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帳外。蕭瑜趕緊將我拉了出來。李福順看了,故意的咳嗽了一下。我看著蕭瑜放在我手上的手,趕緊甩開。
我望著韓翼:“他來幹嘛?”
蕭瑜說了句:“我剛問了韓將軍也不知道。”
韓翼卻看著我,詢問:“他沒跟你說?”想著剛才已經入了帳內那麼久,總會發生一些事情的。
我將軒轅淩剛才的話想了想,還是不敢說出口,太扯了。
我站在賬外也不願意進去,李福順也一直站著,其他幾個人都是看著我,眼裏都是疑問,我好像在軒轅淩麵前丟棄甲了。
“李福順”軒轅淩的聲音從帳內傳來。
李福順趕緊入了帳。韓翼對我使使眼色,我知道他是讓我進去。我將秋月叫到跟前:“你去幫我把軍師叫來。”總覺得不安心,張羽也許能告訴我答案。
李福順走到賬外對著我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公子請元帥進帳。”
我對著韓翼投去求助的目光,韓翼也是一臉的愛莫能助。我整整身上的長袍。對青兒說了句:“軍師來了,叫我出來”才不情不願的入了帳。李福順呆在了帳外。
軒轅淩看著我,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我看著自己一身在正常不過的平常裝扮。心裏暗罵了句不好:軒轅淩這是看我穿男兒裝心裏不痛快。
站到他麵前,雙手抱拳:“陛下,微臣”想想不對。到嘴邊的妾卻說不出口。他卻是一副老神自在也不打算多追究。接下來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軒轅淩看著我一身的不自在,伸手將我拉入懷中。
“我說了來跟你生孩子,我沒騙你。”他很認真地向我點頭,想用他的目光來證明他沒有說謊。
看著他即將覆蓋上來的唇。我將他推開。
“那你先把欠我銀子給我”我伸出手放到他麵前。
“我什麼時候欠你銀子?”
我想了想韓翼應該跟他說了:“那一百萬兩的軍餉。”
軒轅淩想了想,好像有這麼一回事情,輕笑道:“你先跟我說說,你這三座城池收的東西可有上報國庫?”
“奶奶的,這三座城池老子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我軍中一百多萬都沒東西吃,還上交國庫。”軒轅淩聽了,眉頭皺了皺,這婆娘還真的土匪性子起了。我說完暗在心裏叫了聲不好。在軍中久了,一時口快,但是既然都如此了也就沒什麼可遮遮掩掩的。我上前坐到他旁邊,用碗倒了水灌了一口。心裏委屈急了,那蕭瑜正步步緊逼,這軒轅淩又舉兵進犯,這戰是不停了。氣憤道:“你把欠我的軍餉還我,我們在談生孩子事情。”
軒轅淩站了起來,站在我椅子旁邊,附耳說了句:“生孩子是我們夫妻的事情,軍餉是國家的事情,混談不得。”
我站起來,將旁邊椅子踢倒到地上,椅子已經震裂破碎:“那你自己跟自己生去”說完轉身往帳外走去。李福順看到我出來,對著我打了一個照麵進賬內伺候軒轅淩去。
帳外聽到裏麵椅子破碎的聲音,韓翼跟蕭瑜都將心提到了嗓子眼。看我走了出來,毫發無損蕭瑜才安心了下來,韓翼卻上前問了句:“你不會把他揍了吧?”
我整整自己的儀容說了句:“沒有。”
韓翼這才放下心來。嘴裏說了句:“幸好幸好幸好。”
張羽走到我身邊問了句:“元帥有什麼需要末將獻策的。”
我將張羽拉到一邊:“如今兵臨城下,但是我方實力不如對方,該怎麼辦?”
張羽往帳內看了眼:“敵軍強大到什麼地步?”
我搖了搖頭,有些喪氣道:“我已經連失兩城,隻怕在戰下去。隻能戰死沙場。”
“那不妙。隻是不知道這敵軍主將是何方神聖?”這帳前情形不妙。但是卻不知道主賬內的情景,他剛才來問,沒人跟他說是誰來了。可是他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李福順。這人曾經跟著蕭元帥見過,那是南朝天子軒轅淩的貼身大監。
又聽秋月說。雖然他們對衣飾等等沒有什麼研究。平常在軍營中都是布甲棉衣,但是說那男子不僅僅長的不錯,那臉蛋比蕭將軍還滑。穿的不用多想肯定是好東西,其他幾個女的也附和著。說那男的好像挺厲害的,他一出現元帥都傻了。
我上嘴唇跟下嘴唇抿了幾口,小聲的對張羽說:“當今天子。”
他雖然心有猜忌但是卻也覺得有些不對,當從我口中知道了軒轅淩真的來了,心裏也是七上八下,暗道不妙。天子到軍中一般隻有禦駕親征才來。剛剛元帥領軍奪下三城,齊國又要來和談,天子這時候出現到這裏確實沒有理由。前段時間也傳旨來由慕容雲海來和談。因為韓翼將軍代督軍之責,這裏也沒文官。這天子來。怕是真的來者不善:“那元帥可探到虛實。”
“他說來跟我生孩子。”我將軒轅淩剛才的話想了想。總覺得太荒唐。
元帥本是代蕭子若進宮為妃,之後又由陛下特赦出宮為帥,隻是這元帥不是平常軍將,而且那裏麵的也不是平常的家眷.天子到軍中找元帥生孩子,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荒唐,荒唐。
但是又想起蕭元帥過世前交代的另外一番話,問句:“元帥與陛下已經是夫妻了嗎?”
我站在那裏,與他是夫妻嗎?輕笑出聲:“未明媒正娶,隻是代子若進宮。”
張羽心中了然,本來還聽聞南宮內,蕭美人不得聖心,以為陛下是完璧歸趙,不曾想早已經是鸞鳳和鳴。一想看向蕭瑜,心裏為那七尺男兒傷懷。這終究是段孽緣。
張羽心中想著:“那元帥可有對策。”
“廢話,我有對策,老子還問你啊。”我一時沒有考慮到現在的情形,平常在軍營都喝令,聲音大了,惹得眾人側目。
被張羽拉了拉衣角。看到眾人,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看什麼看,去操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