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開了3部車,出了酒店門就往山上開。今梟帶著孟寒開了一部大大的吉普,“你會開車麼?”
“會,但是開的不好。”孟寒當然不會說實話。
“算了,這種路,還是我來開吧。”他笑笑,“那個麵包,給我咬一口。”
他努努嘴,要孟寒喂他。把麵包送到他嘴邊,他咬了一口後,她就立刻縮回了手。
“我又不吃你的手指。”
到了山上,已經是9點多,龔一斐說這是酒店,實則是一個私人會所,更確切的說是龔一斐的巢穴,幾棟小別墅掩映在濃密樹林間。
“五哥,你住最裏麵的。”龔一斐扔過鑰匙,“前兩天,我吩咐都打掃幹淨了。”
“好。”他拉著孟寒的手,“走吧。”
孟寒的眼睛四處觀察,職業的敏感時刻提醒著她,在這裏能發現有價值的東西。跟在今梟進了別墅,陰冷的氣息立刻撲麵而來,大抵是這裏久未住人的緣故,磣的慌。
今梟接了電話後,看了看孟寒,就說不去了,想早點睡,想來是龔一斐打電話來邀請他喝酒什麼的。“五哥,那我不打擾你跟大嫂了。”他揶揄著掛了電話,然後就罵自己眼拙,春宵苦短,他這回是真犯賤。
別墅不大,更像是度假屋,在後院裏還露天放著一個浴缸,周圍就用了全透明的玻璃,掛了幾個竹簾子。
孟寒看了那個浴缸,就說在這個露天洗澡,有點兒……今梟不以為然,“夏天的時候,在這兒不僅能洗澡,還能做一些開心的事情,這叫——野趣。”
聽了這個,孟寒心裏也明白了什麼,這個地方,他應該也跟別的女人來過,驀然心中一酸,就回了屋裏。
水已經燒開,客廳的桌子上有現成的茶器和茶葉,她就坐下來泡茶,“五爺,您喝茶。”他不忘先招呼他。
今梟已經從樓上下來了,手裏提著一個布袋子,看起來挺沉的,“我們,明天打野豬去。”
“打野豬?”她停下倒茶的手,想到了他說教自己打汽木倉,汽木倉——能把野豬打死?
布袋子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黑亮的金屬,孟寒也早也猜到了幾分,一把微、衝。看來,這個男人對自己已經是信任了。
她立馬花容失色,杯子也失手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五爺……這是……”她對這木倉是熟悉的不要再熟悉,口徑、射擊距離、各項參數是倒背如流,但此刻,她隻能是——裝。
“怕什麼,子、彈又沒有上膛。”他看到她臉色白成了窗外的月光,就放了手中的家夥,走了過去,撿起了地上碎片,“這杯子,官窯的。”
“對不起。”她幾乎是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忙去找紙巾來擦地,“我來打掃。”
不用了,他已經走近了她,把她抵在了茶海邊,輕輕的問著,可以了麼?他當然是問孟寒的生理結束沒有。
應該是快要結束了,孟寒不知道是應該點頭、還是搖頭,她一時語塞。他的手早就滑進了她的衣服,每一寸的如玉肌膚,他不會放過 。
他在她後麵,孟寒就半趴在了茶海上,他拿起一杯茶,輕輕的倒在孟寒光滑如絲的背上,然手就一點點的用嘴吸幹。
“五爺……”她用力抓著桌角,怕是要掉下萬丈深淵的樣子,卻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如此的“墮落”。
“你,真的挺討我歡喜的。”他如冥王,邪惡著、勾魂著,讓一切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