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岑碧鈺原本挺好地心情就不由暗暗在心裏琢磨,岑碧釵這一臉無動於衷,是不是又有什麼陷阱在前麵等著她往裏跳?
岑碧鈺發現她哪怕比岑碧釵多活了一輩子,可是若真鬥起來,她還是不是這個庶妹的對手,從而不得不讓她小心了再小心。
回院後,她宣布完將素心提升為一等丫鬟,並更名為如煙後就回屋補覺去了。
一覺睡到日薄西山,再醒來就聽如竹說萬氏隻聽南寧王府的一個管家說如煙是個知情識趣地,就將如煙給送去了南寧王府。
當然,此如煙已非彼如煙。
一個月後,每天堅持早起鍛煉的岑碧鈺,從最初地走跑式到現在能一口氣跑上十來圈的岑碧鈺擦了下額頭上的汗,回屋重新洗漱一番,用了幾塊點心就帶著新的如煙去給萬氏請安。
前兩天,萬氏往她院子裏又撥了幾個人,她從那些人中先提了一個樣貌出挑地做了貼身大丫鬟並為其更名為如煙,其餘地就留在了院子裏讓如竹先觀察幾天。
到了萬氏的院子,就聽一女子在細聲細語地向萬氏回稟哥哥的日常生活,比如吃得什麼穿得什麼,幾時起來讀書等等。
這個女子是哥哥從萬氏送給他的丫頭挑地開臉丫頭,名叫海棠,據聞哥哥這兩日日日膩在這個海棠的屋子內連外書房都不去了。
前世貌似也是有個叫海棠的女子迷惑了哥哥的心神,曾經的岑碧鈺甚至還命如竹尋了那個叫海棠的女子落單的機會,命人裹住了她的頭臉照著她哪張妖媚的臉狠狠揍了一頓,揍完猶覺得不解恨,並讓人隔著布在那海棠的臉上重重劃了一道,以致讓那海棠破了相。
可讓岑碧鈺沒料到地是,劃花了海棠的臉,沒過幾天,哥哥又從萬氏給的丫頭裏又挑了個中等偏上樣貌的人做了房裏人,氣得岑碧鈺衝進哥哥的外書房將外書房亂砸了一通,至此後,她賭氣再不理哥哥,直到哥哥來年開春連中三元,才與哥哥說了話,可即便哥哥得了崇明帝欽點的狀元郎,岑碧鈺與哥哥也親近不起來。
現在想想又是何必,若是當初的自己能稍微懂一點人情世故,和哥哥的關係能走得稍微近那麼一點,也許她上一輩子不會死地那麼慘,不過好歹都過去了,人總要向前看才有奔頭,而今生她也不會再輕易被那些表象所迷惑,現在的她不僅要努力用眼看,更要用心去看身邊的人和事,隻有這樣她才能少被人算計。
走進屋子裏,向萬氏福身請安,然後那個叫海棠的女子就向她福身問安,岑碧鈺有些冷淡地隻嗯了聲算是全了禮數,然後向萬氏撒嬌賣癡說她昨兒送她院子的那筐柿子很好吃,又大又甜,並問她是從哪兒來地,是莊子裏的莊戶送得節禮嗎?不曉得有沒大梨兒,現在也是盛產梨兒的季節。
萬氏隻笑著望她一眼,然後說南寧王府在九月底要辦一場賞菊宴,而今他們岑府也在受邀之列,讓岑碧鈺好好琢磨著尋幾盆拿得出手地菊花預備著賞菊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