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到了耀月二十一年。
未央宮正殿。
“啟稟君上,殿外冷月大祭司求見。”
放下批改奏折的朱紅禦筆,黑衣常服的男子皺著眉道“莫非也是為那件事而來?”
一襲白衣的女子,緩慢走進,恰似一株冷豔的白玫瑰,美豔動人,惹人憐惜。
緩緩俯下身,輕啟朱唇拜道:“參見君上,願君上.......”
話還未說完,男子就不耐煩的打斷白衣女子的話道“你我還需要這些虛禮?我們非要分得那麼清楚明白?”
“君臣之禮不能因為君上的錯愛而忘記臣子的本分,況且過去的.........終歸是.......過去了。”
反正我說不過你,隨你了。對了你這次來可是那件事有眉目了?說完給女子斟了一杯茶。
女子吹散茶杯上的嫋嫋水霧感受茶香的沁人心扉有那麼一刹那間的失神。恍惚中,時光停滯,歲月靜好。宛如初相見。
很快調整好心態的女子道:“伯顏看你臉色似有憂愁可是為北疆而憂?”
“哎......:冷月你可知十八年前的一番話一直就像一枚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裏,我一直祈求上天若有懲戒與責罰降臨我一人身上或我王族一族也可,但百姓何辜?蒼生何辜?”說完深深歎了一口氣無奈的看著冷月似乎期待著什麼.....
.......“冷月慚愧,都怪冷月沒用一直沒有找到應對之法。不過我翻閱典籍,探訪十多年發現仙明大陸可能有解決之法,還望準允冷月前去查驗”
“仙明大陸?那可是傳說神仙存在的地方啊,而要過禁河更是九死一生......我......再說我已經欠你太多了。
“可是月輝自立國之日起,哪次帝國的危機祭祀置身於外的?隻有戰死的祭祀,再說禁河之期將至,危險會大大的降低,我......”
“別說了,總之我就是不準,我已經很對不起你了,你若敢私自出京我就發海捕文書全天下通緝........好了......
賭氣般的放開伊人的柔荑,不說這個話題了我還有許多奏折要批複,你也多日沒見紫蘇了,前段時間那丫頭還整天吵著鬧著要見她的冷月姑姑呢。”男子負氣道。
冷月眼中噙著淚道:“冷月告退,我也想念紫蘇那個丫頭了。”
嗯。去吧,對了我再說一遍不準去。
緩緩走出大殿的冷月看見殿外一名宮裝女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怎麼是她?
姐,你來了?好久不見,紫蘇那丫頭想你的緊,真不知道誰才是她娘?說完無奈的笑了笑。
我們走走?好久沒聊了。
我也要看看那個丫頭正好順路。
我和大祭司聊聊體己話,你們先去月溪殿。宮裝女子對內侍說道。
冷月看著眼前的女子那麼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都說最美不過初相見,如果能一直不長大該多好。
幾次欲言隻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眼前的這個人明明是自己最最親近的人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陌生?
姐姐......
我可當不起娘娘的如此稱呼,我冷月自小就是孤兒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想必你認錯了吧?
姐.....看到皺眉的冷月,隻好改口道: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