵的貌似,那名男子慢慢的將頭抬起。
一瞬間,時間停止流動,辦公室裏的所有警員全部停住了動作,包括那不停眨動的眼皮。
所有像是被冰封住一樣,一名警員平舉著檔案要遞給身邊的夥計,檔案袋已經掉在了地上,可是他依舊保持著舉手的姿勢。一名警員在倒水,水已經溢出杯子了,可但那名警員卻頂著門口的來人,毫無知覺。
平時一向意誌堅定的警員們,如今卻想吃了定型劑一樣,一動也不動。
不是他們不想動,而是眼前這一幕實在太過詭異。
門口的男子木木的走向一旁的飲水機,動作極為僵硬,就像一具塵封的僵屍。
男子舉著杯子,杯子裏熱氣騰騰的往外冒,男子穿過定住的警員們,直徑超蕭雨的辦公室走去。
蕭雨埋頭寫著報告,一個上午他寫了又撕,撕了再寫,地麵上全是他扔的廢紙。額頭一陣陣的觸痛。
門,無聲的打開了。蕭雨埋著頭大吼,“不是說了進來要敲門嗎?”
見來人依舊沒聲響,蕭雨憤怒的抬起頭,待看清來人後,剛到嘴的話卻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來人,麵前之人是那麼的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隻見他目光呆滯,神色僵硬,臉色鐵青,動作就像僵屍般生硬。
兩個人無聲的對視了良久,那名男子緩慢的將手伸到內衣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用手裏的杯子壓在桌子上。然後動作遲緩的起身,走出門外。
辦公室外的警員們仍舊保持剛才的姿勢,男子緩緩的走到大門口,穿上衣服,戴上帽子,踏出了警局。
“嘭~”一聲巨響,警局的木門滋滋滋的晃動著。這一聲巨響也喚醒了大家的魂魄,警局裏掀起一陣浪潮,大家不可思議的湧到了蕭雨的辦公室內。
蕭雨顫抖著手拿起桌前的紙條,上麵清晰的寫著三個大字:
我是鬼
蕭雨額上冷汗直流,抓著紙條的手顫抖得厲害,他的嘴角搐動著,喃喃的道著:“何學風……何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