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夜盯著兔白遮遮掩掩的樣子,繼續神遊。
“你怎麼了?”兔白發現了隱夜的不對勁。
隱夜沒吭聲,隻是自然而然的順著兔白脖頸上優美的線條一路向下。
是個平胸,隱夜皺了一下眉。
“你他媽看哪裏呢!!!!”兔白一個耳光將隱夜扇醒。
經過的反黑小分隊隊員們,本來專注於同伴吹牛的話題,卻被這突然響起的耳光轉移了視線。
小王和勺子一幹人盯著嬌羞的兔白和紅著臉的隱夜,愣了足足一分鍾。
在瘋狂的眨了十幾次眼睛,確定不遠處的美女正是隊長後,
副隊識相的帶領全體隊員,整齊的朝兩個人深深的鞠躬。
“隊長好!!!姐夫好!!!”
副隊伸手給了隊裏突兀的喊隱夜‘大嫂好’的夥計一下子,沒敢抬起頭來。
兔白一屁股坐上隱夜的車後座,咬著牙根。
“趕緊走,再不走,我就閹了你!”
看著兔白跟隱夜落荒而逃的摸樣,大家的表情十分的複雜。
“我靠。”小王慨歎。
“我擦。”勺子驚呆。
“我卻。”小李質疑。
“我日。”副隊拍了一下小王的腦袋,“幹嘛呢你們,隊長也是女人啊,早晚要找個男人啊,有什麼稀奇的。”
“我隻是深深的佩服那位敢跟隊長處對象的小哥,”小王緩過神來,“太他媽有勇氣了!”
“這才是真爺們啊!敢於麵對無盡的拳頭!敢於麵對隨時被閹的後半輩子啊!”勺子的眼眶發濕。
一路上,隱夜機械的蹬著車子。
“我說,兔白警官。”
“在我媽麵前別叫我兔白警官,不親切。”兔白的語氣冷漠。
“那叫什麼?小兔兔?”隱夜說完這句話突然握著車把的手抖了一下。
“你真惡心。。”兔白咽了一下酸水。
“對不起…說完我胃也有點難受,我先…”話音未落,隱夜歪著脖子吐了一地。
“你故意的吧你!”兔白青著臉跳下車,抬腳對著隱夜的屁股瘋狂飛踹。“吐完了趕緊起來!”
“你這腳法是猛虎式射門吧。。。。”隱夜白著一張臉回頭。“你的足球呢,小將?”
“什麼射門?沒有啊。”兔白放下了腳,一臉疑惑。
“你明明在射我的肛….”
兔白在隱夜發出最後一個字前,重新飛起一腳將其堵回隱夜口中。
半分鍾後兩個人重新上路。
隱夜嘴角帶血,神情淒切的繼續騎車。
“我很好奇,不就是為了對付一下老人家麼,你用得著男扮女裝嗎?”
“剛才揍你揍的輕是吧,”兔白狠錘了一下隱夜的腦袋,“幾年對付這麼一次,好歹也別太對付了。”
“怎麼辦,你搞這麼正式把我弄緊張了,”隱夜努力蹬車,“我一緊張就會犯病,一犯病就暈倒,一暈倒就會耍酒瘋,要不咱改天吧。”
“你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兔白開始跳青筋。“再說暈倒跟耍酒瘋完全不相幹啊…..”
“內個….我醒酒藥忘帶了,我要回家取一趟。”
“少給我耍花樣!”兔白的手繞過隱夜的腰,“不想現在被閹了,就給我閉嘴!”
生生的閉了嘴,隱夜跟著兔白的指揮騎到了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
隱夜眨了眨眼睛,覺得眼熟。
“發什麼呆,到家了。”兔白從車後座蹦下來,由於忘記了自己穿著小跟鞋,差點在地上摔的狗吃屎。
隱夜呆呆的望著這棟樓,想起自己第一次來的時候,兔白正跟白小汐打的鼻血橫飛。
隱夜也想起了在金鳳凰的時候,葉風說兔白跟白小汐的父親都是個什麼角色。
隱夜想著想著覺得可怕,
越想越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