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到樓下,躍上柯士甸小車。飆回蔡思明處,一聲不吭跪到她麵前向她求婚。她問我怎知道她懷孕的事。我說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希望能得到蔡思明父母的原諒。我與Judy的事始終都沒敢向蔡思明坦白地訴出自己曾經卑劣的所作所為。這是我到死都感覺到愧疚的事,包括我對我父親的冷漠,對我母親籍貫的歧見。我這輩子怎也沒法償還的終生憾事。我隻求上天對我爸媽好點,若果有來生的話,希望他們再一次能在投胎後的相遇,再一次能相愛,再一次誕下一個比我孝順千倍的兒子。而我呢,算了吧,十八層地獄下永不超生就是我唯一的宿命。我再求上天賜給Judy一個幸福美滿的人生,一個愛她一輩子的男人。一個能帶她遠走高飛的人,兒子李弟二號就任由她定奪要還是不要,不要的話我隨時歡迎接回來,也可借機會坦誠地向蔡思明從實招供,跪上七日七夜求她的原諒。
突然想起那胖胖的女子叫洛芝蘭。她把一個不知廉恥不知羞慚不懂珍惜不懂愛情的賤男人,用她特殊的形而上方法,讓我清楚看到自己的根源,領略到身為中國人的驕傲,不論生於任何一個角落,永遠都是炎黃子孫,都應該守己安分。開放不羈前衛並非****妖孽邪魔外道。這裏的我始終都是開放的傳統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