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看吧。”沒什麼把握,但也總好過眼看著抓來的人一個個咬舌死了強。
很快的,剩下的三個被一字排開綁在柱子上,按照夜的要求嘴裏都塞上了東西,防止他們再咬舌頭。擺手讓手持長鞭的獄吏退下,夜慢悠悠說道;“知道你們都不怕死,前麵三個就都咬舌頭了。我也沒興趣再問什麼。反正隻要殺盡了你們,那幕後之人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不過,我這人有個愛好,就是喜歡玩些新鮮的花樣兒。鞭刑火烙,釘板水灌,我也都玩膩了。就是千刀萬剮也沒什麼意思。”隨手從一個獄吏手中接過鞭子,掃向第一個人的雙腳;“知道什麼叫彈跳人嗎?就是用一塊鐵板墊在人腳底下,下麵再燒上火,等鐵板熱了,上麵的人就會不停的跳動,就算是雙腳燒熟了,人都不會死。”被掃到腳的人臉白了。夜又轉向第二個人,晃動著長鞭在他身上來回比畫;“我告訴你哦,點天燈其實一點都不好玩,我更喜歡玩牽線娃娃。先割了你的舌頭,然後在你身體的所有關節上都釘上鎖骨釘,再穿上鐵鏈,我提那你就動那,過個十年八載的,沒了鐵鏈你都不舒服。”那人嘴都青了。看著第三個人,夜笑的最開心;“我會一種叫做檀香刑的玩法。就是先用上好的野山參吊住你的命,然後找一根磨的特別光滑的長棍子從後門□□去,直穿到喉管,再讓人拿著香一點一點的燒出漂亮圖案。我保證你至少能享受七天,怎樣?有意思吧."那人有明顯虛脫的跡象。
殘忍至極的酷刑被夜說的雲淡風清,所有人的汗珠子都下來了。阿鼻地獄估計也就這樣了。皇帝和刑部兩個大臣在不停擦汗,站在旁邊的獄吏嚇的腿都軟了,見慣了各種酷刑的他們也從未聽說過如此恐怖的刑罰。有膽小的,腳下甚至出現了可疑液體。
“怎麼?我的方法不好玩嗎?”麵對皇帝等人,貌似天真的攤手輕笑;“你們不喜歡嗎?”
“這~~夜卿家的玩法的確很新奇,朕也想看看效果如何。”強顏歡笑,皇帝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被嚇的心驚膽戰。
“是,是,是,殿下的法子比我們的好多了,實在是典範之舉。”繼續擦汗,接著害怕。
“那麼你們呢?”轉身衝著已經魂不附體的三人,夜興意盎然;“一定也願意陪我玩遊戲吧”
看著幾乎嚇破了膽的三人,夜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他們三人現在精神處在極度脆弱中,是下手的好機會。忽然飄近那個將恐懼表現的最明顯的一人麵前,背對著皇帝和刑部官員。夜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麵紗,看著那人眼中的恐懼換成了癡傻。溫和的取出他嘴裏的東西,輕柔問道;“你們是受誰的指使,要刺殺攝政靜安王?”
“一個女人,不知道名字。”很順從的回答,那人被完全迷惑住了,呆呆的囔囔著。
“怎麼聯絡?”不知道對方底細很正常,沒有誰會傻的告訴殺手自己的真實身份。
“都是她找我們。”
“那女人有同伴嗎?”
“有,每次都會有很多人在暗處保護她。”
“你覺得保護她的都是些什麼人?”
“不知道。象是,象是。。。官兵。”
“你們的總壇在那裏?首領是誰?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子?”
“茂州,不知道首領的名字,都叫他血手老大。五十開外,很幹瘦。”
“還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
“沒了,我知道的都說了。”
“很好。”要問的都問完了,帶好麵紗,雙手擊出清亮掌音。那人回過魂來,卻依舊愣愣的。
“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他說的可是實情?現在告訴我,我還能保你們性命,不然等我查什麼不對的,你們該知道後果。”伸手一一拿下他們嘴裏的東西,反正都已經什麼都說了,再尋死也沒必要了。得留著他們的命,還用的著。
“是,他說的沒錯。”其他二人一能開口便不住點頭,生怕自己說晚了又惹來麵前這女魔頭的不滿,她剛說的遊戲實在是在駭人了。即便是他們這些陰毒慣了的人也是聞所未聞。
“都帶下去吧。”淡淡吩咐人將三人帶下去,那個見到夜麵容的殺手居然一直不停的回頭。
“陛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不理會出言挽留的皇帝,夜匆匆離開。既然兩位王爺都忙的不能早朝,那麼自己就隻好親自登門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