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室友說:“我去,這蘇梓墨還真是未雨綢繆,近水樓台,兔子吃窩邊草。”
“還特別有心機,讓所有人都誤以為你們在一起,這樣就沒有男生敢和你表白了。”
敢情所有人都覺得我們的關係不純,隻有我自己一直認為我們的關係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連拉手都沒有,頂多拽個手腕,還是那種很快就會分開的。
大四的時候,蘇梓墨為了實習方便就在外麵找好了房子,但是隻有他一個人住,本來他的室友都說好出去還是住在一起的,但是被他拒絕了。
搬出去的前一天,我和他們整個宿舍的人吃了一頓飯。他的一個室友,神神秘秘地趴到她耳邊:“學妹啊,大神他為了你,拋棄了我們五個兄弟,他就是個重色輕友的渣男。”
語氣委屈的不行,就像是失戀被甩的那一方。至於我為什麼知道呢,因為我室友失戀的時候,向我哭訴,說了一句話差不多的話。:
“可欣,他為了XXX,不要我了,他就是個渣男。”
我還沒來得及回複他,另一邊又冒出來一個頭:“學妹啊,大神他就在學校周邊租了一間房,這和住校有什麼區別啊!哎,果然是有所牽掛,不像我們兩袖清風,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都是什麼比喻,理科男說話,果然不能不能很好的理解啊!
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也不甘示弱,小聲吐槽著蘇梓墨的惡行,直到他從洗手間回來才結束。
結束後,蘇梓墨的室友都回宿舍收拾東西,他送我回宿舍。
“你實習的地方就在市區裏,為什麼不和他們一起搬過去?”雖然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一問當事人。
蘇梓墨牽著我的手,享受著傍晚涼爽的夜風,兩個人漫步在林蔭小路上,溫馨又愜意。
“六個人住一間公寓太擠了,而且他們還都是單身狗,我不想太刺激他們。”
誰相信啊,如果說你潔癖受不了,這信任度還會高一些,不刺激他們,你刺激的還少嗎?
蘇梓墨不喜歡扣扣和微信等社交軟件聊天,兩個人在一起以後,都是打電話。
別說他那些室友了,就是我那些有男朋友的室友都受不了。
用蘇梓墨的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們以前在我麵前秀恩愛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得,蘇先生很記仇,怎麼就忘了呢。
那天,直到他把我送到宿舍樓下才說出他的理由。
“以後能陪你這樣悠閑地逛校園的日子不多了,我是希望至少能夠離得近一些,我有空的時候,還能來學校來看你。”
為了這樣的理由,蘇梓墨上下班都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而他真的有毅力,就這樣堅持了兩年,直到我大四實習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