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就沿著陸地繼續往內地走,結果被胡耶攻擊了。胡耶是一些性情墮落、貪婪好鬥、外形醜陋、沒有理智的畜牲,但是長著人的外形。後來是趕來的智馬救了他一命。他已經走到了智馬國。在智馬國,胡耶受智馬的統治和指使。格列佛首先學會了當地的語言,然後就向智馬介紹了自己的航海曆險經過,還談到了自己國家的政界、軍界、司法界、文化界的種種醜惡的現象。格列佛還講到自己國家的貴族,他說這些貴族欺壓和愚弄人民,使人民沒有辦法生存,所以才去幹很多不好的職業,比如討飯、搶劫、偷竊、欺騙、作偽證、諂諛、教唆、賭博、說謊、奉承、威嚇、包辦選舉、濫寫文章、星象占卜、下毒藥、假充虔誠、毀謗他人等等邪惡的營生以糊口度日。英國的首相是一個感情冷漠、不知道廉恥的動物,他隻知道搜刮錢財,爭奪權力和地位。
不過,最讓智馬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格列佛說在世界上其他的地方的人都是馬的主人,而且,智馬還判斷說格列佛所說的人很可能就是智馬國裏的胡耶。格列佛在島上盡情地遊玩了一些日子,他看到了智馬的種種善良高尚的舉動,非常讚歎和敬佩。不禁希望在這個天堂般的地方安度自己的晚年。但是主人告訴他必須離開,無奈之下,他隻好乘著小船離去,路上又曆經周折,最後終於回到了英國。
片段精讀
這中間就有一個看上去是主腦或者是有身份的人物對我發表了長時間的演說,從他那手舞足蹈的姿勢看,他似乎很嚴肅,可惜我卻連一句話也聽不懂。順便應該提一下,在那個人向我喋喋不休之前,他又衝我高聲喝了三聲“朗格羅·桑”(後來這句話和前麵那些古怪的話又被他們提起,並向我做了詳細的解釋)他高喊的聲音剛落下,馬上就有大約四五十個人湧上來割斷了我頭左邊的繩子,這樣一來我的頭就可以朝右邊轉動,那個說話人的樣子我也能夠毫不費力地看清楚。這位要人大概年近中年,在四個人中數他最高。剩下的三個人中,其中有一個好像是侍衛,其身材似乎僅比我的中指長一點兒,他這時正替發表演說的要人牽著衣服的後擺)其餘倆人一左一右簇擁著他。在這種陣勢下,這位要人的表演洋溢著十足的演說家派頭,譜也擺得到位。在他的演說中我看得出他使用了一些威脅恫嚇的語言,因為那時他飛舞的手就像一把砍刀一樣翻滾;有時也在向我做出保證,伸出雙手來表示他的同情與友好。我嚐試用極為恭敬和溫順的態度回答了幾句,同時雙目注視著太陽,舉起惟一能夠移動的左手,保證自己的善意與請求。從昨晚離開帆船到現在我都沒有吃一丁點的東西,早已是饑腸轆轆,不可忍受了。我深切地認識到人的這種生理要求是如此強烈,任何虛偽的謙讓與掩飾都會因此而原形畢露。我發覺自己再也耐不住饑餓了,就頻繁地把手指放到嘴邊。傳達我想吃東西的信息--我想這也許為禮儀所不容,但也顧不得太多了。那位正滔滔不絕發表演說的“赫夠”--這稱呼我後來才知道是他們這個地方對大老爺的尊稱--從平台上走下來,吩咐人在我身體的兩邊擺放了幾架梯子,接著約有一百個左右的居民沿著梯子把裝滿了肉的籃子送到我的嘴邊。據說這些肉是國王接到有關我的消息以後,下令從其他地方運來的。我覺得這些肉是幾種動物肉,但究竟是什麼,單從味道的辨別上我又很難做出判斷;但從外觀上而言,其中有些像是羊肩肉,有些又像腿肉,還有些像腰肉,雖然每塊比百靈鳥的翅膀還小,但味道卻相當的鮮美可口。這種肉我是一口吃兩三塊,而像步槍子彈那麼大的麵包我更是一口三個,使這些居民愕然相對。雖然如此,他們還是讓我吃得十分飽,但又對橫亙在他們麵前的龐然大物及其如倉庫般的胃口而驚詫萬分。
吃得差不多了,我又向他們做手勢要求喝水。從我狼吞虎咽風卷殘雲般的吃東西的模樣中他們看出我不是一點點水就可以打發的。於是他們就非常熟練地吊起一隻大號的桶。然後把它放在地上,滾到我的手邊。然後敲開蓋子,這一招非常的聰明。渴得口幹舌燥的我一飲而盡,因為這種所謂的大桶酒還不到一品脫,所以一點也不費勁。他們這種酒的味道有點像勃艮第出產的淡味葡萄酒,但卻有更濃的香味。過了一會兒他們又給我弄來了第二桶,我又是像第一桶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地喝了個底朝天,而且還意猶未盡地表示再來一桶,他們略微有點尷尬,因為他們已經拿不出第三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