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那家會館確實夠檔次,幾人進去後要了一間大包房,然後羅天歌和許飛,陳濤坐在床上長談起來,石泰山和小石頭在旁雖然聽不懂,卻也興致勃勃。
陳濤對羅天歌公司的規劃十分感興趣,他說道:“羅總,以前國內有幾個老總也都有過和你一樣的想法,但都沒有實現,純粹控股的公司在中國畢竟還是太少見了。”
羅天歌笑了笑,他並沒有說起索羅斯的事情,不然陳濤會更驚訝。
許飛在旁剛想發表一些意見,卻不料手一抖,似乎有些酒勁發作,床頭櫃上的一隻茶壺掉到了地上,頓時摔個粉碎。
看著許飛的樣子,羅天歌笑道:“許飛,你酒力還是那麼差啊,以後可要多練練。”
叫來服務員,又換了一隻新茶壺三人繼續聊了起來,直到午夜有了倦意,才起身打算離開,當走到金碧輝煌的大堂結帳時,對著他們的顯示器屏幕出現那隻打碎了的茶壺價格,上麵標著兩千元,羅天歌倒沒說什麼,拿出卡就要刷,許飛在旁有些皺眉,說道:“你們這是什麼茶壺,要賠兩千元?”
吧台後麵的小姑娘說道:“瓷茶壺。”
瓷茶壺,幾人一愣,誰還看不出一隻瓷茶壺,石泰山望向羅天歌,羅天歌淡淡地道:“算了,這種地方不用和他們太計較。”
許飛卻搖頭:“天海的桑拿我去的多了,一隻茶壺最多二百元,還是景德鎮細瓷的,他這個不過是最普通,在商店裏也就值二十。”
石泰山對這些東西雖然沒什麼概念,但也覺得不太合理,說道:“打碎一隻茶壺竟然要賠一百倍,這裏也太黑了。”
他的話音剛落,隻聽旁邊有人冷冷地大聲道:“誰說我們這裏黑?”
那吧台的小姑娘趕忙叫了聲“經理”,幾人都轉頭看去。
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男人正在向他們走過來,這人雖然穿著一身職業裝,但卻怎麼看都不象個經理,尤其是他身後還跟了兩名耀武揚威的小青年。
石泰山又把目光看向羅天歌,見他臉色也冷了下來,張嘴道:“是我說的,你們這裏本來就黑,不就打碎一個茶壺嗎,還要賠兩千元。”
那滿臉橫肉的的男人哈哈大笑:“你說我黑,好,現在這隻茶壺不用你們陪兩千塊了。”
幾人見他改口如此之快,都心中不解,隻見那經理伸手一拍吧台,冷笑道:“兩萬,你們摔碎了我這裏一隻名貴的茶壺,現在要賠兩萬。”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飛氣憤地說道:“你這是訛詐!”
“你們這不是黑社會嗎!”陳濤也皺起眉頭。
“就是黑社會怎麼了,我們老板就是黑社會老大,今天你們不賠,誰也別想走!”滿臉橫肉的男人哈哈大笑。
石泰山在旁握緊了拳頭,眼睛緊盯著羅天歌,卻見羅天歌的表情卻漸漸平靜下來,然後說了一句:“果然是名貴的好茶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