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渝臉色凝重,還沒有接觸,就感到了危險,實在沒有想到最後時刻這柳生酒兵衛還能來一波絕地大反擊。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頂上去。
深吸一口氣,黑甲開啟一級強化,張渝左手持著古銅發簪、右手持著光劍,猛地迎上落下的刀芒,然後激烈對拚。
“轟轟轟!”
在古銅發簪和光劍的威力下,刀芒劇烈湧動,殺氣四溢著凶猛衝下,爆發出最強的威力。
張渝咬牙,繼續抵擋。
持刀落下的柳生酒兵衛則是目光茫然,隻是盯著刀、持著刀、用著刀,這一刻丟掉所有思維的他,正發揮著有史以來最強的戰鬥力,把刀芒不斷的壓下,一寸寸的籠罩張渝的身體。
一寸,兩寸,三寸……
“刷刷刷”,無形而淩厲的刀芒附上了張渝的身體,所接觸到的皮膚一片血紅,接著就是“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張渝皮膚下麵的毛細血管在影響下開始不斷的爆開。
鮮血滲出皮膚,染紅衣服,張渝皺眉,微微咬牙。
角力還在繼續……
“殺!殺!殺!”
柳生酒兵衛還是盯著刀、持著刀、用著刀,刀芒繼續逼下,壓製著光劍發出的光刃、壓製著無物不克的古銅發簪,一寸寸落下。
很快,刀芒就蓋住了張渝大半個身子,而張渝這大半個身子的皮膚都是一片血肉模糊,毛細血管盡數爆裂。
疼痛刺激下,張渝忍不住的罵出聲音:“該死!”
“嗯?”茫然中的柳生酒兵衛好像聽到了什麼,意識恢複了一絲,接著看著身下不斷吞吐的刀芒,有些恍然:原來自己已經把那個該死的小子壓製住了麼,那拚了命也要殺死他。
“殺!”
轟的一下子,柳生酒兵衛用掉全部的力氣壓下手中的刀刃,頓時刀芒再次逼下,瞬間蓋住了張渝小腿以上的所有部位。
無形的刀芒像是氤氳的白汽,在張渝身體周圍不同湧動、遊走,然後如同一柄柄的小刀子切割著張渝身體的每一寸,讓張渝疼痛不堪。
張渝忍,張渝再忍,張渝還忍……
“靠,忍不了了!”張渝突然出聲,對著柳生酒兵衛叫道,“你妹的,本來還想著省點能量解決掉你,結果一點都不配合。那好,就讓你死個徹底!給我破!”
“轟隆”一聲,張渝穿著的黑甲中突然傳出一聲爆炸聲,瞬間開啟到了強化二級。
像是灼燒一般的感覺傳遍張渝全身,讓張渝忍不住的全身一抖,接著是一股無法控製的力量爆發出去。
“砰!”
先是古銅發簪,突然生出十多厘米的微弱金芒,然後勢如破竹的刺入了刀芒中,直接擊中柳生酒兵衛刀劍本體。
就聽“啪”的一聲,這次刀刃卻是真的斷了。
刀刃斷裂後,湧動的刀芒一緩,而光劍的光刃猛地爆發,刺透潰散的刀芒,刺入半空中的柳生酒兵衛。
“噗”的一聲,柳生酒兵衛的肚子直接被穿了一個透,不過因為光刃的高溫直接燒焦了所有血管出血口,因此根本沒有任何血液流出,隻有淡淡焦糊的氣息。
形式就此逆轉。
“嘩”的一聲刀芒散盡,“哐啷”一聲斷劍落地,“砰”的一聲被刺穿肚子的柳生酒兵衛也跟著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