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閻一早醒果不其然身旁又睡著一個人。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背完全感覺不到疼了,她昨晚睡著了,也察覺到背上的溫度。
“起來了,不然一會兒人來了。”子閻用手肘撞了撞乜冥。
“嗯~”迷迷糊糊睜開眼。
子閻跨過乜冥跳下床,想她第一次和他睡覺的時候,他就一定要睡外麵,說什麼他怕她和滾下去,她睡相一直都挺好的。
子閻和乜冥走出來,傷涯已經站在門外了,“夫人,主上,方丈有請!”
沒去正堂而是轉去了方丈的廂房,還是昨晚那個小和尚帶的路。
“方丈,我將三位施主帶來了。”小和尚站在門外對裏麵的人說。
房門被打開,一個有佛相的和尚掛著一串珠鏈看著三人,“三位施主請進。”
三人跟著進去,房間裏不隻方丈一人,還有兩個官服老頭,官服老頭勾了勾身子,“炎王,炎王妃有禮了。”
看來尚帝是知道他們幾人來啊,在人家眼皮底下做事的感覺不太好。
“何事?”乜冥一臉的冷淡。
“皇上請三位進宮裏。”
幾人反正也沒事,就隨著官服老頭去了尚國皇宮。在走時,方丈來問了傷涯昨晚的事,傷涯也隻是回了句,“方丈不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方丈沒追究,他半夜也隻是聽見打鬥的聲音,起來並沒發現什麼辱佛教的事,也就這樣過了。當晚子閻走後,一切都是被炎王府的人和傷涯收拾了,她這些都並不知道。
大國的皇宮都是一樣的富華,到處都能閃花人的眼,尚國和孝冷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最多的就是石頭,皇椅上也是鑲嵌的奇形怪狀的石頭。
大殿上有不少的大臣和大臣親屬,尚帝設的宴會就上按照大國使者來訪的樣子設的。尚帝想得什麼這些人都明白。
子閻看著尚帝,尚帝比孝冷帝年少好多,一張看起來也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正是風華正茂之年。
三人沒行禮,尚帝就安排了上座,看起尚帝比孝冷帝好處些,可都是皇帝,看起來越好處的皇帝心機和手段就比平常人狠絕些。
“炎王和炎王妃這次來尚國是做甚麼的?”尚帝在位置上喝著酒也不忘和他們說說話。
“拜靈石,據說尚國靈石很靈。”子閻回答。
“哦!”尚帝看著子閻撇著沒說話的乜冥,炎王都沒說話卻讓炎王妃搶了話,還是覺得很奇怪,畢竟現在還是男尊女卑。
‘啪啪’內侍公公拍了拍手,一群舞女有序從宮門走進來,輕衫豔服,每個舞女都是勾著眼,裸出光嫩的手臂,也能把這一群群古人眼睛都看得直。
子閻望著舞女的舞蹈,舞女跳得都很配合,如燕在風中飛翔,像商羊在雨中起舞;低回蓮破浪,淩亂雪廩風;突然圍成圓的舞女散開,一個紅豔衣的女子從中間跳出來,一段長袖舞舞得極美,每個人的目光都隨著女子的身姿轉動。
子閻睜大眼,喝進去的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咳咳······”嗆得她咳嗽起來,她沒看錯吧!那個紅豔衫的女子是南主少語?
“娘子,小心點。”乜冥輕輕拍著她的背。
是或者不是,那女子長得平凡,畫著濃妝,舞蹈得卻是美極了。她不是和西主陵來尚國取得尚帝的信任嗎?難道這就是他們取得信任的方法。
“這中間的女子是哪個舞院的?”尚帝問著旁邊的公公。
“回皇上這女子是宮裏的,前進來不久,舞蹈很好被嬤嬤看上了,選來的。”
“嗯,不錯!”
子閻聽著尚帝的話,看著少語,這皇上是把少語看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