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父逼女嫁(2 / 2)

羽皇看著她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但是,如果不送她出去,以後政治鬥爭起來,妤兒難免會成為風波的正中心。羽皇語重心長的說:“妤兒,你聽著,你不能和田家扯上關係,你不能留在都城,總之,你要遠離的遠遠的。”

羽公主說:“父王我不離開你,我也不嫁到別國,父王,你一定要將田大人弄出來,父王,求您成全我和田文清的婚事。”

羽皇大怒道:“胡說。”

說完甩袍袖走了,留下妤公主獨自在屋裏落淚。

羽皇甩袖離去,羽公主在屋內流淚,等皇帝離開了,屋外的丫鬟才敢進來,不住的勸說著公主。

到了後半夜,公主才沉沉的睡去。在睡夢中,公主夢到,她被自己的父王,逼著嫁到了離家很遠很遠的鳳國,在那裏,被封為側室,還不是正室,聽到這個,公主就嚎啕大哭起來,在睡夢中哭醒了,發現,自己真的哭了,枕頭都濕透了半邊了已經。

第二天,吃過早飯等於皇退朝之後,羽公主來到了她父王的宮殿之內,剛一走進寢殿之內,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嘴裏大聲的說著:“父王,請放過孩兒吧。”

羽皇不解,趕忙的將羽公主攙扶起來,問:“怎麼回事?”

公主將昨天晚上做夢之事說了一遍,羽皇想了想,說:“妤兒,不是當父親的不管兒女,實在是現在這裏不是平靜的地方,父王希望你能遠離這是非之地。”

妤公主滿臉淚水的說:“求父王成全我和田公子的婚事,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隻求父王能成全我們。”

羽皇聽了這話,不由得怒從心頭起,說:“你嫁什麼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嫁到田家,父王是為了你好啊,為了你的安全。”

公主繼續的哭著說:“父王你是為了我好,但是,請不要將我當成政治籌碼,我要追尋我自己的幸福。”

羽皇語重心長的說:“妤兒,為父是為了你好,要讓你遠離這個將來的是非漩渦中心。”

妤兒說:“我不能做政治的犧牲品,我不同意,您就我這麼一個閨女,您舍得我去為了別的而遠嫁他方麼?”

羽皇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說:“我不是不想讓你呆在我身邊,隻是這裏太危險了,你看,朝裏的這些個大臣,達官貴人們,你都摸不準他們心裏怎麼想的,到底是屬於哪個陣營的,或者是觀看的。”

妤兒說:“那父王你也不能把我嫁到風國去。我寧願死也不會立刻都城的。”

說完,妤兒毅然的望著她的父親。羽皇就這麼的看著妤兒,父女倆個人對視了一會。突然,妤兒起身,快速的繞過了羽皇,來到了書桌旁邊,書桌上擺著一摞還沒有看的奏章,都是從各個城池呈上來的,整個國家的大事情,都在這些個奏章裏。奏章的後麵是一把鎮宅寶劍,放在一個鹿角走的劍托上,鑲金的劍柄,被旁邊的燈光照的發著亮光。

妤公主快步的來到了書桌旁,將托上的寶劍拿了出來,嚓的一聲將寶劍抽出來,劍鞘扔在地上,將寶劍橫握在脖子上,雙手都有些顫抖了,顫巍巍的對著她的父親說:“父王,如果您再逼我嫁到鳳國,那女兒就隻能是這樣了。”

說著,寶劍又稍微的向脖子靠近了一些。都要碰到皮膚了。羽皇一看,這可不行,萬一女兒真的動手了,那可就來不及了,趕緊的擺手,向著公主的方向走,說:“住手,父王答應你,不讓你嫁到別國,住手。”

妤兒說:“不行,父王,你要答應我,成全我和田公子。”

羽皇又往前邁了一步,說:“那可不行,田家現在不是以前的田家,現在正是緊關節要的關頭,我可不能把你往火坑裏推。即使我是皇帝,我也不能無故的赦免田愛卿無罪,何況,現在是並肩王一派苦苦相逼,就是朕,也覺得很是難事。”說完,歎息了一聲,雙手低垂,眉毛緊鎖著,一片愁苦的樣子。

妤兒的心放鬆了一些,就在這時候,羽皇出手了,快速的向前跨出一大步,用雙手握著妤兒的手腕和胳膊,妤兒先是一驚,後來快速的回過神來,雙手用力,將寶劍掰了下來,劍尖對準了自己的小腹,就往裏紮。羽皇伸手敏捷,用自己的右手握住了寶劍,阻止住了寶劍往裏紮,但是,劍刃割破了羽皇的手掌,鮮血順著寶劍滴滴答答的滴落了下來。

倆個人就僵持了下來。

妤兒的眼淚流了下來,哭著說:“父王,我自己的幸福我要自己爭取。父王,求您了。”

羽皇的手已經被深深的割破了,不忍心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就開口說:“那好吧,父王給你一個機會,去把握自己的幸福。父王決定,讓你自己拋繡球,來決定自己的幸福。田家,父王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妤兒聽到這話,心裏一軟,將寶劍撒手,羽皇用另一隻手接過寶劍,妤兒趴在了羽皇的肩頭哭泣著。