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止是來往,如果不是因為他大祭司的身份,南月女王曾經都想納他為夫。
“很好。”欣慰於這白癡終於能有點用處了,她點頭道;“晚一點你進宮一趟,隨便用什麼方法,總之給我拖住南月女王不讓她進後宮。拖的時間越久越好,最好能拖到日出。”
“日出?”那不是要拖一整晚?什麼方法可以將一個女皇帝拖住一晚?憤怒又衝上來了,不是他思想齷齪,實在是他剛剛還在回想前些年女王死活要納他為夫的事,為此他那會差點就想直接殺了這女王了事。現在夜的要求觸到了他的敏感地帶,想不生氣很難;“恕難從命。”
“恩。”沒想到會聽到不字,夜習慣性的點點頭,馬上又反應過來,“呃~~!啊~~?”不去?這白癡今天是怎麼啦?跟吃了嗆藥似的,還什麼差事都辦不好。想罵他兩句,可又一想,他不同於流雲三人,終究是外人,也的確不能要求太多。不甚在意繼續吃飯,不去就不去吧,本來也隻是想給那個什麼侍夫製造出宮的機會,可有可無的事。喝著湯,夜又想起白天讓他打聽神龍外莊的茬,到現在還沒結果呢。隧又問道;“神龍外莊的位置打探到了嗎?”
“還沒有,已經讓人加緊打探了。”說著話,旁邊送上來一盤白灼蝦和用來淨手的水盅。本來該是檸檬水的,白衣怕夜不喜歡檸檬的味道特意讓人將檸檬換成茉莉花瓣。知道夜懶,所以等人將菜放到桌上後便自己將水盅端到夜麵前,替她挽起袖子極仔細的替她淨手。嘴裏沒閑的繼續道;“你著急找神龍外莊做什麼?如果是有什麼急等要辦的事,我的人也不少,你盡可以調去用的。”手洗幹淨了,仔細看看覺得滿意,三四方帕子輕拭後才命人將水換掉。他將整盤蝦都端到自己麵前,一個個的剝出完整蝦仁沾好調料送到夜碗裏。得,夜的手白洗了。
平日裏就被人伺候慣了,夜倒不覺得白衣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之處。勉強吃了兩口蝦,覺得還是喝酒來的痛快,伸手去拿就壺,隨口解釋道;“你這裏不是要空出來等人的嗎?寶寶的事怕是一時半刻也解決不了,還是住回神龍外莊方便些。”左右也不是沒地方可住,白占著人家的院子不合適.
“‘回’?我記得你能用‘回’這個字的地方隻有靈霄宮吧,什麼時候神龍堡成你家了?還沒成親呢,女孩兒家,小小年紀,太不自重了。”這回他搶酒壺的動機完全是出於泄憤。
這話聽著已經刺耳了。沉下臉,夜十分留餘地的對站在旁邊伺候的小廝道;“你主子喝多了,送他回去休息。”
“我一口都沒喝。”無名火騰的躥起老高,白衣聽見夜的逐客令憤而起身道;“你不高興我也要說,女孩兒家還是要尊重些,別看那兒都是家。”掉頭就走,出了門想想不對,一跺腳又轉回來,火氣十足道;“我這裏不如神龍堡嗎?還是有誰伺候的不周到?想走走好了,隨你。”說罷自己一個人躲回房間生悶氣,桌上所有能爛的東西都被砸爛,怒火旺盛的都沒想到為什麼被驅逐的是他這個主人。
從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以前就算是要殺自己,他也是冷冷酷酷的,這是怎麼啦?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大熱的天吃薑啦?說話都熱辣的嗆人。很有自省精神的反省了下說過的話,沒什麼錯啊。他發的什麼神經啊?搖頭不再理會,走了也好,沒人管她喝酒了。
端起酒壺一大口灌下去,這冰涼的酒喝下去就是舒服啊.
繼續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