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府陪伴小姐的那些日子,果果就覺得蘇少爺長得好看。自從進宮以後,很少與蘇少爺見麵了,偶爾這樣難得一見,果果越發覺得蘇少爺俊俏不少。
“蘇少爺,你在看什麼呢?”俊俏是俊俏,不過娘娘說了,不見就是不見。那麼,她也愛莫能助,隻能讓他離開。
白袍飛揚,長發如瀑的蘇銀風回過頭來,薄唇揚起一抹傲慢的弧度,狹長的單鳳眼眯成一條線道;“果果,這盆珍稀的瓣蓮蘭長得如此之好,是宮裏那位花匠打理的?”
果果歪著頭想了想道;“噢,那是娘娘讓我種的。”
蘇銀風緩緩揚了揚袖袍,一臉趣味極淡然的側過頭;“果果,你在說謊嗎?那個小肥妞怎麼會養這種東西?在我的記憶中,她可沒如此內涵,也沒有這個“精力”去精心栽陪這種東西。”
果果一聽,他在詆毀娘娘,微急道;“沒有,你又冤枉我家娘娘。這真是她讓我種的,種的方法,和過程都是她教的。”
“什麼?她會?真荒謬,她有幾斤幾兩難道我還不清楚?你要為她圓謊,也找個靠譜的。果果,看來你跟著她的這些日子,又學壞了很多啊!”蘇銀風有些惋惜的看著眼前這位一身嫩黃衫,長得如淡菊般的嬌巧女孩,想不到進宮以後,她越發雅致清麗了許多。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顯得嫵媚而純淨。讓人看不出,她是在說謊。
果果有些氣惱的說;“蘇少爺,以前你可以這麼說,現在不許。我們家娘娘,現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我不許你再這樣說她。畢竟,你還是她的大哥,更沒有這樣說她的權利。”
“瞧瞧,你這丫頭,曾經怕她怕得要死。好幾次,要不是本少爺幫你,你都被她教訓死了。今天,卻為了她,擺出一副要忠心護主的模樣,還要來對付你曾經的恩人。你,可真沒良心。”蘇銀風一邊說,嘴角一邊揚得更高,俊美的臉上滿是不屑的模樣。
果果氣鼓鼓的瞪著眼,她那純黑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的撅了起來。
“曾經,是娘娘鬧著玩,現在娘娘變好了。所以,你不許說她不是。”
蘇銀風雙手環胸,一副不置可否道;“哼,沒得救了。天底下誰都可以由壞變好。那丫頭,是不可能了。”
“你……”
“算了,小丫頭,不跟你多說。快把肥妞叫出來,說本少爺有事要找她。”
“不行,娘娘說今天不見客。”果果說著,撐開雙臂,擋在鳳儀殿的大門前。
“什麼?那肥妞說什麼?”蘇銀風蹙著眉,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果果神色堅定的望著蘇銀風,一張俏臉因激動而微微泛紅,柳眉間也稍添了些嚴肅之色;“此樹為我栽,此路為我開,要過此路就得留下買路財。”
“嗬,果果,看不出來,你竟然會說順口溜啊!”蘇銀風有些詫異的望著她道。
果果臉紅著扭開頭,故著鎮定道;“娘娘教的。”本來蘇雪青告訴她這一招是對付楚耀凡的,想不到楚公子今天沒來,那麼隻能施展在蘇銀風身上。
“嗬嗬,她教你的。盡是些歪風斜道,沒兩句正經的。快,讓開,我要見她。”
“不行!”
“為什麼?”
“難道你沒聽出來我剛剛的意思嗎?就是不能進!”
蘇銀風有些受不了的搖了搖頭歎息道;“算了算了,要錢財是吧?你這丫頭,入了宮被她教得如此貪心,小心將來被處以賂亂宮闈之罪。到時候,受連累哭都來不及。”
“蘇少爺,我不是要錢!”
“那你要什麼?”
“我隻是想說,娘娘真的不見你。”
蘇銀風聽到這裏,再次蹙緊俊眉,滿臉呈不快之色望著眼前這位可愛佳人道;“果果,你什麼時候這麼放肆了,我可是那肥妞的大哥?尊長順序,豈有她說不見就不見之理?虧她現在還是皇後,有如此待人的嗎?一點禮儀不懂,還當什麼一國之後啊!”
“管你什麼大哥不大哥的,反正在這裏,娘娘就是老大,她不讓進,你就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