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大動靜已經吸引來了一大批人。當前的是西方和歐陽姐妹幾人。西方暈倒在秦軒懷裏不省人事的鬱意,麵色一變,一個閃身就到了秦軒跟前,把鬱意接了過去:“阿意,阿意。”此時鬱意狼狽不堪,身上多處燒毀,麵色發白。歐陽姐妹也圍上來焦急不已,齊齊看向秦軒二人。
隻見他二人也沉沉看著鬱意,不發一語。沒一會,左非便到了。劉穎之、劉婉之不久也到了。劉穎之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眼中驚疑不定。再看向秦軒二人時,麵露不解。隻見那二人,厲目掃向身後的劉婉之,劉穎之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驚得劉婉之趕忙低下了頭。但是再看到西方懷中死活不知的鬱意之時,劉穎之才麵色稍霽。隻靜靜站在那裏看著。
左非看到鬱意和眼前的場景也是一驚,趕忙就安排了兩個白衣弟子將鬱意帶下去,西方不放心,跟了過去。而歐陽姐妹則留下來看看,情況到底如何。
“是王羽師兄”。兩個身著青衣的弟子,發現了壓在大石之下,雙臂中了數箭的青衣男子。此事他一旁的一張大弓已經碎成了數段。此時那王羽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左非便也讓人將他帶下去治療。
“你們到底對王羽師兄做了什麼?”一青衣女子站出來,直指秦軒二人。
申敏冷哼一聲:“弓是他的,箭也是他的。我們能對他做什麼,現如今他這樣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那女子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那此處一片狼藉又是怎麼回事?”劉穎之柔柔地問出了關鍵所在。
秦軒二人,對視一眼,眼神都有些複雜。不知怎麼描述剛剛自己看到的震撼場景。秦軒隻冷冷開口:“我二人方才被人引至此處,便發現這裏被人不下了巨石陣。而朱肖正在攻擊阿意,想將她燒死。我們救下了她,但是陣形變幻,又對上了這王羽。”卻沒有說這假山被毀是怎麼回事。
歐陽管彤聽罷,衝動地要衝向那壯漢,被歐陽管玥死死拉住,隻是歐陽管玥也緊抿著唇,臉上盡是怒火:“院長,你要為阿意主持公道。”
“我沒有做過,你們不要誣陷我。”那壯漢,就是朱肖,一臉怒氣地辯駁。但是鬱意剛剛身上衣物的燒痕有目共睹,在場也沒有人相信他。
左非在聽見“巨石陣”幾個字是,便臉色發青。此時看也不看他:“把他壓去石室。”於是便上來幾人不容分說,拉著朱肖就走。朱肖一路掙紮也沒有掙脫。
“院長,那王羽師兄。”那青衣女子還要再說。
“此事待我調查清楚再說,今日便先都散了。”說罷,左非便已經拂袖而去。
眾人麵麵相覷,不一會便也散了。隻是木行的青衣弟子們猶自憤憤不平。
人慢慢散去,最後唯留下劉穎之,劉婉之兩人。劉穎之不知在想些什麼,自王羽被抬下去開始她便一直如此。
“姐姐。”劉婉之試探地叫了一聲。“啪”劉穎之反手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劉婉之的臉上。眼中滿是厭惡:“蠢貨。”
“好了,現在怪她也無濟於事了。”陰影處走出一個男子,正是左行。此時也是麵色不善:“今日之事蹊蹺。我也沒見著假山之內的情景。若這真是那個丫頭做的,那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了。”
劉穎之此時已經平複下來,柔柔一笑:“她真名叫做鬱意。是禦史大夫鬱清的幺女。這個女子留不得了。”臉上掛著美豔絕倫的笑,口中卻說著惡毒至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