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來,許多船隻在大量報道中獲得應有的榮耀:“麥爾坎號”,在梅裏斯上校(David B.

N. Mellis)撰寫的《艦橋評述》上,發表於一九七六年十月的Naval Review;“收割機號”,在休·霍金森(Hugh Hodgkinson)撰寫的《驅逐艦的洗禮》上,發表於一九八○年六月的《布萊克伍德》;“瑪西蕭號”,在Lloyd 's Log一九八一年十月刊登的《挽救倫敦消防船的新嚐試》上;斜杠帆駁船,在惠特摩爾(J. O. Whitmore)一九五○年七月發表於《East Anglian Magazine》雜誌的《伊普斯威奇的小船》上。至於長期處於恐懼與疲憊對生理的影響,詹姆斯·道伊(JamesDow)在一九七八年春季號的Journal of the Royal Naval Medical Service中有精彩的論述。說到期刊,絕對免不了提起Dunkirk Veterans Association Journal。這份小小的季刊不僅讓協會成員得以保持聯係,也是有關撤退行動各種問題與解答的集中點。好比說,百折不撓的山姆·洛夫(Sam Love)就是透過季刊中的專欄,追蹤到“赫德號”沒有停靠多佛讓英軍下船,就直接返回法國的故事。

有關敦刻爾克的書籍可以填滿一整個倉庫。至少有十五本著作專門探討這場撤退行動,或者撤退之前的幾起事件。從約翰·梅斯菲爾德(John Masefield)的Nine Days Wonder(一九四一年出版),到尼可拉斯·哈曼(Nicholas Harman)的Dunkirk: The Necessary Myth(一九八○年出版),我全都受益匪淺。其中兩本書特別突出:迪凡恩(A. D. Divine)的Dunkirk(一九四四年),以及格雷戈裏·布萊克斯蘭(Gregory Blaxland)的Destination Dunkirk(一九七三年)。迪凡恩先生親身參與了小船行動,而布萊克斯蘭先生則為戰役曆史的書寫樹立了典範——清晰、生動而完整。

兩部官方的曆史記錄並不局限於敦刻爾克,而是翔實記載了整場戰役:羅斯基爾上校(S. W.Roskill)的《戰爭中的海軍,一九三九至一九四五年》(一九六○年出版),以及埃裏斯少校(L.F. Ellis)的《法國與佛蘭德斯戰役,一九三九至一九四○年》(一九五三年出版)。埃裏斯的地圖會讓每一位軍事曆史學家感到羨慕。已出版的回憶錄和日記不勝枚舉,有些作者赫赫有名,有些作者則名不見經傳。其中翹楚包括:克萊門·阿克裏(Clement R. Attlee)的As It Happened(一九五四年)、達夫·古柏(DuffCooper)的Old Men Forget(一九五三年)、休·道爾頓(Hugh Dalton)的The Fateful Years(一九五七年)、安東尼·艾登的The Reckoning(一九六五年)、伊斯梅將軍的Memoirs(一九六○年)、麥克裏歐(R. MacLeod)等人的The Ironside Diaries(一九六二年)、陸軍元帥蒙哥馬利子爵的Memoirs(一九五八年)、陸軍中將波納爾爵士的Diaries(一九七二年)、陸軍少將史畢耶茲爵士的Assignment to Catastrophe(一九五四年),以及阿瑟·布萊恩特爵士(Arthur Bryant)根據陸軍元帥艾倫·布魯克勳爵的日記改寫的The Turn of the Tide(一九五七年)。其中有一本獨樹一格:丘吉爾的Their Finest Hour(一九四九年)。

其他著作知名度較低,但有時更富啟發性:巴特萊特爵士(Sir Basil Barlett)的My First War(一九四○年)、艾瑞克·布什(Eric Bush)的Bless Our Ship(一九五八年)、富蘭克林爵士的The Story of One Green Howard in the Dunkirk Campaign(一九六六年)、巴斯特(GunBuster,筆名)的Return via Dunkirk(一九四○年)、霍利斯爵士(Sir Leslie Hollis)的OneMarine's Tale(一九五六年)、蘭利的Fight Another Day(一九七四年)、羅茲(A. R. E. Rhodes)的Sword of Bone(一九四二年)、史密斯將軍(General Sir John G. Smyth)的Before theDawn(一九五七年)、衛斯托洛普上校(L. H. M. Westropp)的Memoirs(一九七○年)。

某些有用的傳記記載了幾位將領的事跡。有關拉姆齊將軍,請見伍德沃德(DavidWoodward)的Ramsay at War(一九五七年),以及查默斯(W. S. Chalmers)的Full Cycle(一九五八年)。考維爾爵士(Sir John Colville)的Man of Valour(一九七二年)約略提到了戈特勳爵。弗雷澤爵士(Sir David Fraser)的Alanbrooke(一九八二年)則對布魯克勳爵做了一番檢驗。漢默頓(Nigel Hamilton)的Monty: The Making of a General(一九八一年)巨細靡遺地描述了蒙哥馬利元帥的生平。布雷克(George Blake)的John Rutherford Crosby(一九四六年)則是一本私人印行的動人傳記,悼念一位默默無聞的年輕中尉(後來陣亡)。不知為什麼,這本書似乎比其他許多更具企圖心的作品更能捕捉敦刻爾克的光輝。

然後還有小隊與團部的曆史紀錄。我好好閱讀了五十四大冊,對這些史料的精心製作與保存滿懷感恩。我特別倚重:丹尼爾(D. S. Daniell)的Cap of Honour(格洛斯特軍團),一九五一年;富比斯(Patrick Forbes)和尼可森(Nigel Nicolson)的The Grenadier Guards in theWar of 1939-1945,一九四九年;泰勒(Jeremy L. Taylor)的Record of a ReconnaissanceRegiment,其中由史考特(Anothony Scott)所寫、標題為The Fifth Glosters的一節,一九五○年;奎爾特(David Quilter)的No Dishonourable Name(冷溪衛隊第二營),一九四七年;羅西克(David Russik)的The DLI at War,一九五二年;懷特(W. Whyte)的Roll of the Drum(國王皇家步兵團),一九四一年,麥克尼希(Robin McNish)的Iron Division: The Historyof the 3rd Division,一九七八年。

其他書籍對故事特定層麵提供了重要訊息。比如:有關加來的防禦的尼夫(Airey Neave)的The Flames of Calais(一九七二年);有關鐵路的角色的克朗普(Norman Crump)的By Railto Victory(一九四七年),以及達爾溫(B. Darwin)的War on the Line(一九四六年);關於東南沿海的反應的弗斯特(Reginald Foster)的Dover Front(一九四一年);關於空中作戰的貝德(Douglas Bader)的Fight for the Sky(一九七三年)、佛洛斯特(Larry Forrester)的Fly for Your Life(一九五六年)、艾倫(B. J. Ellan,筆名)的Spitfire!(一九四二年),以及李察斯的The Royal Air Force, 1939-1945(一九五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