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一聲清脆喊聲,方徹又帶了幾十個黑衣人衝來,今天的他和以前冷沫見到的有些不同。身上似乎多了些黑暗冷沉的氣息。
不過,是對秦逸之他們。
白瑾言略看了眼方徹,『性』感的聲音猶如嗜血帝王命令:“解決掉。”
他的俊臉冷沉,略過秦逸之,與他擦肩而過時殺意席卷,俊眸危險洶湧。冷沫能清楚的感受到白瑾言的怒意,知道他是生氣了。
“是!”方徹也感受到白瑾言的怒意,直接揚手下令,手中的槍舉起,一個不留。
被白瑾言的氣勢震懾,秦逸之反應回來,瘋了般的衝上去,眼底盡是不甘的吼著:“站住!白瑾言,你把她還給我!”
“我的女人,憑什麼還給你。”
白瑾言的聲音一字一句都噙著冷意,如殺神般略過秦逸之。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
秦逸之唇角的冷笑逐漸擴大,小沫根本不是屬於他的!不是!
“白瑾言,她不屬於你,從來都不屬於你!”怒目瞪著白瑾言,秦逸之恨不得將他撕碎,咬牙怒吼:“她是我的!”
“你給我放開她!”
他說著,就瘋了般衝上去搶冷沫。
白瑾言眉心不經意蹙了下,眸底一片冷意。此時一個身影衝出來,攔住秦逸之,清冷的聲音響起,“現在不是你們一較高下的時候。”
淩千夜知道消息後就趕了過來,銳利的眸子掃過冷沫,見她沒事也鬆了口氣。隻是看到冷沫手臂上的傷口時,心還是忍不住一揪。
鷹獵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冷沫一個人對付他,真的是一件非常艱險的事。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勇氣,就這樣一個人來了。
有時候,淩千夜並不懂冷沫,但是他知道,她現在需要的是誰。
“他交給我,你先帶她走。”眸光看向白瑾言,淩千夜的聲音堅定,提醒著他。當務之急可不是他們彼此爭鬥的時候。
冷沫的臉『色』那樣慘白,她現在需要治療。
白瑾言當然也明白懷裏的小身影現在需要的是什麼,趕來的花火也衝了過來,沉聲對白瑾言道:“跟我來。”
知道以冷沫的身份不能去其他醫院,必須要去些隱秘的醫院,花火是知道‘無’在a市的醫院,在那裏,不僅隱秘,也能讓冷沫得到最好的治療,不受打擾。
花火隨時都會帶著醫『藥』箱在身邊,司機開車,他和白瑾言坐在冷沫的兩側,也不知自己是第多少次這樣為她包紮。
每次她完成任務,他去接她的時候,都會帶上醫『藥』箱,因為冷沫受傷自己從來不會在意。
“笨貓。”忍不住輕歎出聲,她又讓自己受傷了,還是為了其他男人。花火心裏的滋味不明,悶悶的,可心疼卻更多。
他簡單的幫她包紮好,看向她慘白昏睡的小臉,似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個人來找鷹獵的事她也做的出,還真是愛慘了你。”
這句話,是說給白瑾言聽的,也帶著幾分羨慕。真不知白瑾言這個冰塊有什麼好,能讓她豁出命去守護。
白瑾言又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的深愛,可他心疼的不能自已。看她痛,他更痛。
眼見著花火他們的車越來越遠,秦逸之想去追,淩千夜卻始終攔住他的去路。根本不給他去追的機會。
秦逸之陰冷的目光看向他,十分不解,“為什麼幫他。”
他不明白,淩千夜和他一樣,都是白瑾言的情敵,應該都討厭那個把冷沫搶走的男人。淩千夜就算不幫他也該旁觀才對,怎麼會幫白瑾言?
秦逸之想不通。
但是淩千夜的理由,卻非常簡單,他道:“她在痛。”清冷的聲音裏摻著幾分心疼,冷沫慘白的小臉還映在他的眼前,不斷的浮現,心一揪一揪的痛著。想到這,他的眸染上幾分惱意,看向秦逸之冷冷的反問:“你看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