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滿月之夜,羽都的靠近皇宮的一個大花園內,公主羽妤和田禦史的兒子田文清幽會在裏麵的一個涼亭內,田文清和羽妤相互依偎著,擁抱著對方。田文清長歎了一聲:“哎”
羽公主善解人意的說:“別歎氣了,你父親不會有事的,我父王知道,田大人是清白的,肯定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田文清看著眼前的美人,憂慮的說:“妤,你不知道並肩王的厲害,他在朝裏黨羽甚多,支脈很大,我父親為了查明他到底有多大的勢力,不惜耗費了無盡的精力,這才查明了冰山的一角。這次是有些唐突有些急於冒進了,沒有聯合其他正派人士,自己單槍出馬,哎,沒想到落得了這麼個下場。”
羽公主輕聲溫柔的說:“你別想的太壞了,我父王也不是昏君,他知道輕重厲害,明白整個形勢的,他肯定會給田大人做主的。”
田文清聽到公主這麼說,不禁是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父王明智,肯定會明察秋毫,將並肩王一脈連根拔除的。”
羽公主接著說:“雖然說我父王知道這些事情,可是知道歸知道,做歸做,一定要布置妥當了才行,並肩王黨羽經營多年,支脈遍布羽國上下,中央和地方有很多他們的人,牽一發動全身,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一定要聯合其他的王爺和大臣,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不能有漏網之魚,否則,會很麻煩的。他們之中,有好幾位帶兵的實權派,如果將他們激怒了,帶兵造反,或者帶軍隊投靠都風國或者雲國,那就糟糕了。到時候,羽國兵力不足,會有被入侵的危險的。”
田文清長歎一聲說:“政界如戰場啊,一不小心便有危險。”
羽公主和田文清分別,返回了皇宮。遠遠的,她看到自己的宮殿前麵,跪著一排人,前麵站著一個人,在上麵的燈籠的映襯下,顯得身材很是魁梧和挺拔,頭上戴著紫金冠,身上穿著九龍服,足蹬蟒龍靴,背著雙手,站在台階之上。羽公主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父王羽翰。
羽翰年紀五十一歲,屬於老來得子,太子與殤才一十八歲,公主一十六歲,所以對倆個孩子十分的溺愛。
公主看到父王在自己的府殿前等著自己,知道,是事情泄露了已經。公主小心翼翼的向前蹭著,慢慢的向前踱著步,心裏子想著對策。
俗話說的好啊,上有對策,下有政策嘛。好不容易的離著羽皇就十幾步了,羽皇大聲的喝了一聲:“還不快點?天都要亮了,快點過來。”
羽公主隻能是快步的走到了父王的身邊。羽皇帶著怒意道:“天這麼晚了,去哪了?”
公主說:“父王,我去皇城附近的公園裏遛彎了,那有雜耍的,我就多看了一會,回來就晚了點。”
羽皇說:“你這是晚了點?這都什麼時辰了?都午夜了。快進去,罰你禁足三天。”
公主吐了吐舌頭,說:“又是禁足,父王你就不能換個招式。”
羽皇有些發怒的說:“還不快進去,快點。”
說完,對著地上的跪著的丫鬟太監說:“你們起來不,忙自己的去吧。”
地上的人都謝過皇帝後三三倆兩的散去了。
羽皇隨著公主走進了屋內,坐到上上麵的座位上,公主坐在了旁邊,看到羽皇臉上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便走過去,拉著羽皇的手說:“父王,別不高興了,開心點嘛。好不好啊。”一副萌萌的表情。
羽皇看到羽妤這幅表情,無奈的笑了笑,說:“你啊,就這麼會討人喜歡。”
羽妤望著她父王,說:“父王,問您個事情。”
羽皇說:“你說吧,什麼事?”
羽妤說:“父王,監察禦史田大人,那件案子,您怎麼看?”
羽皇歎了一口氣說:“哎,這個事可難辦,田卿家一心為國,父王豈是不知?奈何現在不是時候?他太魯莽了,不能等待。”
羽妤說:“那父王你準備怎麼辦?放了田大人?還是治罪?”
羽皇搖了搖頭:“現在正是處在一個風口浪尖的地步,形式風雲突變,政治形勢很複雜,而田愛卿這個事,可能就是一個導火索,很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的。”
羽妤說:“真的這麼複雜麼?”
羽皇說:“形式複雜啊,這個就是政治,比戰場上複雜多了險峻多了。還有一個事,妤兒你要記住。”
羽妤說父王您說:“妤兒聽著呢。”
羽皇說:“我聽說你跟田愛卿的兒子走的很近,以後別見他了,好好的在宮裏呆著吧。”
羽妤說:“父王,您都知道了?”
羽皇說:“天下都是我的,你以為還有什麼事能瞞的住父王我麼?”
羽妤說:“可是父王,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求父王成全。”
羽皇怒到:“別的事父王都可以依你。但是,這個事情,你必須聽父王的。父王已經想好了,聽說風國的****,跟你年齡相似。“
還沒有等到羽皇將話說完,公主就哭了,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哭著說到:“父王,我不願意嫁到外國,我不願意遠離羽國,父王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一千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