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美滿姻緣仙根牽(2 / 3)

土司的心更明朗了。他說:“不管女兒喜不喜歡他,我一定要折磨折磨他,挫挫他的銳氣。”

公主說:“可不能打他哦。”

土司說:“怎麼了,我的女兒心疼他了?”

土司又說:“當然不會打他,那太便宜他了。”

和女兒坐了一會兒,土司的氣基本消除了。他重新回到了府上,召見了他最信任的幕僚。與幕僚交頭接耳一會兒,最後,土司一拍大腿,高興地說:“好!就這樣。老子一到那地方,沒有女人相陪,看那些根的形狀,同樣都會欲火如燒。如果那樣做,老子就不相信他不會春心蕩漾。”

一個陰謀開始醞釀,一個計劃開始出爐。

關在大牢裏的刀元甲,腳上拖著腳鐐,不住地在牢房裏踱來踱去。幾天下來,他顯得神情非常沮喪,常常長籲短歎,恨自己生不逢時、英雄末路。他想,自己可能一輩子都會受牢獄之苦了,與其這樣被關在牢房裏,還不如給自己迎頭一刀痛快。

轉眼間五天過去了。第六天中午,獄卒忽然打開了牢門,走了進來。刀元甲定睛一看,獄卒身後還跟著一個武官。刀元甲知道這個武官,這是一個經常打敗戰的軍官。這個軍官有一個特點,就是風流成性,非常好色,就連出外征戰,也常常尋花問柳。道不同,不相為謀。刀元甲盡管原來和他同在土司府做官帶兵,但厭於其作為,平素和他並無往來。他冷冷地看著武官,這個武官也一臉壞笑地看著刀元甲。雙方沉默一陣子後,武官對刀元甲說:“你自由了,不過,被罷免了官職,成為了我的手下。你將和我一起去看管土佛,今天就出發。”

刀元甲就從牢獄中被放了出來,他成為了武官的貼身士兵。下午,一隊兵馬就向土司府東麵的土佛山開進。迎頭坐在馬上耀武揚威的人就是那名好色的武官,其後也緊緊跟隨著兩匹坐騎,一匹坐騎上乘坐著兩名土司府的絕色女子,另一匹坐騎上坐的就是刀元甲。武官和兩名女子旁若無人地一路開著下流的玩笑,那些肉麻的玩笑聽得刀元甲麵紅耳赤。兩名女子也時不時回過頭來,向刀元甲暗送秋波。刀元甲卻始終冷冷地、心事重重地坐在馬上。

兵馬牽引著一路灰塵,沿著山路一路驅馳,用了約莫三個小時,來到了土佛山。土佛山上,是一片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森林裏不時傳來各種鳥獸的鳴叫聲。武官跳下馬來,身後的士兵急忙去牽住馬的韁繩。武官回轉身後,相繼抱下了馬上的兩名美貌少女。抱的過程中,手還不安分地在女子的胸部停留了好長時間。

兩名女子很放蕩,其中一名女子說:“官爺,別人抱的時候摟腰杆,你怎麼摟抱我們的胸部啊。”

武官說:“胸部比腰部柔軟一些嘛。”

另一名女子說:“你怎麼這麼心急,等下要摟要摸隨你的便。你是有福雙來啊,這回有你夠受的了。”

武官說:“這是我前世修來的豔福,我當然是要好好享受你們兩個小美人了。”說完,一左一右,摟住兩名女子,走進土佛山。眾士兵也尾隨其後,穿過遮天蔽日的參天古木,向前邁進。

土佛山,因有兩百餘樽大大小小、形態各異的土佛而得名。因有這些天造地設般的土佛存在,土佛山成為了土司的家祭聖地,成為了廣大民眾的朝聖之地。這土佛,也就是今天的仙根。

眾士兵七手八腳地迅速地搭建好了四個帳篷,正中兩個帳篷,一個為武官和兩名女子所用,另一個為刀元甲所居,左右帳篷分別為士兵所用。武官和兩名女子走進了帳篷,帳篷裏不時發出淫蕩的笑聲和叫聲。

刀元甲聽到了這些聲音,他畢竟沒有和女人有過肌膚之親,有時不禁產生厭惡,有時不免也心旌蕩漾。

武官和兩名女子在帳篷裏折騰了一陣子,摟著兩名頭發蓬鬆、衣冠不整的女子走出了帳篷。武官叫刀元甲:“元甲,走,看土佛去。”

兩名手持長矛、身披鎧甲的士兵急忙在前麵帶路。武官摟著兩名女子走在正中,刀元甲尾隨其後。穿過森林。來到了一樽土佛麵前。這樽土佛生得非常奇怪,活脫脫就是一個男性的生殖器在傲向藍天。武官色眯眯地看著兩名女子,問她們:“你們仔細看,這樽土佛象什麼?”

兩名女子笑笑不答。

刀元甲看著這樽土佛,不禁驚歎大自然的神奇。武官這樣問,他的臉不禁紅了。

“象不象我的東西?”武官又問兩名女子。

“你的差這個差多了。”其中一名女子說。

另一名女子忍不住用手撫摩著土佛的根部,嘴裏說:“怎麼生得這麼象啊?”

武官說:“別摸了,我受不住了。”

撫摩土佛的女子放浪地笑著說:“我又沒有摸你的,你怎麼受不了了?”

武官嗬嗬大笑,說:“看著這樽土佛,你又這樣摸,我又可以再來一次了。”

女子說:“你就象一個大公雞,速度快,耐力不行。”

武官說:“我就在這裏給你證明一次。”說完,命令領頭的兩名士兵轉過頭去,扯下撫摩土佛的女子的裙子。女子的裙子裏麵,根本沒有穿內褲,雪白圓滾的臀部馬上露了出來。武官的速度很快,扯掉女子的裙子不算,連上衣都扯掉了,兩包如饅頭一樣的奶子頓時冒了出來。女子顯得有些隧不及防,她有些驚恐地說:“官爺,不能在這裏來啊。”

武官可不管她的哀求,褪下褲子,身子仆在女子背上,雙手緊緊拽著女子的乳房,硬邦邦的東西就往女子臀下插了進去。一聲浪叫,武官就當著刀元甲和另外一名女子的麵玩起抽拔動作來。

刀元甲驚得睜大了眼,他第一次見到男女交歡,他的喘息顯得越來越重了,胯間的東西也不知不覺地硬挺了。

被武官蹂躪的女子,拒絕了一下後,可能是嚐到了甜頭,開始很好地配合著武官。

另一名女子也可能是按捺不住了激情,用手冷不丁地去摸了刀元甲的胯間一把。驚呼出一聲:“哇,這麼硬!”

刀元甲不禁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眼前的女子,越來越象公主,潮紅的臉膛,期盼的眼睛,起伏的胸脯,他真想抱住這名女子,他瞬間產生了一種犯罪感。但是,理智最終戰勝了情感,他沒有行動,他克製著自己。

十來分鍾後,武官氣喘籲籲地將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從女子臀下抽出來的時候,那東西就象吃了糞便一樣,不住地嘔吐起來,白色的漿液滴滿了女子的臀部。

武官拉上褲子,說了聲:“真過癮!回去休息了。”摟上女子,返回帳篷。

是夜,武官安排士兵站崗放哨外,其餘所有人均早早入睡。風流成性的武官好象對性事永不厭倦一樣,剛剛睡下,女子放蕩的淫笑聲就傳出帳篷。

刀元甲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寐。說句真話,他已到了婚齡,但還沒有嚐試過女人帶給他的快感。常年帶兵征戰,他不是沒有機會接觸女性,但很少與女性接觸,他見到女性就有些木訥。內心裏,他也渴望有一個伴侶。但他又不是一個草率的人,他覺得婚姻大事,並非兒戲,找一個女人為伴,一定要找一個好女人,一個自己中意的女人。那天,當他看到公主時,他的外表雖然顯得平靜不亂,其實內心已經波浪起伏了。他對公主早有耳聞,但沒有見過公主的麵,他想不到公主竟然有那麼漂亮,漂亮到他不敢正視。雖然已經對公主一見鍾情,但他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又不便直說自己已經愛上了公主,他不想沾上攀龍附鳳的罵名。所以,當土司問他:“難道連公主都看不上?”的時候,他含糊其詞地回答土司:“還不想找女人。”

人有七情六欲,一個正常男人,誰會不想找一個漂亮女人為伴?聽著隔壁帳篷裏一陣高過一陣淫蕩的呻吟,刀元甲這個在當時可以算是老童男的大男人,此時此刻,非常渴望用女人來慰籍自己,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騰。自從見了公主麵後,他心裏已覺得公主就是自己的意中人。他多麼希望此刻公主就偎依在自己身邊,和自己纏綿如水,共度良宵。他想著公主,念著公主,不知什麼時候昏昏睡去。睡夢中,他感覺公主赤身裸體地睡在他的身旁,正用柔軟的小手撫摩著他的胸膛,撫摩著他的私處。一陣溫馨的女人體香飄進他的鼻孔,他難以自製,也無法自製,他拉下褲子,仆在了她的身上。女人一把推開他,大叫:“官爺,刀元甲非禮我了。”

聽見喊聲,武官衝進了刀元甲的帳篷。刀元甲驚醒了,一看身邊,確實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女子笑笑,衝著武官說:“可惜了,他比你棒得多,我卻沒有這個福氣享受。”

武官抱起女子,衝著刀元甲說:“這是土司爺賞給我的專用品,你不能用。你想用,還有最好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