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先生13歲以前也是個活潑開朗的男孩,雖然傲嬌又腹黑,但絕對不該是後來那個沉默寡言的高冷男神。
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有一天我就忍不住問他,蘇先生很淡淡的開口:“家裏有一個逗比就夠了,總要有人時刻保持沉穩冷靜,否則日子怎麼過得下去。”
你才逗比,你全家都是逗比。
哦,啊,蘇爸爸和蘇媽媽原諒我的口不擇言,我收回我剛剛的話,隻有蘇梓墨是個逗比,他家人都不是。
罪過!罪過!
敢情某人那麼早就已經想到兩個人以後了,誰說蘇梓墨是聽話又好學的好孩子,看我不不打你的臉。13歲就早戀的人還是好學生,那自己簡直就是標杆了。
“蘇先生,你怎麼就確定我們以後一定會在一起?”不行,我一定要殺殺某人的銳氣,說的好像自己非他不嫁一樣。
“我不確定。”
“……”
“我是篤定。”
沒辦法聊下去了,這人一臉誌在必得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你大一接別人的情書,答應做人家女朋友的事,我還沒好好跟你算賬,不如,你現在解釋解釋。”
得,又開始翻舊賬了,不問了還不行嗎?這明顯的轉移話題,還能再明顯一點兒嗎?
作為從小到大隻談過一場戀愛的蘇先生是非常在意我的那場短暫如風從耳邊劃過一樣的戀愛,總是覺得自己虧了。
對此,我隻能沉默。
我大一的時候對他還根本沒意識到除友情以外的情愫,而蘇先生也沉得住氣。
我朋友都說大學裏脫不了單,以後想脫單就難了,而大一脫不了單,那大學想脫單也難了,為此,我就收了那個情書,然後就在一起了。
因為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而且那個男生不到一個月就把自己身上的缺點暴露了個幹幹淨淨,最重要的是,他吃我和蘇梓墨的醋。
為此,我就受不了了,那個時候我是真的把蘇梓墨看做發小的。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我和蘇梓墨有什麼的話,早就有了,還有你什麼事啊!
後來因為他劈腿,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對此,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大不了就是個識人不清的教訓而已。然而蘇梓墨聽說了之後,罵了我一頓,讓我以後找男朋友眼睛擦亮一些。
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不會再隨隨便便談戀愛了,寧缺毋濫的道理,我還是懂了。
而蘇梓墨也沒給別人機會,他經常跟在我身邊,一起上自習,一起去吃飯,有時候連周末有活動,都會一起,兩個人完全是形影不離。
我記得第一次和室友宣布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們都是一臉的了然,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宿舍長倒是驚了個訝,“靠,我還以為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