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國的人並沒有孝冷國的人熱情,總是一副尊卑的模樣,也可能是皇帝在上沒人敢放肆,而現在大殿中央的少語就已經勾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望尚國繁榮昌盛,永駐不衰!”少語帶著身後的一群舞女跪在大殿前。她今晚美豔勾人,賺足了目光,而那些舞女都成了不起眼的配角。
“平身!”尚帝眼角都是愉悅,向少語傾了下身,“你叫什麼名字?”
“民女兮語。”少語低眉順首,嬌嫩的如一朵待采的牡丹,讓人忍不住去嗬護。
子閻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這個名字似乎有那麼點含義。
“兮語。”尚帝跟著念了念,笑笑點了點,“是個好名字。”
眾臣各個心裏都明白的很,這女子可能以後會輝煌騰達,他們都明白尚帝是一個很吝嗇的人,很少稱讚人,這樣就說明皇帝對這女子可是不同的,是慢慢要去打打關係了。
“下去吧!”
“是。”
少語勾著身慢慢往後退,勾下去的頭悄悄向子閻那邊一瞟,正巧對上了子閻笑意的目光,臉頓時紅了,腳步也快了些。
“炎王,炎王妃今晚就在宮裏歇下吧!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乜冥點了點頭。
子閻發現,這廝在外麵不太愛說話,如果一整天在外麵的話,他說的話五根手指頭都能數清。
晚宴在沉悶中結束,他們被皇帝身邊的公公帶到一個宮苑,宮苑環境幽靜,整個風格很獨特,是由一棵棵桃樹將宮苑繞成了一個圈,再進宮苑,就全是桃樹了,隻不過現在看不到那番美景,桃樹還都是鬱鬱蒼蒼的。
“炎王,王妃,這裏準備了幾個奴才丫鬟,王爺王妃有時可管招他們。”公公也帶來了七到八個丫鬟奴才。
乜冥嘴角一扯,還都是些有功夫的東西呢!
“我家王爺王妃用不著,還請公公帶下去。”傷涯自是明白,雖然幾個人的武功根本拿不上手,可主上是不允許有任何一點的威脅存在在夫人身邊。
“這·····王爺和王妃就不要為難老奴了,這是皇上特地派來的,如果遣走,不好說吧!”公公不打算把人帶回去。
子閻皺著眉,她還是討厭太監,聲音太尖了,“行了,就把人留著吧!”
乜冥像是看見她的想法,幫著揉了揉她的耳朵。
公公退下,一群奴才丫鬟也沒什麼事也退下了。
子閻和乜冥進了房。
她想平靜的日子卻怎麼也平靜不了,從她兩歲時雙手沾滿了鮮血開始,她的世界就注定不平靜,世界上也總有那麼些找事的人。
“你是動不了我的,更動不了裏麵的人,你已經挑到我家主上的界限了,最好回去和他說說,想要保住他的天下,現在就可以準備了。”傷涯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他不僅是說給眼前人聽的,還有一些隱藏的人。
主上的脾氣不好,隻是因為夫人在這兒。
“我今天敢獨來就沒打算能活著。”滿身傷痕的男子,堅定的說。
傷涯拿出一把劍準備刺向連站都困難的人。
“傷涯,別殺,留著那東西我們玩玩!”乜冥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
“是!”傷涯收回劍,站在男子邊。
門被打開,乜冥和子閻走出來。子閻看著身體殘缺的男子,傷涯這次是手下留情了的。
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一個炎王府的手下,搬出一把椅子放在男子跟前。
乜冥悠閑的坐上去,拍了拍自己的腿,“娘子,來,我抱你!”還不忘拋出一個媚眼。
子閻看著這廝得瑟的樣,滿足他那無恥的要求,有地方坐不坐白不坐。
看著麵前站著的男子,“誰派你來的?”
男子咬著牙,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子閻。
“你不說話,我可是有很多種方法讓你開口的。”子閻玩著手指。
男子轉過頭。
‘啪’“啊!”一下男子倒在地上,雙腿在他痛昏時就已經不存在了。
子閻甩開纏在祭血絲上的雙腿,邪魅的一笑,“還不打算說?”
“你在,你在這世上,果然,嗯······果然和主子說的一樣,你,你本就不應該存在,你,你本就,本就能危害世上!”男子結結巴巴的說。
他的話讓她想起那個男人的話,“唯唯,你本就應該存在在這世上,你隻有用滴著鮮血的手來證明你的存在。”
哼!她存不存在不是他們說了算,他們又算得上哪根蔥。
“我不殺你,你這樣的表情也挺不錯!”子閻雖然笑著,卻沒有一絲的笑意,纏著祭血絲的手勒出了血痕。
“又流血了呢!娘子為什麼總這樣不愛惜自己?”乜冥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舌尖去舔舐她的掌心。
掌心的溫度給她的心加了一點溫,她卻不厭惡他誒!還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