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憤的火焰已經完全燒盡了兩人的理智。
月月在兩聲暴怒的吼叫中看見葉風被巨大的力道掀翻撞在門口對麵牆壁上。
兩道急速的旋風分別刮進兩邊能打開的房間裏,隨著房門彭的一聲關上的巨響,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以至於,月月才想起來‘啊啊啊啊啊’了一嗓子。
葉風靠著牆壁滑到地麵,一鼻子淋漓的鮮血。
月月嚇的一臉茄子皮色。
“那個……葉風哥,沒事吧,要不我給你打電話叫個美女過來壓壓驚?”
“月月,這種時候應該叫救護車。”葉風抬手抹著血從地上站起來。
隱夜從一邊的房間裏神清氣爽的跳出來。
“哎,這麼巧在這遇見你啊。”隱夜撓著後腦勺,一臉沒事的盯著葉風。
“巧你個頭啊!!!在說人家根本不認識你,趕緊來給大哥賠罪啊。”月月轉頭一個勁的超隱夜使眼色。
“大哥,我不能喝白的,啤酒管醉,行麼。”
“是賠禮道歉,不是陪醉啊混蛋!”月月嚇的直哆嗦。
兔白冷著臉從一邊的房間慢悠悠的晃出來,靠在牆壁上,逃出褲兜裏已經壓爛的香煙盒,揀出其中一根完好的叼在嘴裏,衝著月月伸出了手。
“火。”
月月愣了一秒,趿拉著拖鞋趕忙把煙和火一起塞在兔白手裏,然後一路小碎步跑回原地。
兔白沉溺的低頭猛吸煙,完全不去理會一邊狂流鼻血的黑幫大哥。
活動著手腕,兔白在溫軟的晨陽裏緩緩的呼出青白的煙浪。
“身手不錯,兔白。”葉風的聲音淡漠。
“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我一定端過你小弟的巢。”兔白彈了彈煙灰。
葉風笑的很幹,“你是兔連的女兒?”
兔白猛的側頭盯著葉風,手裏的煙自顧自的燃成縷縷青煙。
“看來是了,”葉風斂起了笑容,“你是站著跟我走,還是躺著跟我走?”
“我想站著自己走。”兔白這麼說著,反手彈飛了煙頭。
四散的火星中,兔白的身影閃成一道凜冽的影。
月月慌忙躲進一邊的房間。
從虛掩的門縫裏窺視著外麵激烈的打鬥,月月時不時因為毀壞的玻璃、門板,小聲的咒罵然後計算損失。
“媽的,青龍幫這幫狗娘養的,在金鳳凰玩姑娘玩男人不給錢就算了,一年收這麼多保護費,砸的東西比鬧事客人砸的還多,簡直是專業狗娘養的。”
“月姐,話是這麼說,你要是撤離現場自便即可,幹嘛把我也拽進來啊。”隱夜盯著壓在自己胸口上兩團軟綿綿的胸器。“我可是從小就喜歡圍觀打架呢。”
“放屁,你明顯更喜歡圍觀老娘的胸。”月月這麼說著,朝隱夜的身上一用力,硬是把饅頭壓成燒餅。
“月姐,是你的圍觀我的胸吧,很明顯你穿著衣服,我沒穿上衣啊。”
“那個……你要是跑了,我的損失可比這場打鬥要多。”月月把門關死,翹著腳靠在隱夜的身上,“你的贖金還不到位麼,別等那個什麼秋伊了,幹脆吊個富婆給你贖身呐。”
“月姐,你的意思是讓我泡你麼?”隱夜盯著胸口的燒餅蹭成印度甩餅。
“死鬼,幹嘛說那麼直接啊。”月月的腳甩掉拖鞋,勾上隱夜挺直的小腿。“不過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我願意免費。”
“你欲求不滿也該有個數吧,這門板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被卸掉了,我可不喜歡被人指點我的晃腰動作標不標準。”
“討厭,你好露骨哦,早就看出你小子是個色鬼。”月月做作的一副小女人嬌羞樣,“身材這麼好還這麼愛露,你果然是故意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