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戰場。
此時大約黃昏時分,在哈薩克斯坦的一座被異界大軍摧殘的極度破敗的城市之中,一名身著青銅鎧甲,身形高大的白種人正狼狽的逃竄著,他身上鎧甲處處都是裂縫,嘴角也有殷紅的血絲,一張慘白的臉上,竟然隱隱現出淡金之色。
在白種甲士身後,一名穿著黑色盔甲,形容陰戾,騎坐在一頭身高超過三米,眼睛紅若汙血,獠牙有若尖刀的巨大黑狼之上,對白種甲士緊追不舍。
看那黑甲士臉上殘忍的笑容,不難想像,若是白種甲士落在他的手上,會遭受怎樣非人的折磨。
或許是因為身受重傷,白種甲士的速度越來越慢,相反,黑甲士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尤其是隨著黑甲士身上鎧甲瑩瑩閃爍起一層灰色的光芒,這光芒鑽入黑狼體內,便讓這黑狼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血紅的眼珠中閃射出來的神色,更加的瘋狂嗜血。
“嗚……”隨著黑甲士雙腳猛的一夾,他那雙護膝之上灰色的光芒經如同灰色的流星劃過一般,那光芒一閃而逝,但那黑狼,卻猛然一聲長嘯,而後速度驚憑空漲了一倍,兩隻後腿猛地一瞪,竟然讓已經碎裂的水泥馬路憑空飛起兩坨大若轎車的整塊土石。可以想象,這一蹬之力,有多悶龐大。
接著這股龐大力道的反震之力,黑狼整個身體化作一棵黑色的流星,撲向在它身前不過十米的白種甲士。
那白種甲士怎能料到背後追兵竟然瞬間速度爆增,再說就憑他現在生機不住流失的身體,就算是預料到了一切,也無法躲避開來。
隻是一眨眼的時間,白種甲士便被黑狼撲翻在地,黑狼的兩張前爪死死的按住白種甲士的雙手,一張充滿腥臭之氣的巨口,差點就貼到了白種甲士的臉上,但其口內的涎水,卻不住的往其臉上低落。
黑狼的眼中,充滿了貪婪,仿佛就要忍不住一口將白種甲士吞入腹中似的。
這一幕,若是膽小者看見,恐怕立時就要被嚇出膽中苦水。
“肯羅,既然落在了你手裏,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殺了我吧。”眼見被這黑狼撲到在地,白種甲士隻反抗了片刻便放棄掙紮。
莫說他現在身受重傷,便是在全盛時期,也不過和這孽畜在伯仲之間,更何況,黑狼的背上,還坐著一個他遠遠非其對手的肯羅。
“說出你背後勢力的藏身之處,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空快,否則,你應該知道,我有多少種手段,可以讓你生不如死。”黑狼背上的那名被白種甲士成為肯羅的黑甲士目光一凝,陰聲道。
“嗯,休想,奧林匹斯山的眾神已經開始覺醒了,是你們慘無人道的暴行,讓沉睡了幾千年的眾神們再度憤怒了起來,當眾神覺醒的那一天,就是你們的末日,你們囂張不了多久了。哈哈哈……咳咳”白種甲士竟然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有些興奮的瘋狂起來。尤其是談到奧林匹斯山眾神之時,那眼中的狂熱,或許若如同烈焰焚燒來形容都毫不為過。
“聒噪,我最後問一句,你說,還是不說。”黑甲士周身散發的氣息,再度陰冷了幾分。
“肯羅,別做夢了,縱使今天我死在了你的手裏,但當眾神覺醒的那一刻,我會被複活的,我乃是奧林匹斯山的神仆,隻要我主不死,我就是永恒不滅的。”
“找死,黑豺,給我吃了他。”黑甲士臉上肌肉微動,眸子中更是暴射出三寸的血光。他陰沉的冷喝一聲,座下巨大的黑狼立刻仰天長嘯,而後血盆大口一種,朝著白種甲士的上半身便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