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還配當我的對手,現在的秦逸之也沒資格。”
鷹獵字字冷硬,鏗鏘而出。
在他眼裏,那個和他談條件,妄想借他的手殺了情敵的秦逸之,如此陰險狡詐,早無當年那一番凜然正氣,與他也無不同。這樣畏畏縮縮躲藏的男人,不與情敵正大光明較量,根本不配當他的對手。
倒是特工m,雖然有了感情,有了孩子有了家人,還是坐上了首席的位置。雖說‘無’的首席冷威是m的爺爺,但是冷威的名字,在各界可是響當當的。如果m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通過他的考驗,就算是冷威的孫女,也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而且特工m自小經受的是什麼訓練,他們誰都清楚地很。鷹獵也清楚地明白,眼前的m,有資格做他的對手。
廢話不多說,二人直接動手——
冷沫眼底的殺意四起,衝向鷹獵,她也好奇,幾年不見的鷹獵,究竟又強大到了哪種地步。她也許久沒有遇到一個實力相當的對手,今日一戰,也算練手。
石林風止,除了二人打鬥的聲音再無其他,連鳥叫聲都消失了個幹淨,似乎是感受到了強大的殺意。
冷沫新型武器手槍始終藏在袖中,鷹獵喜歡近身搏擊,不將她擊倒,他是不會輕易用那些武器的。尤其是此人自負,向來不將他人看在眼裏。在力量方麵,冷沫與他相較還是有些懸殊。
幾番較量下來,近身搏鬥冷沫也不弱,甚至很有血『性』,她一直是遇強更強的類型。麵對鷹獵的幾番近身,匕首想要割喉於她,都急速反映後撤,反身一腳揣向他的支撐腿。
二人身上都掛了彩,冷沫的手臂上更是被鷹獵劃傷了好幾道傷口。
看起來似乎是鷹獵占了上風,但他自己心裏清楚,冷沫絲毫不弱。就是她這樣遇強更強的對手才更令他興奮。
如此消耗下去,對冷沫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身手較量的差不多了,鷹獵雖然強大,但她也絕對不差,甚至與他打成平手。現在對冷沫來說,最重要的是尋找時機,找到將鷹獵一擊打敗的辦法。
她的機會隻有一次。
布滿殺意的美眸暗湧危險,觀察著鷹獵的身手,他一腳踢來,冷沫身手去擋,愣是踹到在地還滑了數米,垂下的眼睫斂去眸中一閃而逝的冷光。
“嘭!”
她重重倒地的聲音極響,鷹獵不屑的看著不遠處被擊倒在地的冷沫,聲音傲然:“你一個人無法打敗我!”
縱是她冷沫再如何厲害,一個人終究是無法打敗他。和她比了一場是痛快,但這場遊戲也該結束了。
冷沫抬眸,對上鷹獵嗜血的眸。他看向冷沫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冰冷,拿出手槍,對準了冷沫,唇角的笑極為陰冷,“結束了。”
“砰——”
槍聲響徹石林,人體落地的聲音隨之而落。冷沫帶有寒光的眸斂了所有殺意,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抱入懷抱,他懷中的溫度瞬間撲滅了她身上所有了冷意。
白瑾言手中的槍還散著濃濃的火『藥』味,想來沉穩深邃的眸,劇烈的顫抖著。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小身影,想到剛剛鷹獵拿槍對著她的那一幕,他還心有餘悸。
不敢想,如果他在晚來一會兒,結果會是怎樣。
心疼的抹去她唇角的鮮血,白瑾言的大手在冷沫的臉頰上輕輕摩挲,“沒事了。”
“小言言……”感覺到他的顫抖,冷沫的心一震,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她的小臉有些慘白。
看著眼前的人,緊繃的心也總算是放鬆下來,他的懷抱是這般溫暖,他『性』感好聽的聲音是這樣的讓她安心。
嗅到她身上濃濃的血腥味,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口,白瑾言的心更痛,像是被撕裂了一樣。將她打橫抱起,準備離開。
除了他,旁邊還有十幾個黑衣人圍在他們周圍,擔心情況有變得護著他們。隻是大致掃了眼,冷沫就知道周圍的黑衣人們的實力,不亞於‘無’的特工。
不知道是白家培養的特別護衛,還是小言言自己手下的人。
他們還未走幾步,秦逸之忽然帶人衝來,將他們團團圍住,攔在冷沫和白瑾言麵前,目光陰冷的看著白瑾言,冷聲吼道:“白瑾言,把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