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淵大驚“二弟,你要做什麼?”
夜皇大驚,也出聲阻止“軒兒,你做什麼,快放了她!”
夜軒雙眉一擰,大笑起來“哈哈,你們怕什麼,我又不是要傷害她。一直以來,
你們都逼迫我,不就是為了逼我癲狂嗎?今天就讓我們玩個有趣的遊戲吧!”
夜淵心裏有個不好的感覺升起“二弟,你想幹什麼?”
夜軒靠近上官羽菲的耳朵,以僅有2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舊日種種承諾,今日我們
就來瞧瞧有幾分是能實現的吧!我看你也對他沒有信心吧!”
夜軒那嘲諷的眼神令上官羽菲萬分難受,是的,他說的她是明白的,
帝王的友情和愛情都是帶著利用的性質的,所以在外麵,夜淵想要做出承諾,可是她卻阻止就是這樣,
話說得再動聽也沒有用,一到生死關頭,就暴露了。
夜軒得意的說“父皇、皇兄,玉璽就在裏麵,寶藏也在這裏麵,你們的目的就快要達到了,
現在我想給皇兄做個選擇,一是拿回玉璽和寶藏,但是這個女人的生死就歸我了,
從此以後你們問也不能問,一是要回這個女人,我們父子3人在這裏血戰一番,看看誰生誰死吧!”
夜淵抓狂的砍向旁邊的一塊大石頭“夜軒,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我們父子3人在這裏互相撕殺嗎?”
上官羽菲麵無表情的說“軒王,你把我看得太重了。我不過是一個弱質女子,
那邊是鎮國之物和寶藏,這樣的比較根本是沒有意義的。”
“夜淵,你進去吧!不過管我了!”
夜淵雙拳緊緊的握著,青筋都暴露了,兩眼通紅的吼了回去“孤怎麼能不管你?”
上官羽菲兩眼也濕潤起來“你是未來的帝王,不可以那麼感情用事的。
能不流血不死人就辦到的事情,你又何苦呢?你的心意,我懂!”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夜淵從他的眼色中看到了犧牲的信念,感動、愧疚、責任統統都湧了上來,
壓得他說不出話了,他很想對上官羽菲說,不用擔心,他會保護她一輩子,現在看來是做不到了。
夜皇從背後伸出一隻手來安撫兒子的背“淵兒,我們還沒有進入寶藏裏麵,
就已經和自己的親人撕殺,會損失很重,隻能犧牲羽菲了!”
夜淵眼底閃過一死怨恨“父皇,做了國君就要那麼無情,隨便的犧牲別人嗎?
孤知道玉璽和寶藏對您很重要,可是羽菲對孤也很重要,要是得
到了寶藏和玉璽,可是卻沒有了心愛的女人陪伴一生,一輩子都活在痛苦和悔恨中,這種滋味父皇您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