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這裏這麼久,怎麼這東西我不知道。”姚琴頗感詫異。
“我新近才弄的,在這前麵擺著一排書架,按動電鈕,書架就會移過來遮住。”一邊說著,劉天龍一邊按動床頭的電鈕,旁邊一排書架移動過來,將那個監視器遮得嚴嚴實實、天衣無縫。
姚琴輕輕褪去睡衣,露出那美妙眩目的胴體。劉天龍看得呆了,急忙寬衣解帶,一下子將姚琴壓倒在床上。
兩人巫山雲雨、極盡魚水之歡。
事畢,劉天龍喘著粗氣說:“本來等張劍的案件庭開過後我再接你過來,可我實在等不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想要你在我身邊陪我。”
“今天有什麼大喜事嗎?怎麼特殊了?”姚琴不解地問。
“你猜猜看。”劉天龍說。
“我猜不出來,你還是對我直說了吧。”姚琴把頭貼在他的胸脯上,撲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說。
“今天是我的生日。”劉天龍說了出來,拿眼盯著姚琴看,想看她是什麼反應。
“真的嗎?你早不說,我應該給你個禮物。”姚琴又驚喜又嗔怪地說。
“你給了我禮物呀。”劉天龍笑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給你呀?”姚琴不解地看著劉天龍。
“你人就是我的禮物,這件禮物再好不過了。”劉天龍笑嘻嘻地說。
“你壞,你壞…”姚琴用手在劉天龍的胸口輕輕捶了起來。
劉天龍就勢一把攬住她,又在她身上翻雲覆雨起來。
“你別把我們做愛的過程也錄進去。”姚琴有些擔心地說。
“寶貝,放心,我這房間裏沒有,我隻是在幾個特殊的房間裏安裝了。”
“你安那東西偷看別人做愛,就跟看***一樣有什麼分別?”
“這你就不懂了,這東西作用可大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做我們這一行,必須控製一些有權力的人為我所用,到時把柄在我手上,不由得他不聽我的話,不幫我做事。”劉天龍詭秘地笑著。
“要是人家知道了,你怎麼見人?”姚琴對劉天龍有些反感,覺得做這事不十分光彩。
“他們哪裏知道?我請來安裝的師傅都是東北的,他們裝完就走了,整個賓館裏的人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現在你知道了,除了你我沒有第二人知道這事。另外,對那些在我這裏玩樂享受的、拿了我的錢的掌權人,我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拿出來的,這就是殺手鐧。”劉天龍解釋說。
“那你把史局長和陳局長他們都錄了?怪不得他們對你俯首帖耳、惟命是從。”姚琴問道。
劉天龍點了點頭,然後他叮囑說:“你可千萬別對他們說,任何人都不能說。”
直待姚琴點頭答應,劉天龍一顆心才落了下來,他摟著姚琴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劉天龍送走姚琴,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陳虎打來的。隻見陳虎在電話那頭氣衝衝地說:“天龍呀,你是怎麼搞的?差點出了大事。”
“什麼事這麼嚴重?”
“我讓你暫時離那個女人遠點,現在可好,讓人拍了照片了。”陳虎說。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你到姚琴那去了嗎?”
劉天龍沒有作聲。
“今天一大早,小區的幾個老頭老太就到公安局來反映問題,並把你們的照片拍下來了,說張劍是冤枉的,她老婆在外偷人,他是被陷害的。幸虧是我值班,我讓他們把照片留下來,並說一定查實處理,這樣那幾個老頭老太才走了,臨走的時候並說等我們消息。”
“是這樣,我先下樓的,然後姚琴上了我的車,不可能把我們拍在一起的。”劉天龍仔細想了會說。
“雖說你們不在一張照片上,但你深夜去接她,又被人看見了,這怎麼解釋呢?”陳虎仍然有些不滿意地說。
“我送她到醫院去,她生病了,不能說她生病我都不管吧。”劉天龍撒了個謊說。
“我到海鮮樓去訂一個雅間,你過來看看照片,我讓那些老頭把底片給我,他們硬是不給,這事咱們得商議一下,史局長那邊我通知一下。”
“好,我馬上過去。”劉天龍掛掉電話,心裏有些懊惱並有些後悔,看來這小區裏也不安全,昨晚看那些老頭老太時就感覺不對勁,原來這些老頭老太是管閑事的。
劉天龍到的時候,陳虎和史本善已經到了,兩人正悶著頭抽煙。
“天龍老弟,坐。”史本善招呼說。
劉天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從包裏拿出兩包煙,一人發了一包。
“你老弟對我也不說實話了,姚琴根本沒病,今天早上就上班了。”陳虎不高興地說。
“她得了傷寒,還在醫院住了一天院呢,昨晚我送她回來拿東西,然後再接她到醫院去了,不信你們去查住院檔案。”劉天龍在他們麵前還沒折過麵子,這次也不能丟,所以他堅持自己的理由。
“別在這上麵糾纏了,天龍老弟,不是老哥講你不是,你可不能栽在這個女人身上,我看你是用情太深太專,這可對你不好。”史本善插話說。
“我也是這個看法,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不是不知道,我以為你是玩玩而已,哪知你動真格的。”陳虎幫腔道。
“據我了解,姚琴在大學裏就談了個男朋友,後來這個男朋友把她玩弄後出國了,後來又被程鵬一腳踢了,她秉性難改,立馬就勾引上了張劍,兩人結了婚,這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老弟不會跟她結婚吧?”史本善竹筒倒豆,一五一十地全說了出來。
“兩位哥哥,我也沒說要娶她呀,隻是覺得這女人合我的口味,就像吃了一道合口的菜,菜已經吃下了,但滋味還在嘴裏,還沒有淡掉而已。”劉天龍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表達方式,隻好用了這麼個比喻,雖不貼切,但還算說出了內心的感覺。
“姚琴可是我引薦給你的,你而且答應玩過後讓我也爽爽的,你什麼時候兌現諾言呀?”史本善本來就對姚琴垂涎三尺,現在看是時候提出這個要求了。
“到時肯定有你份的,不過現在可不行。”劉天龍說。
“為什麼?我和陳老弟都急得上火了,你那裏美女如雲,要什麼樣的沒有?緊箍著個破鞋有什麼意思?”史本善不耐煩地說。
陳虎也在旁邊“是呀,是呀”地幫腔。
“現在張劍的案件還沒判下來,我怕姚琴會變卦,所以暫時哄著她,待這件事塵埃落定的時候,我讓給你們,決不失言,咱們兄弟從來是有福共享、有難同擔的,天龍我怎麼可能為一個女人傷了與哥哥們的情誼。”劉天龍說。
“有些道理,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史本善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局,你不是說讓我來看照片的嗎?拿出來讓我看看。”劉天龍切入了正題。
陳虎拍了一下腦袋,說:“我差點把這事搞忘了,照片都在這呢,一共六張。”
劉天龍接過照片,仔細看了起來。有兩張是他車子的照片,拍的位置在車前車後各一張,有一張是他下車上樓去的照片,有一張是他從樓上下來的照片,有一張是姚琴下樓來的照片,有一張是姚琴上他車的照片,在照片上沒有出現他們兩人共在一張照片。
“這不能說明什麼,但我的意思是讓你提高警惕,你看現在小區的群眾都在像私家偵探一樣盯著你,我就怕有個閃失呀。”陳虎深吸了一口煙說。
“陳局說的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張劍的案件還有十來天就開庭了,等那小子蹲了大獄,我們有的是時間,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何苦急在這一時呢?”史本善也勸說道。
“最近生意不錯吧?多把精力放在生意上,隻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就是找個電影明星玩玩也行。”陳虎進一步說。
“好,聽兩位哥哥的,最近不同她來往了。最近生意火爆,我可要感謝兩位哥哥,尤其是陳局采取上次行動後,許多賓館的色情業一噘不振,唯獨我們這裏安全,大家都往這裏湧,我也忙得夠嗆。每天的毛收入都在十多萬元,我以前說過,給兩位哥哥提成10%的,這是二十萬元,你們一人十萬。”劉天龍從大挎包裏拿出一遝遝錢,放在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