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關係的真相
父子關係是華夏文明的家庭關係的核心,是生命鏈條,是一個基因表達的方式。但中古時代以來,父子關係的真相就被掩蓋起來,使華夏文明家庭的道失去了方向。智者觀察,沒有一個哲人真正開顯了華夏文明的父子關係的真相。《易經》對父子關係的論述簒入了偽智者的見解,睿智和愚見同在,後世學習起來特別困難,無法抉擇。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句話成為華夏文明的經典教言,成為父子的判教準則。這句話的意思是:“父子關係就是朝廷裏麵的君臣關係,也就是上下級關係,主仆關係,命令和被命令的關係。”智者照見,孔子的這句話是違反華夏文明的父子關係之道的,必須重新加以審視。智者認為孔子這句話是假冒的,不是孔子的原話,從慧眼看就能看到端倪,從法眼看就非常明顯。孔子的這句話是假冒的,必須以《易經》和甲骨文聖者的道眼來看。父是基因的複製者、傳遞者,雖然不敢說甲骨文造字的聖者已經掌握DNA的科學真理,但毫無疑問是照見了真相的。
我們的心中出現兩個箭頭,一個箭頭是向上,從子到父,到祖父、曾祖父,一直到遠古祖先,另一個箭頭向下,從父到子,到孫子、曾孫子,再到遙遠的後代。你的智慧凝視這兩個箭頭,就會照見些許真相,這種凝視是愚者凡夫都能夠做到的。向上的箭頭是肉身成道,最後指向道;向下的箭頭是道成肉身,最後指向肉身。遠古祖先就是第一祖先,第一祖先就是道,就是道的化現。沒有道,就不會有第一祖先,沒有第一祖先,這個箭頭就不存在了,後世子孫就不存在了。第一祖先就是生命的第一因,這是愚者凡夫都能夠看出來的。但第一祖先就是道,這是愚者凡夫看不出來的,隻有智者才能看出來。我們看到不同的道,看到不同的相,都是我們用不同的眼,就是五眼的轉換。五眼見五道。第一祖先就是道,就是道的化現。說第一祖先就是道的化現,是說道一直在動靜,《易經》講的就是道的動靜,有了道的動靜,生命世界才可能出現。沒有道的動靜,則生命世界是不可能出現的。
道的釋放
現在科學家為了捕捉最微小的基本粒子的存在,在歐洲建立了一個幾十公裏長的環形實驗室,用高速粒子撞擊,希望從被撞擊的物體中釋放出新的基本粒子。如果沒有這個巨型的環形實驗室,沒有高速粒子的撞擊,則無法認識基本粒子。道也是一樣,道不顯現動靜,不從本體狀態被撞擊,則我們永遠不可能見道,正像不能見到基本粒子一樣。幸好道一直在顯現動靜,一直在“易”,所以我們這雙愚笨的肉眼也有幸瞥見道的存在。道一直在顯現動靜,一直呈現在我們眼前,但愚者即使偶然瞥見道,還是恍恍惚惚的。所以老子形容道時用了“恍兮惚兮”的表述方法。道就是這樣不可捉摸,正像基本粒子不可捉摸一樣。但智者在“恍兮惚兮”中一直盯著道,體驗道,感到無比的快樂,這就是慧能的禪。老子感受到了道的這種“恍兮惚兮”的飄忽狀態,感到無比驚訝,就開始追尋道的足跡。老子說:“吾之大患在於吾之有身。”老子對自己這個身體很厭煩,因為這個身體需要食物,需要住宿,需要衣服。想想老子,就知道智者的軌跡。智者都是“不務正業的”,古希臘的哲學家也是如此。誰有資格當哲學家?隻有閑人,正像現在的旅行者一樣。智者在世人眼裏就是這樣的形象,這對智者沒有損失,對愚者損失就大了。父子關係的真相沒有智者是無法照見的,愚者凡夫的父子關係實在是一團糟,今天的父子關係依然如此。
華夏文明的後期缺乏一個職業,溝通智者和愚者凡夫的橋梁。智者好比大學教授,掌握很深的道,愚者凡夫就是小學生。大學教授講課,小學生聽不懂。現在的學校分級,小學老師啟示基礎知識給小學生,小學生就可以升入中學,中學老師在啟示高一層的知識給高中生。高中生進入大學,大學教授就可以與之“論道”了。《易經》聖者和甲骨文聖者講的是道,道一直在顯現動靜,恍兮惚兮,難以把握。《易經》被一幫混飯吃的陰陽先生霸占了,道不見了,父子之道更不見了。華人家庭的父親不知道如何與兒子相處,兒子也不知道如何與父親相處。坑爹的兒子出現了,更不可思議的是,“坑子”的爹也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