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蝠尾飛鰩,這是種低階海獸,善長群體行動,噴吐的水霧有一定的毒性,柳公子小心一些。”白衣女子提醒道。
說話之間,隻見那邊有人已經中毒暈倒,還有一些蝠尾飛鰩向他們這邊飛來,柳源連續催動掌勁劍指,用氣勁隔空將那幾隻蝠尾飛鰩擊殺。隻見這幾隻蝠尾飛鰩在甲板之上仍扭動不止,此魚巴掌大小,眼睛長在頭頂位置,身體扁平,魚嘴兩側牙齒鋒芒畢露。
此時甲板上又來了不少武者,眾人合力將剩餘一些蝠尾飛鰩擊殺後,還沒等大家鬆口氣。突然,隻見從船舷兩側,飛出近千隻蝠尾飛鰩,還有不少體型更大,兩翅展開足有近丈大小,不少人看到也是驚叫不已。
“小心,這群蝠尾飛鰩實力不弱,大家聚集在一齊,合力擊殺。”有人如此喊道。
柳源與這兩名女子也開始向中間聚集,此時從船艙中出來的武者越來越多。
柳源此時背靠眾人,向著蝠尾飛鰩不斷發出劍指,他現在發出的劍指威力比以前強大不少,每一次都能擊殺一隻甚至幾隻蝠尾飛鰩。
此時漫天都是這種蝠尾飛鰩,遮天蔽日,蝠尾飛鰩噴吐的水霧也越來越濃鬱,已經有不少人倒地不起。柳源此時完全屏住呼吸,倒是沒有受到毒霧的波及。
眼看眾人形勢危急,突然從船頂處飛出一人,隻見此人腳踏飛劍,速度飛快,揮掌之間,就有近百隻蝠尾飛鰩跌落海麵。有此人出手,柳源一眾人等壓力頓減,此時甲板上尚有幾十位液元境武者圍成一圈,中毒的數十人已被救助到船艙之中。
顯然,這腳踏飛劍之人,正是丹元境的高級武者,也隻有丹元境的高階武者才能夠以氣禦劍,禦器飛行。液元境武者隻能借物飛躍,一次也能飛躍個數十丈遠近,而氣元境則隻能騰躍,最多也就能騰起十幾丈高低。
柳源正隨手一掌將一隻蝠尾飛鰩劈飛,卻見不遠處那名白衣女子正揮舞軟鞭遠距離攻擊幾隻蝠尾飛鰩。
正在這時,柳源突然看到有幾隻體型不小的蝠尾飛鰩向這女子快速飛來。他此時知道,這種大小的蝠尾飛鰩實力不容小覷,已經接近於液元境初期,一隻倒也好對付,如果是數隻共同來襲,可是有些風險。而此時那白衣女子,尚未及時發現這幾隻蝠尾飛鰩。
柳源見這白衣女子危險,也顧不上其它,展開身法,取出隕鐵刀,迅速向幾隻蝠尾飛鰩斬去。
此時白衣女子身邊的黃衣女子也發現了這兩隻蝠尾飛鰩,驚叫一聲,“小姐,小心!”
這白衣女子也已驚覺,眼看危險臨身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隻見柳源已經展開《化魔刀法》,化為一道黑影飛身趕來。一招五方魔滅,隻見刀影紛飛,將這幾隻蝠尾飛鰩籠罩其中。
片刻時間,隻見漫天碎肉,跌落而下,幾隻蝠尾飛鰩,已然粉身碎骨。
同一時間,在那飛劍上之人,顯然也發現了此處的情形,也極速向此處趕來,眼看來不及救助,忽見柳源出現,快速滅殺了這幾隻蝠尾飛鰩,也是大感意外。此人不禁對柳源點了點頭,揮手將附近的一些蝠尾飛鰩滅殺。
此時天空中剩餘的蝠尾飛鰩已然不多,眾人又滅殺了一些後,其餘一些見勢不妙,紛紛逃入海中。
見危機解除,那禦劍之人,也返回了船艙之中。船上眾多的船員也紛紛走上甲板,救助那些中毒的武者,這種毒的毒性不強,船上備有解毒藥物,倒是不足為慮。
有些船員開始清理蝠尾飛鰩的屍體,並清洗甲板,這種蝠尾飛鰩沒有什麼實際價值,屍體均被拋入大海之中。這些船員大都氣元境修為,剛才的情形根本幫不上忙,是以現在才出現。
此刻那兩名女子也整理好衣杉,向柳源走來。
那白衣女子對著柳源盈盈一拜,“多謝柳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這湘有禮了。”
“小姐不必客氣,我也是順手而為,但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小女子姓萬,名紫煙。”
“日照香爐生紫煙,恩,萬紫煙,好名字。”柳源誇讚道。
“多謝公子謬讚,但不知柳公子時常往返南雲洲嗎?為何獨自一人,這一路上可未必太平。”
“南雲洲我倒是第一次去,而且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再說這船上人員眾多,還有高端武者護持,倒也沒什麼風險。”
“公子此說倒也有理,我二人需要去整理一番。來日方長,小女子改日再行陪謝,先告退了。”這白衣女子身上有些許血跡斑點,本來也早想去換身衣服。
“好,本人也需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