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渝深吸一口氣,攤攤手繼續道:“不管怎麼想,如果你們想要阻攔我,一塊出來才是最好的方法吧?佐佐小次郎一個,柳生酒兵衛一個,再加上你就是三個人了,三個打一個總比一個打一個好吧?實在不行,你們三個加我一個,四個人還能湊個桌打麻將呢!”
聽了張渝的話,惡鬼大藏還是麵無表情,冷冰冰的看過了一句話都不說。
張渝不由得一陣頭疼:自己問問題,倒不是真的想要對方給出什麼解釋,隻是想旁敲側擊的獲取一點信息。但卻沒有想到,這惡鬼大藏和前麵兩個貨一樣,都是油鹽不進,根本不透露。
“奶奶的。”張渝忍不住的嘀咕,抬頭看了一眼惡鬼大藏,有些認命的道:“那不管怎樣,你總能告訴我一件事吧?”
“什麼?”惡鬼大藏終於開口了。
“很簡單。”張渝一臉認真的問道,“第一個是佐佐小次郎,打倒佐佐小次郎後是柳生酒兵衛。打倒柳生酒兵衛後,則是你。我就想問一下,再把你幹掉後,不會還有忍者吧?你後麵到底還有幾個等著我的啊,能不能給我個準信?”
“這個麼。”惡鬼大藏眯眼開口了,“這個倒是可以告訴你,你也不用擔心了,我的後麵並沒有其他忍者——我就是最後一個,也是殺死你的一個!”
“奧?”張渝一開始聽了惡鬼大藏的話還沒有什麼表情,聽到最後卻是翻了個白眼,對著惡鬼大藏有些不以為意的道:“你這話,在之前我可是已經聽了兩遍了啊,佐佐小次郎和柳生酒兵衛都這麼說過,而他們也都被我幹掉了。你再說第三遍,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啊——吹牛的話聽多了,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啊。”
“嗬。”惡鬼大藏冷冷的笑了一聲,眼睛冷冷的望來,緩聲道,“你給記好了,我和之前那兩個廢物可不一樣。佐佐小次郎不過是一個隻會亂丟東西的跳蚤罷了,實力比蟲子還不如。柳生酒兵衛也不過是一個會拿著刀劍亂砍的廢物而已,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自信。
而我,惡鬼大藏,可是忍者界三十年前就認同的絕世天才,三十年後我更是把至今流傳的十八個流派忍術全部融會貫通。像佐佐小次郎和柳生酒兵衛那種廢物,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所以,我根本不屑於和他們一塊出來對付你——殺你,隻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去!”張渝聽了惡鬼大藏的話,眼睛忍不住的閃了閃,雖然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但小心為上,立刻向後拉開了足夠的安全距離,然後才道,“你說的真的?”
“當然!”惡鬼大藏道。說第一個字的時候還是原地,而第二個字出口的時候已經消失,然後張渝聽到了從自己背後傳來的“然”字。
張渝一驚,立刻猜測到惡鬼大藏一定用某種類似“轉移術”的忍術到達自己背後,連忙躲閃,然後是一級凶猛的拳風擦著耳朵閃過去。
“我去”,張渝叫罵著跑到一邊,扭頭一看,就看到惡鬼大藏一臉平靜的站在旁邊,依舊麵無表情的看來,語氣確有幾分讚歎:“不錯嘛,能擋住我的第一次試探攻擊,嗬嗬。”
“嗬嗬你妹。”張渝沒好氣的回應對方,“偷襲算什麼本事?”
“偷襲本來就是忍者一種重要的手段,嗬嗬。”惡鬼大藏繼續道,“另外……你躲過第一次算你走遠,但第二次可就不一定能躲過了。”
“嗯?”張渝還在愣,接著就是“砰”的一聲響,感到背後遭到一下重擊,身體不受控製的飛出去。
“咚”的一聲落地,扭頭一看,惡鬼大藏又出現在了旁邊,就像是瞬移一樣。惡鬼大藏背負雙手,麵無表情的問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實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