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耐從毛才那得到自己大師兄的消息,決定去往臨海基地。問毛才:“你知道怎麼去臨海基地?”毛才說:“我怎麼可能知道,臨海基地離這近千裏。不過,我兒子知道怎麼去。”
張耐說:“你兒子才2歲,他能知道路?”
毛才說:“當然,我兒子可是純種藏獒,千裏追蹤小意思。在這等一會,我兒子就來了。”
張耐問:“你和你狗兒子約好在這碰頭。”
毛才興高采烈的說:“沒有啊,不過我兒子能找到我。很快的,我隻要在一個地方等幾天,最多不超過五天,怎樣?等等唄,我兒子很厲害的,打架認路都是一把好手。”
張耐不打算理會,從懷裏掏出羅盤,招呼阮碗準備出發。毛才跟在張耐後麵嚷嚷:“要不四天也行,三天,三天,不能再少了!時間太短,我兒子分辨不出我的氣味,我兒子才兩歲。你怎麼狠心不管他。”
張耐說:“首先,它是你兒子;其次,它是狗。你的狗兒子和我沒關係,找不找到你和我更沒關係了。妹子,收拾好了嗎?我們走了。”說完,張耐特別誠懇的對毛才說:“你可以在這等你的狗、兒、子。”
阮碗拽拽張耐衣角,表示已經收拾好了。準備了三條魚幹,二木筒水,張耐一個人兩天的夥食。阮碗急切表示現在立刻就可以出發。阮碗一點都不想身邊有隻大型犬,還是藏獒這樣的凶犬。藏獒是吃肉了,天知道它餓了會不會將自個啃了。阮碗絕對不想拿自個的身子骨去填狗肚子。
張耐拿出羅盤,撥動指針校對方位,帶著阮碗出發了。毛才沒有跟著走,一個骷髏坐在石頭上,看著張耐和阮碗一前一後越走越遠。毛才打算等狗兒子過來,沙子在眼前滾動,沼澤地的泥水咕嘟咕嘟的冒泡,一個骷髏呆在詭異危險的地方,不知道什麼就被沼澤拉下去吞了。不妥不妥,毛才跳腳,大喊:“等等我,等等我。”連滾帶爬追趕上來,嘴裏還喊著:“哎呀呀!天這麼熱,走這麼快,多熱!慢點走,哈哈,慢點走!”
張耐譏諷道:“不等你狗兒子啦?”說好的愛狗人設,這麼快就崩了。毛才不理張耐,討好的對阮碗說:“大妹子,東西重不重呀!哥力氣大,幫你背著。”阮碗毫不客氣的就將背上的魚啊水啊一股腦的遞給毛才。毛才看到樟木做成的木筒,往後跳了兩步,誇張的說道:“用樟木做水筒,太貴重了!嘖嘖,太貴重了!我拿不起,太貴重弄壞了把我打工一百年也賠不起呀!大妹子,魚給我就行!這個重,我替你拿著。”
張耐冷哼一聲:“然後你把魚吃了。”
毛才生氣道:“我是那樣的人嘛!”
張耐和阮碗一起用“你就是這樣”的眼神看他。毛才鬱悶了,昨天晚上中了一次幻術,之前辛辛苦苦樹立的好人設全崩了。一下將本性全暴露出來了,說的話也沒人信了。毛才不死心,打算在阮碗那在刷一下存在感:“大妹子,我探險的時候去過沙漠,我和你說,黃沙漫天飛,比現在這沙子多;那沙暴一吹起來,我的天,你的四麵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沙子,一陣沙暴吹過,你就會被埋在沙子裏窒息了,當然,現在這沙子是比不了的。等沙暴來了,你就可以看看,那景象非常壯觀。我們倆還好啦,不用呼吸,埋沙子裏也沒事。道士就不行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