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猛支支吾吾的說道:全說?到底從何說起啊?彭虎笑道:嘿嘿,就從你是怎麼成為內鬼說起。段猛不樂意的說道:虎哥,別老內鬼內鬼的叫,怪難聽的。彭虎說道: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啊?段猛把頭湊過來說道:叫我內線。彭虎聽後嗬嗬的笑道:內線?那好,那你就說說你是怎麼成為內線的。段猛喝了口水,歎了口氣,眼睛向上看了看,說道:哎呀,這話還得從禁閉室裏出來之後說起。那天我出來的很早,我怕遲則生變,所以也沒有等其他人,自己著急忙慌的就要跑下山去。可是大晚上的,偏僻的路徑還不太熟悉,在加上有些著急,所以走了一段時間就有點懵了,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本來我自己還覺得挺隱蔽呢,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發現了。
其實也不能怪我,那個叫霍加巴太厲害了,他在很遠的地方就聽見了我的聲音,他就帶著兵丁在旁邊埋伏著,當我發現的時候這刀都已經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當時被嚇傻了,他當時就說要殺了我,我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求他別殺我,可是霍加巴卻說:要你活著一點用也沒有,為什麼不殺你?虎哥,你說,你說當時我應該怎麼辦?我為了證明自己有用,我為了活著,我隻能告訴霍加巴我們逃出來這件事情,而且我還告訴他,隻有我知道逃往下山的路在哪,要是我死了,你們就算知道我們要逃走也絕對找不到是哪一條。就這樣我才算是狗活下來。
彭虎點了點頭,問道:哎,那他們有沒有給你吃什麼藥啊?用來控製你?段猛反問道:他們為什麼要給我吃那些東西?彭虎說道:那樣他們才能放心你真心為他們做事啊?段猛苦笑道:根本不需要那樣,虎哥。我要是不幫他們辦事,他們隻要把我的身份說出去,都不用他們動手,歸元宗的這些弟子們就能把我給拆嘍。所以根本不用給我吃什麼毒藥。彭虎哦了一聲。然後繼續問道:那後來呢?段猛說道:後來他們信了我的話,我就給他們帶路,虎哥你也知道,這大道可比小道要方便的多,而且還近,我就告訴霍加巴的手下在幾個地方埋伏,肯定有人來。彭虎問道:那霍加巴真就聽你的了?段猛說道:哪能啊?他才不能輕易的相信我的話呢,我跟他打了包票,要是沒有人來你就殺了我,霍加巴也跟我說了,要是真有人來,肯定會記你一功,到時候賞你一個一官半職的也說不定。彭虎說道:那照你這麼說,右衛侍從這個職位本來應該是由你來做呀,不應該是許天一啊?段猛聽後一拍大腿,哭喪著臉說道:哎呦喂,虎哥,可不是嗎。本來那個右衛侍從就是應該由我來做的,可是誰想到,半路殺出來個許天一,想到這,我也是一肚子氣。段猛狠狠的拍了幾下桌子。
彭虎安慰道:哎哎哎,行了行了,別這麼激動啊。哥哥我不也一樣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有的是機會。哎,那個接下來你怎麼辦的?段猛低著頭道:還能怎麼辦?每天跟你一起打水,偶爾還要打聽一下內院的動向,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要是發生什麼事情我還得第一時間通知拿戶督。若是沒有什麼情況,就三天一上報就可以了。彭虎繼續問道:不是,我說弟弟,許天一搶了你的右衛侍從,害的你每天還要多幹那麼多活,多受那麼多累,你就忍了?段猛瞪著眼睛反駁道:開什麼玩笑?當然不能了?我才是真正給拿戶督通風報信的人,他隻不過是個冒牌貨。明明是我做的事,可功勞卻讓他給拿走了?我每天還要受那麼多罪,你說我能忍?我當然不能忍了。彭虎問道:那你是怎麼做的呢?段猛把頭靠近了些,低聲說道:有一天晚上,我趁著大家都睡著了,我獨自一人悄悄的去找了拿戶督,我就把我心中的想法告訴了拿戶督。彭虎問道:什麼想法。段猛說道:就是對許天一的不滿啊。彭虎繼續問道:那拿戶督怎麼說的?他是不是幫了你啊?段猛支支吾吾的說道:拿戶督......拿戶督其實他......他很忙的,你知道吧,他......他......他沒有直接幫我,而是給我指了條明路。彭虎問道:什麼明路啊?段猛說道:看見那一大包靈石了沒有?彭虎點了點頭。段猛繼續說道:那就是拿戶督給我的,他不但給了我一大包靈石,還給了我這個。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
彭虎疑惑道:令牌?這是什麼令牌啊?段猛說道:這是拿戶督給我的,用這個令牌就能直接見到霍副官。彭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拿戶督是讓你去找霍加巴啊?那霍加巴都跟你說了什麼呢?段猛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從拿戶督那離開就直接去找了霍加巴。守門的不讓我進,我一拿出令牌,果然管用,攔我的那個人立馬就去通報,不一會就回來告訴我霍副官要見我,我自然就是跟著那個兵丁走了進去。
一進房間,霍加巴問道:呦,是你啊?我當會是誰呢,能有這塊令牌。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啊?段猛說道:一點小事,霍副官繼續說道:什麼小事啊?段猛回答道:是這樣的。霍副官。您也知道,當初是我幫你們抓回了私逃的弟子,而且當時也說好了,若真能把他們都抓到必定是要記我一功的,賞我個一官半職的,可是現在人都抓到了,我卻一點好處都沒得到。霍加巴聽到這樣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段猛嚇的當時就跪下了。霍加巴說道:你怎麼沒有好處?你的命不是保住了嗎?你現在不是還活著嗎?段猛支支吾吾的說道:霍......霍副官,我不是那個意思。霍加巴說道:那你是什麼意思?段猛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這功勞明明是我的,可是卻讓那個許天一給搶了去。他整天什麼都不幹,我卻要推著個水車一趟一趟的打水,一打就是一天,你說我這心裏能好受嗎?我就是想要把他弄倒,但是我自己又做不到,隻能來求你們了,段猛說著說著都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