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席的第一夜,看到陶前向各親朋戚友揮手後就進入洞房花燭之夜。坐我身旁肩並肩誓死吃到天亮的那位陶前前女友,叫凱薩林的英國少女與滿口英國腔的黃種胖少女好像對我還有點印象。黃種少女自我介紹為洛芝蘭。我想起蔡思明幫我起的名字,我說叫我辛可以了,辛苦的辛艱辛的辛,英文Sean。多得陶前那半年的私授英語和普通話課程,我勉強能應付這兩位老外少女在有關婚姻製度的諸多問題與看法上說出我自己的論點。天亮後容光煥發的陶前從新房走出來,眾兄弟與親友均以歡呼口哨聲詢問昨夜是否過得好。陶前舉起握拳的雙手大喊三聲妙…妙…妙!
從新北某村送了凱薩林回島之南,接著送洛芝蘭肥妹一路向東的往一個以修理汽車和許多品牌車的服務中心和印刷廠的半工業區跑。下車時,洛芝蘭用廣東話問了我大哥大的手機號碼,說日後多聯係。瞪著她那對大得有點不靠譜的雙眼點了點頭,看著她略胖的腰肢扭啊扭啊,消失在一家尚未開舖鐵閘上了鎖的“車房”旁邊住宅入口處。從擋風玻璃往上看,貌似沒有電梯七層高的唐樓。希望她住在第七層就好了。每天上落三次對減肥與增強腳骨力都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