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用了幾分鍾就說完了,今梟就出了臥室,電影正好結束,孟寒看到了他,就說你沒有看到結局,有點可惜。
“那是人家的結局,應該說,這是編劇的【結局】。”今梟坐在了沙發上,孟寒因為是坐在地上,他的手自然就貼在了她的臉上。
“剛才那些人,你覺得會是什麼來頭?真是衝著你?”今梟的眉頭微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我已經讓仲成去查了,無非是那些人、為了那些事情,陰魂不散。”
“五爺,你氣量大。”孟寒是故意這麼說的,那幾個應該是衝著自己來的,“五爺,下一個人,我們去見誰?”
“一個首長。”他看到孟寒的衣服上有個小白點,就幫她拍幹淨,“明天,穿正式點。”
“好的。”孟寒開始在過,這個【首長】是誰?自己也曾經是大院裏的孩子,那個時候,父親是一位受人愛戴的專家,自己從小也是在那些大哥哥、大姐姐的嗬護下長大。
“不早了,去洗澡吧。”他故意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我抽根煙就進來。”
今梟看著孟寒的背影,眼睛裏帶了些複雜的神情,第二次——看到了她超乎於平常女人的沉著、冷靜、臨危不懼。真是聽多了、看多了?他吸了一口煙,臉上的神色帶了點凝重,但沒有去深想,畢竟——這個女人是自己在意的。
浴室的水流聲傳了出來,他想到她纖柔的腰肢,每一次在一起的時候,總讓他欲罷且不能。今梟滅了煙,脫了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孟寒正從淋浴房出來,看到了他進來,她已經不會再驚慌失措,絲質的浴衣裹在了身上,她被今梟摟在懷裏,兩個人的肌膚之親,隻隔了一層薄薄的睡衣,她感受著他的體溫和男人特有的味道,嘴裏說著,“五爺,讓我出去……”腳卻一動不動。
今梟也不鬆手,就著她的耳朵下手,咬了一陣後,聲音啞啞的,“去等我……好麼?”孟寒的臉紅了,低著頭就跑開了。
一夜的溫柔,孟寒被今梟引誘著、迷惑著,說了很多平時自己都不敢想的話,兩個人相擁而眠,今梟喃喃自語,隻是說給自己聽,孟寒,給五爺生個孩子吧。
……
仲成現在已經是有火氣了,先前常老三、鐵拐驢的事情,主子已經是既往不咎,他想想也就能放下了,可到了眼下這個當兒,他們依然不肯放過主子和自己。仲成靠在車上,他憤憤不平,一個是咄咄逼人、一個是寬宏大度。五爺,你想放下,但別人不肯。
雖在北京,但是人脈總有些的,僅用了半天時間,仲成就把事情搞了個大概清楚,紀允嵩到現在還是蠢蠢欲動,仲成想想也沒有什麼,就不打擾自己了主子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操心。能在自己層麵解決的問題,仲成現在已經不想麻煩主子了。
何況,現在自己最大的敵人不是常威、紀允嵩,而是白道上那些人,是【上邊】那些人,程平萊是他們的代表。仲成坐進了車後,就要回酒店,他打了電話給阿水,“阿水,到那個酒店後麵的小店整點吃的。我現在就回來。”
“好的,成哥。我去買酒。”阿水正在無聊著,肚子也餓了,他也正想找仲成,一起吃個飯。
兩個人鑽進小酒館後,仲成問阿水,“五爺呢?”
“五爺吃過飯就帶孟小姐出去了。”阿水點了菜,開了酒,“應該去見那個了吧。”
“孟小姐,帶的出去。”仲成喝了一杯,“五爺,到也喜歡帶著她。”
阿水是認可這個孟寒的,“孟小姐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卻是那種能撐的住場麵的女人,五爺沒有看錯。”他停下了手中的杯子,“這個孟小姐,有的時候,感覺挺不簡單的。”
“能讓五爺看上眼的女人,哪個簡單。”
……
今梟的車子,四平八穩的開了進來,又是哪個貝勒爺的王府或別院,成了這位首長的家。孟寒看到那個牌樓,心裏就“咯噔”一下,這個地方,小時候,父親帶自己來過。
她跟在今梟的後麵,兩旁的景色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隻是那些樹粗壯了好多,整個宅子靜靜地,隻聽幾聲鳥鳴,中式的院子,自然少不了水,人工挖的池子,岸邊是幾顆形狀奇特太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