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家鄉光膀子都是表示要跟對方幹架的意思,月姐,你想你可能誤會很深。”
“好討厭啊你,人家當然知道光膀子是要開始幹了啊。”月月的粉拳急切的砸在隱夜肩膀上。
“你能別自動屏蔽重要字眼麼,是幹架,不是開幹。”隱夜抬手禁錮了月月的雙手,“你現在似乎需要冷靜,蹲那個牆角唱上一百遍東方紅也許對你的燥熱有平息的功能,我得出去看會熱鬧了。”
“你……傷我自尊..”月月抬頭盯著隱夜漆黑的眸子,扭動著身體看似在掙脫被抓住的雙手,其實變相占著隱夜便宜。
“雖然我很少來這種地方,但是以月姐你這種身份,自尊應該早賤賣了。”隱夜一臉無辜“你這樣根本不解決問題的肢體扭動,隻能激發我繼續虐待你的欲望。”
“虐待……”月月撐大的杏眼,紅著臉,猛的放下雙手。
隱夜如釋重負的推開月月,準備開門出去看看兔白。
好歹也是一起憋過尿的囚友,也不能就這麼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做掉。
月月在怔了一秒以後,猛的上前環住隱夜,月月這次的臉是真紅了。
“......我喜歡.被壓製.咱們試試吧..。”
“不要這樣暴漏你的性癖好,我媽告訴我找女人要找保守的,我確實也不怎麼喜歡主動的,我看我們還是做一對階級革命道路上的好戰友吧。”隱夜挑眉。
“我沒暴漏我的性癖好啊,難道是你想知道,不好意思問才特意這麼說,”月月一臉甜蜜的靠在隱夜背上,沉溺的閉上眼睛,“那個。。。我喜歡被壓在牆壁上粗暴的蹂躪。”
“你的精神世界太強大,我很久沒遇到這種自歎不如的對手了,你自動忽略不想聽到的語句能力真讓我甘拜下風,”隱夜稍微一用力,甩開月月,禁錮住其肩膀“要不,這一炮先存著,等我實在找不著對象了,我再來找你。”
說罷,隱夜反手開了門,迅速的轉出門。
門外根本就是個拳擊現場,而且還是後半段的,
兩個人輕量級拳擊手正衣衫襤褸的對視。
兔白流著兩縷鼻血,嘴巴腫的跟鴨嘴獸一樣。葉風也沒好到哪去,可能作為黑社會大哥不戴墨鏡讓兔白很不滿,兔白便親手打了個兩個烏黑的眼圈上去。
四周都是散亂的殘木門檻和玻璃碎片,兩個人隔著五六米遠,似乎是正在稍作中場休息。
隱夜蹭著牆壁一點一點的移到自己的籃球背心麵前,小心翼翼的半蹲下,撿起來迅速的穿上。
一邊的房門猛的打開,月月探出腦袋看了看戰況,又看了看葉風滿麵的怒容,嘭的一聲關上門並鎖死。
沒有人斜眼瞧隱夜,下一場也似乎一觸即發。
隱夜等了半天,兩個人擺著動作也不開始,便焦急的喊了一嗓子開始。
葉風別過頭,一副你有毛病的摸樣盯著隱夜。
兔白卻聽話的飛起一腳踹在葉風的嘴上。
葉風由於晃神,也沒能躲過,便結結實實的被踩成了鴨嘴獸。
隱夜感激的望著兔白瘋狂毆打葉風的身影,參透了兩條真理。
第一, 兔白警官真是缺德,偷襲真可恥。
第二, 千萬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真是記仇,從兔白受傷的情況來看,接下來就是黑社會大哥的鼻子了,不出意外應該也是兩縷鼻血。
隱夜坐等著黑社會大哥被打的鼻血橫飛,可是很快隱夜就坐不住了。
似乎是兔白的一腳徹底激怒了葉風,憑借多年的單挑鬥毆經曆,葉風迅速的把兔白打成豬頭。
兔白腫著一隻眼,疼痛已經讓她的身體站不穩,隻能被動的四處躲避,模糊的視線裏,是葉風撿起地麵掉落的窗簾圓形軌道超著自己狠狠的砸過來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